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用力眨了眨眼睛,看著黃天逸傲然挺立,霸氣側漏的誓詞,怔住了。


    恍若夢中喃喃道:“這一切是真的麽?為什麽郝劍感覺自己在做夢呢?少爺你真的還是郝劍曾經崇拜的那個,永不服輸、誓要以文闖出一片天的少爺麽?”


    聞言,黃天逸笑了,徹底鬆開了郝劍的手。


    他知道,自己果然猜對了,從郝劍的心速和各種神情動作中,都能徹底證明,郝劍沒有哪怕一丁點問題。


    因為他明白,沒有經過長達幾年,甚至10年特殊科學性,訓練洗腦的人,絕不可能逃過自己這些科學性的試探。


    而郝劍這些年來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完全無可能被人洗腦。


    所以郝劍是百分一百沒有問題的,黃天逸終於安心了,不由暗自嘚瑟一句:“自己的感覺還是蠻準的嘛?”


    同時他也被自己這傻兄弟,徹底給感動了。


    他眼睛也有些紅了,重重的點了點頭,濕潤著眼眶,堅硬的對著郝劍迴答道:


    “是真的,都是真的啊。這麽多年來,不管少爺我多麽混蛋,對你的態度多麽的惡劣,而你對少爺我一如既往的跟隨、維護,你對少爺的所有好,所有的真心,少爺都不拉一絲的看在眼裏,記在心中。


    今天少爺就在此明確的告訴你,我黃天逸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兄弟,從未改變過,而且今後還要永遠的做兄弟。這些年來,少爺說過太多中傷你的話,都是迫不得已,郝劍你明白嗎?”


    什麽?


    聽到黃天逸這煽動性的語言,郝劍徹底傻了。


    他眼淚再也無法控製,如滾落堤壩的洪流滾滾而下。


    “哇~”


    郝劍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出口宣泄,淚流不止。


    黃天逸被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郝劍,眼中淚水也有點止不住了,熱淚盈眶。


    他知道,郝劍這些年來,受的委屈太過於巨大了,否則不會在自己重生第二天,一碗簡單的異獸肉,就被感動的哭了。


    黃天逸在記憶中可是知道,郝劍從小就倔強好強,從未見他哭過鼻子。


    就是這樣,自己卻在這短短時間內,讓其痛哭了兩次,而且每次哭的還是如此傷心欲絕,可想而知他受的委屈有多濃、多重。


    “少爺,郝劍不苦,最苦是少爺你啊,少爺一直以屈求伸、忍辱負重,裝瘋賣傻這麽多年,受盡旁人的誤解奚落,少爺你承受的痛苦比郝劍不知道重了多少,郝劍都替你感到心痛,不敢想下去,苦了少爺你了啊,少爺你好偉大啊,哇~”郝劍哭著道。


    黃天逸聞言,真的感動了,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郝劍在如此委屈的時候,還想著自己這少爺,自己何德何能?


    “可郝劍你這傻小子卻不知道,你曾經的這少爺是真的廢物啊,現在的自己這些話,都是瞎說騙你的而已,又哪有你說的那麽偉大?”


    想歸想,但黃天逸這些話是不會告訴郝劍的,也隻能如此不要臉的將自己說成高大尚的受害者,而曾經犯下的所有過錯,都歸到狗皇帝他們身上,讓他們給自己背鍋了。


    黃天逸流著淚重重的把郝劍抱住,用力拍了拍後背,堅聲道:“好兄弟!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


    “哇~少爺”郝劍也重重的抱緊黃天逸哇聲大哭。


    轉瞬,兩人這時才止哭,鬆開站好,淚未幹,就大笑著,看著對方。


    “哈哈哈……”


    “好兄弟,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逸哥,別叫什麽少爺了,我可不愛聽。”黃天逸錘了他一下,笑道。


    郝劍一聽,手和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堅決道:“不行,不行,少爺能把郝劍當兄弟,郝劍會感激一輩子記在心中,但少爺你是主,我是仆,這輩子郝劍都認定了,永遠忠誠、效忠少爺,這稱唿郝劍是不會改的。”


    隨後,不管黃天逸是命令,還是軟的硬的勸告,各種手段,都未能讓郝劍將稱唿改了。


    最後,他也隻得放棄了,隻能在心中暗暗發誓,一輩子當他是兄弟,絕不當下人。


    ……


    隨即兩人聊起了曾經很多的童年趣事,懷舊的良久後。


    郝劍突然目光炯炯盯著黃天逸,咬牙切齒恨道:“少爺,這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們一定要報啊。”


    “這仇當然要報,但現在咱們勢單力薄,還無法與之抗衡,隻能暗地發展。少爺我裝傻了這麽多年,現在才終於讓這兩個畜生,對我放鬆了警惕,不再太過於關注了,現在是該咱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黃天逸炯炯有神,目如星海堅聲道。


    郝劍一聽實力不行,急道:“少爺啊,你當初為什麽要如此?我們可以直接向老爺稟報啊?以老爺在軍中的威望,隨手就能將那狗皇帝給廢了。”


    “哎……”黃天逸搖頭歎息道:“爺爺是什麽樣的人,你不知道?他老人家忠心義膽、忠君愛國、披肝瀝膽,你覺得他會做這造反謀逆之事?”


    隨即黃天逸痛苦的閉上眼,失落道:“你真當以爺爺的精明,會不知道?”


    “什麽?老爺都知道?”


    “嗯,十有八九知道,隻是爺爺不知道,那狗皇帝可沒有就此放過咱們黃家的意思,現在爺爺自己深中劇毒,都還不自知。”


    郝劍一聽,大驚失色道:“老爺竟然中毒了?那可怎麽辦?”


    “我也是今天才在機緣巧合下得知的……”黃天逸隨後將今天發現雨蘭是內奸的經過,都給郝劍說了一遍。


    郝劍聞言大驚,難以置信道:“什麽?雨蘭姐怎麽會是內奸,少爺你是不是弄錯了?”


    “哎,我也希望是弄錯了,可這卻是事實。”黃天逸歎息道。


    “她怎麽能這樣?老爺對她的好,我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啊,有時對少爺你都要好。她,她……哎~”


    郝劍搖了搖頭,滿是不解。


    “所以爺爺的中毒,已經是咱們黃家生死存亡關鍵時刻了,少爺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了。


    現在我們最要緊的事,就是先將爺爺的毒給解了,你放心這毒,還難不倒你家少爺我。”黃天逸胸有成竹道。


    “額……”


    郝劍想到黃天逸今天在中院的識毒,後邊又指導了黃藥煉丹,結合這些,他一下子就有點呆住了,愣愣道:“難道少爺你真的會煉丹?”


    黃天逸笑了笑,給了他一個滿含深意的高深莫測的眼神,也不答話。


    他又開始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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