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驚得往白玉堂身邊靠了靠,看著紫影,“紫影,你好邪惡啊。”


    紫影伸手在天天小腿肚子上掐了一把,疼的天天叫了起來,揉著腿看他,“你也變態啦?”


    “是讓你記住,別總以己度人,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地一團和氣啊。”紫影撇撇嘴,“這世上,有的是為了一雙拖鞋殺人的人!”


    “啊,你也看到那個新聞啦?”愛莫湊上去問。


    “是啊。”紫影很和興奮地和愛莫嘰嘰咕咕聊起了最近聽到的恐怖新聞。


    天天皺皺鼻子,決定不和紫影計較,轉身去刷牙洗澡,準備睡覺了,其他人也各忙各的。


    紫影自從發現了在上麵的樂趣之後,跟烏仁傑的感情又近了一步,烏仁傑是很高興的,不過他娘子一旦發起瘋來,還真是夠嗆的啊。


    孔誌翎鑽進實驗室裏忙這修時光機,赭影端著一杯牛奶進來,道,“早點睡吧,明早慢慢修麽。”


    孔誌翎擺擺手,“晚上比較能集中精神。”


    赭影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那麽快就把時光機修好的。”


    誌翎一愣,仰起臉來看他,道,“你是叫我別修好時光機了?”


    赭影點點頭,道,“大家一起在這裏,不是挺好麽?萬一五爺迴去救展昭了……天天怎麽辦?”


    誌翎淺淺一笑,伸手拍拍赭影的肩膀,笑,“看來你還是不懂他們的感情啊。”


    “怎麽說?”赭影虛心受教。


    “白玉堂的心事,也就是天天的信使。”誌翎無奈的說,“所謂的相愛,就是一個高興了,另一個也高興,一個傷心了,另一個也傷心。”


    赭影點點頭,湊上來道,“看來我的確是不懂情愛啊,所以你要教教我,我們好好地談談情說說愛,對不對?”


    誌翎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赭影將牛奶遞到誌翎的手裏,笑,“今早些睡吧。”說完,轉身迴房間了。


    誌翎喝光了牛奶,看了看時光機,還是決定明天一早再修好了,洗澡睡覺。


    臥房裏,白玉堂洗完了澡迴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天天坐在床上給展小白按摩,雙眼卻是無神地盯著窗外的夜空,看起來似乎是在發呆。


    白玉堂走到床邊坐下,將舒服地在天天懷裏哼哼的展小白一把提起來,甩到床下。


    展小白不滿地抬起頭來看了看,不過攝於白玉堂一貫的威嚴,狗狗還是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睡覺。


    天天也反應過來了,轉臉看看白玉堂,“幹嘛欺負白白,它那麽乖。”


    白玉堂伸手將天天摟住,躺下,問,“不睡覺,胡思亂想什麽呢?”


    天天搖了搖頭,靠在白玉堂胳膊上,伸手戳白玉堂衣領後麵微凸的鎖骨,道,“這個世界真奇怪,同樣發生在兩個人身上的事情,一個一轉眼就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一個卻可以銘記一生。”


    白玉堂摸摸他耳朵,道,“每個人都有些想記住的,有些記住好的事,有些記住壞事,各有各的命。”


    “唉……”天天搖搖頭,“本來我還真是不怕那壞小子的,不過這麽一來,倒反而有些別扭了,明天不知道要怎麽麵對他好了。”


    白玉堂失笑,捏住天天的下巴,“難得看你會糾結這種事情。”


    “嗯,睡不著了。”天天在被子裏滾來滾去。


    “既然睡不著……”白玉堂翻身壓上去,“長夜漫漫,別浪費麽。”說完,就解開了天天的睡衣。


    “呀……”天天掙紮未果,企圖反攻未果,想反調戲一把也未果,最後就被吃幹淨了。


    第二天,天天迷迷糊糊醒過來,天光已經大亮了,太陽曬在床鋪上,照到了他屁股。轉臉,就見白玉堂坐在一旁,正在看報紙,天天本能地湊上去,摟住白玉堂的腰蹭了蹭,“小白,幾點了?”


    白玉堂看了看表,道,“十一點半,中午想吃什麽?”


    “嗯……中午……啊!”天天驚得彈了起來,不過昨晚上剛剛做過,腰酸屁屁還疼,天天疼得齜牙,道,“你怎麽不叫醒我啊!”


