阮廣明坐在那裏看著我笑道,“呂老弟,你最近真是迷糊了,你這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雖然治不了你這病,可是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人……”


    我聽了阮廣明的話當時就一愣,接著,我坐在那裏恍然大悟道,“阮老哥,您說的是東湖國醫館的張神醫!”


    “阮老哥,張神醫治病那是手到病除,可是我這事很麻煩,我這不完全是病……”


    阮廣明坐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老弟,你跟張神醫也接觸過好幾次了,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他是一個雜家,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都懂,我覺得你這事應該先去找張神醫看看,也許他能給你出點什麽主意!”


    阮廣明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張神醫不光是一個神醫,他對星象和道家的很多東西也很了解,我之前遇到了好幾次危險,每次我都是靠著張神醫給我講解的道家理論度過了難關,現在我遇到的事情更加棘手,也許張神醫能有什麽辦法。


    我坐在那裏看著阮廣明興奮的說道,“多謝阮老哥的提醒,您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阮老哥,那您現在就跟我一起去東湖國醫館吧?”


    阮廣明坐在那裏看著我笑了笑,“呂老弟,這事你還是自己去吧,有時候張神醫講解一些禪機的時候,他不希望別人在旁邊聽到!”


    我心裏有些激動,而且我急於解決齊嘯天殘魂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有跟阮廣明多說,我跟阮廣明行了一個禮之後,我快速的就離開了阮廣明家。


    二十分鍾後,我們一行人趕到了東湖國醫館。


    我讓飛機帶著那些保鏢在國醫館的外麵等著,我一個人快速的走進了國醫館,國醫館的學徒跟我已經很熟了,他告訴我張神醫正在三樓的茶室,他讓我自己上去找張神醫。


    我看著那個學徒點了點頭,然後我就快速的朝三樓走去,我剛走到三樓的樓梯口那裏,就見張神醫站在茶室的門口對我說道,“呂老弟,你先在那裏等一下,我讓你過來你再過來!”


    我聽了張神醫的話心裏有些納悶,可是張神醫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我就站在了樓梯口那裏看著張神醫,隻見張神醫朝茶室裏麵走去,沒一會,茶室裏就播放起了佛經吟唱的音樂,那些音樂從茶室裏慢慢的傳了出來,我聽到那陣音樂之後,我隻覺得腦子突然一懵,接著,我腳下一軟差點就坐到了地上。


    我使勁的睜開眼,我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懵懵的,而且我渾身特別的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喝酒喝暈了一樣,我覺得渾身都很沒有力量。


    張神醫走到了茶室門口,他站在那裏看了我一眼,“呂老弟,你現在可以過來了!”


    我雖然覺得渾身都很沒勁,但是我走路的力氣還是有的,我慢慢的走到了茶室的門口,接著,我脫下鞋坐到了茶室的蒲團上。


    張神醫朝我看了一眼,他點燃了一盤香放到了一旁,他坐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有點奇怪?”


    “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的氣色和你身上的氣息很不對,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陰一陽兩股氣息,那股陰氣的氣息非常陰冷,似乎是什麽髒東西發出來的,所以我猜測你的身體裏麵應該有什麽不幹淨的髒東西!”


    “既然你來找我,那肯定是為了那個髒東西的事情而來的,我不想讓那個髒東西聽到咱倆的談話,所以我就先在茶室裏麵布置了一下!”


    “我剛才播放的吟唱音樂是《金剛安魂經》,我點的這盤香叫靜心安魂香,這兩種東西都是至剛至陽之物,這兩種東西可以讓你體內的髒東西昏睡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咱倆可以暢所欲言,那個髒東西根本就不知道咱倆說了什麽!”


    我聽了張神醫的話心中很是激動,張神醫果然名不虛傳,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就發現了我身上的不對勁,看來我這次真是來對地方了!


    我坐在那裏看著張神醫急道,“張老哥,不瞞您說,我這次遇到了一個大麻煩!那個大麻煩非常的棘手,我不知道該怎麽解決那個大麻煩!”


    “既然張老哥您已經看出來了,還望張老哥幫我一幫!”


    張神醫坐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老弟,大家都不是外人,如果能幫你的話我一定幫!”


    “我雖然感覺到你身體裏似乎有一個髒東西,但是我覺得你體內的那個髒東西又跟平常的孤魂野鬼有所不同,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想辦法幫你!”


    我坐在那裏把斷雷刀和齊嘯天殘魂的事情都告訴了張神醫,我把事情說的很仔細,我沒有露掉一點細節,我生怕會影響了張神醫的判斷。


    張神醫聽我說完之後,他坐在那裏皺眉不語,過了一小會,他才在那裏輕歎了一聲,“呂老弟,真沒想到你遇到的事情竟然如此麻煩……”


    “竟然有一個得道高人的殘魂在你的體內,這事真是曠世奇聞,隻有一些道教的古書上對這種事情有所記載,沒想到今天這事竟然發生在呂老弟你的身上!”


    “齊嘯天的殘魂也叫元神,那是修道高人要修煉很多年頭才能出現的東西,那個元神是齊嘯天真身的另一種存在形式,那個元神也有齊嘯天的思想、知識和意識之類的東西……”


    “如果齊嘯天的殘魂奪舍了你的肉身,那就等於齊嘯天在我們這個世界複活了……”


    我以前想過齊嘯天殘魂的問題,不過我也隻是想想,我對齊嘯天的殘魂了解的並不多,可是張神醫這一講解之後,我馬上就明白了。


    我坐在那裏看著張神醫說道,“張神醫,那您這意思就是說齊嘯天的殘魂跟一個木馬病毒一樣,隻要他占據了我的肉體,那就跟木馬病毒攻破了電腦的防火牆一樣,那個木馬可以在這個電腦裏麵為所欲為!”


    張神醫坐在那裏歎了一口氣,“這兩件事的道理差不多一樣,不過你的這件事比較危險!”


    “如果你被齊嘯天奪取了肉體,那你自身的魂魄就會消亡,你雖然看起來還是這幅樣子,可是你的內在卻換成了齊嘯天,那你的親人和朋友也可能會受到齊嘯天的迫害,華東這裏的局勢也將跟以前不一樣……”


    我聽了張神醫的話,心裏更加著急了,我坐在那裏看著張神醫急道,“張老哥,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搞定齊嘯天的這個殘魂?”


    張神醫看了我一眼,他站起身說道,“呂老弟,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麽棘手的事情,你得讓我想想再說……”


    “對了,你喝什麽茶?”


    我看著張神醫很是著急,現在都火燒屁股了,你還問我喝什麽茶?


    我雖然心裏很急,可是我也不敢對張神醫發火,我看著張神醫說道,“隨便!”


    張神醫看著我笑了笑,“呂老弟,遇事千萬不能急,越急越容易出亂子,靜能讓人集中精神,靜能讓人集中注意力……”


    我聽了張神醫的話,我坐在那裏看著張神醫恭敬的說道,“多謝張老哥指教,我剛才失禮了!”


    張神醫倒沒有再多說什麽,他泡了一壺茶端了過來,他倒了兩杯茶之後,他看著我平靜的說道,“呂老弟,喝茶!”


    我沒再說話,我端起茶就喝了起來,張神醫也坐在那裏靜靜的喝起了茶,那一會,我倆都沒有說話,整個茶室到處都是佛家吟唱的音樂,那一會,我仿佛是在一個寺院裏麵,那一會,我的心徹底的靜了下來。


    張神醫喝了兩杯茶之後,他的雙眼突然跳過一絲興奮的目光,他坐在那裏看著我笑道,“呂老弟,我想到這事的破解辦法了!”


    “這事對你來說是大危險也是大機緣啊!”


    我聽了張神醫的話當時就一愣,我看著張神醫問道,“張老哥,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大危險和大機緣?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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