    “我試過了。”白玉堂說得頗有些無奈,“大概叫了十來次,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完全叫不醒。”


    =口=天天鬱悶地爬起來,到床尾拿衣服,“要死了呀,現在趕去都遲到半天了,完了。”


    “放心吧。”白玉堂湊過去在天天的頭頂親了一下,“我一大早就替你跟李磊請假了,說你病了,休息一天。”


    “啊?”天天大驚,“不行啦,太沒職業道德了。”邊說邊往外爬,被白玉堂揪著小腿拽了迴去,道,“你別急啊。”


    “能不急麽?”天天迴頭瞪人。


    一直在床邊打轉的展小白看見天天終於醒了,就跑過來伸舌頭舔舔天天的肚子,趴在床邊咕咕叫,要天天抱抱。


    白玉堂用被子吧光溜溜的天天裹起來,順便一腳把白白踹到床下去,遞了一張紙給天天,道,“你看看,這是誌翎今早查到的。”


    天天接過紙來一看,“什麽?這趙令奇曾經執勤的那片區域包括王勇的住宅區?”


    白玉堂點點頭,道,“趙令奇因為辦案拚命不顧同事,都沒什麽分局肯收留他,所以三天不隔兩頭就調配,王勇、莫嵐、還有上次我們查到的孫才思的那座舊屋……都曾經是他的管轄。


    “這麽說……”天天睜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吃過飯後,我們開車去這幾個地方找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人記得他,還要去問問王勇的家人。”


    天天點頭,撲上去摟住白玉堂蹭啊蹭,“小白,你真是能幹啊!賢內助!”


    白玉堂挑起嘴角,“離吃飯還有那麽半個小時呢,你那麽有精神,不要浪費麽。”說完,一把將天天按迴去,“讓你知道,誰才是賢內助!”


    “呀……”天天再一次掙紮未果,企圖反攻未果,想反調戲一把也未果,再一次被吃幹淨。


    下午,兩人驅車,來到了王勇家所在的豐興小區。


    白天奇案 14 天天展開調查


    天天和白玉堂驅車來到了豐興小區的大樓外,天天從車後座拿出些禮物來,兩人決定以王勇朋友的名義去看他。


    到了家門口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的女人,她臉色蠟黃,樣子看著挺憔悴的,問天天和白玉堂,“你們找誰?”


    天天笑了笑,道,“是王太太麽?我們是王勇的朋友,來看看你們。”


    女人愣了一下,點點頭,開防盜門讓兩人進去。


    王勇的家是普通的三室一廳的住宅,房間很幹淨,白玉堂和天天在沙發上坐下,天天隱約看見裏麵的一間書房裏,有一個小男孩兒正在些作業,這大概是王勇的兒子。


    白玉堂環顧四周,就見不遠處的櫃子上放著王勇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張一個小女孩兒的照片,不知道是誰。


    “她是我大女兒。”王太太注意到了白玉堂的目光,就道,“好幾年前就死了,是車禍。”


    白玉堂和天天點點頭,都為這位王太太難過。喪女又喪夫的,自己還那麽年輕就要獨立撫養一個孩子。


    王太太給天天和白玉堂倒了茶,道,“兩位貴姓?”


    “哦,我姓展,他姓白。”天天迴答。


    “我沒聽王勇提起過啊。”王太太認真問,“你們真是他朋友麽?”


    天天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不要騙她了,天天就把王勇找他們解決案子,然後不明不白死掉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太太點點頭,道,“真是謝謝你們了……不過,如果說王勇是自殺的,我倒是相信的。”


    天天和白玉堂吃了一驚,看王太太,“你認為他有自殺的理由麽?”


    王太太點點頭,站起來,走到女兒的照片前,喃喃自語,“女兒離開之後,他一直很自責,他認為是自己疏忽才讓女兒被車撞死,從那時開始他就幾乎沒有一天正常過,對孩子也是不聞不問。”


    “不聞不問?”天天微微吃驚,“他不是每周三都送孩子去補習麽?”


    王太太一愣,搖搖頭,“沒有啊,我兒子沒有參加補習之類的……”


    天天霍地站起來,嚇了那王太太一跳。


    “這個人你認識麽?”天天拿出了一張趙令奇的照片。


    王太太拿過來一看,道,“小趙麽,以前是我們這一片的警察,王勇最早的時候有幾次在外麵崩潰了,多虧了他。


    “崩潰?”天天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女兒剛死的時候,王勇患了神經衰弱……他有時候好好的就突然發起瘋來。”王太太搖搖頭,歎了口氣,“女兒和他太親了。”


    “後來治好了麽?”天天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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