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希很迅速的從他身上起來,


    “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謝你?”


    石久冷不及防,眼睜睜的看這人轉身走了,還伸手夠了他一下,


    “這還用問麽,我猴尖猴尖的……”


    嚴希直徑走向洗手間,聲音帶著笑,


    “看著不像”


    “我這是大智若愚,你懂什麽啊”石久跟在他後頭,“不過話說迴來啊,我可覺得我這招兒挺慫的……這不是個長久的辦法……我說嚴律師,你這啥時候是個頭?就非要這樣麽?好好過日子不是挺好的……一天天瞎折騰啥啊?”


    水龍頭裏流出的水流很大,嘩啦啦的,幾乎淹沒了石久的聲音。


    嚴希沒搭理他,隻顧著自己洗手,


    完事把水龍頭一關,在洗浴盆裏微甩掉指尖的水珠,


    “我下飛機還沒吃飯,走啊……你想吃什麽?”


    石久一看他不愛說也沒墨跡他,


    “在家吃吧,整天出去吃你不煩麽?”


    嚴希擦擦手,“也煩但咱倆誰也不會做飯”


    “我其實挺納悶,你自己過了這麽多年還不會做飯是怎麽活這麽大的,”石久盯著毛巾裏翻騰的細長指頭,


    “要不哥給你露兩手,迴頭你給哥露兩點行麽?”


    嚴希狐疑的看他一眼,“你會做飯?”


    石久冷聲一哼,一副嚴希不識貨的樣,接著轉身就上廚房放水開火。


    石久跟他媽住了這麽多年,雖然沒做過飯,但是光看他媽做也差不多能知道點,再說做飯這事也不是什麽難事,反正石久把菜做熟肯定沒問題,頂多是不好吃而已。


    本來石久也沒機會挖掘自己做這項技能,這不是嚴希這兩天不在家石久迴了一趟家麽,結果老太太心結還沒過去,見著石久愛答不理的石久看著也心煩,就每天晚上自己在嚴希這兒對付,下個麵,煮個粥啥的,時間長了,嚴希的冰箱裏也開始有雞蛋蔬菜這類的東西。


    嚴希一看石久拿了兩包方便麵也挺沒轍的,


    “煮方便麵我也會啊……”


    石久撇撇嘴,“你當我會煮方便麵這麽沒水平?我是炒!”


    嚴希看他把麵餅過水,然後拿食材什麽的感覺很微妙,


    “你挺賢惠啊……”


    石久頭也不抬,“才知道我好?那你願意娶我麽?”


    嚴希一笑,“那得看你嫁妝怎麽樣。”


    “我嫁妝可多呢,”石久拿筷子攪雞蛋,“我媽給我攢了五個存折,你要願意的話,迴頭我買上一身的金鐲子,金項鏈,在縫上兩床大紅被,裝上兩臉盆蓮子大棗,連我一起全貼給你。”


    嚴希看石久的雞蛋沫子整的哪都是,就扯了一張麵紙跟在後頭擦,


    “那我也不要你,你都不願意給我睡。”


    石久看蛋液攪勻了,又開始切火腿腸,


    臉色難看,


    “拉倒吧你,我都不稀罕說……你是過來人,都知道貓個腰在床上使勁多累,還傻嗬嗬往上衝啥?在下麵多好,撐死劈個叉,整多了還有利於塑形,那種累活哥包圓了是為你好知道不?挺大個小夥子能不能分得清好歹?我不嫁了,你有點傻!”


    嚴希給他這一頓胡扯噎得說不出話來,心情卻是挺好,就在旁邊看他用雞蛋和火腿炒了麵,後又收汁出鍋,嚴希就上去很自覺的把收拾的事接過來了。


    當然也有一方麵是信不著他。


    兩個人吃完了飯,一起收拾完了,嚴希坐飛機折騰小半天也有點累,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石久坐在沙發上遙控著電視,撥來撥去,總挑不著一個合心的台。


    隱約能聽見浴室裏的花灑聲,律師在裏麵墨跡的時間挺長,不知道在幹什麽。


    但明顯可以覺出來他心情挺好,吃飯的時候自己那麽損他他都沒發火,換平時早讓自己滾了。


    估計也是跟郗戰強的事兒有關。


    石久心情不太好。


    自己什麽都跟律師說,還幫著他,這個逼不僅不知悔改,還照樣事事瞞著自己,想救救他都得自己去試探,真夠上趕著的。


    但這不是讓石久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


    電視裏開始播市新聞,說的正是市長帶領領導班子下貧困鄉走訪,眼下屏幕上市長正挽著袖子掄撬撅土呢,一腳下去踩撬腿不夠長,差點踩了個空,臊的身後的秘書趕緊上去幫著踩。


    石久長歎口氣。


    想著現在是郗戰強,自己還能拿市長嚇唬嚇唬他,可要真輪到市長,自己拿誰嚇唬市長啊?難不成上市長麵前抹脖子告訴他你敢動我對象我就讓你老石家絕後麽?


    這倆要是真對上了……自己到時候幫著誰啊得受多少夾縫氣啊……


    律師可真煩人。


    就這麽想著,石久騰的起身,兩步走到平時存放潤滑劑的地方去數套兒,打算晚上好好教訓一下律師,結果剛拉開就看見那天看見的那瓶rush。


    石久不知道這東西怎麽用的,就擰開蓋子往裏看了看。


    結果啥都沒有。


    身後一陣響聲,嚴希剛洗完出來,下巴尖還在滴水,邊擦頭邊往外走,看石久正拿著rush往裏看,登時就笑場了。


    石久一迴頭,


    “你笑個屁!”


    嚴希的笑容格外怪異,上前把石久手裏的小瓶兒拿在手裏,卻在石久鼻子下麵晃了晃,


    “好聞麽?”


    石久聞了聞,


    “沒味兒啊。”


    嚴希一愣,把rush拿過來聞了一下。


    不知道是以前用完了還是放的時間太久揮發了,瓶子裏空空蕩蕩,一點液體也沒有。


    石久有點反應過來,


    “操,你媽你也太缺德了,這玩意是聞的吧?我還以為是粉什麽的……”


    嚴希把瓶子扔迴抽屜,從裏麵劃拉一下,又拿出一個小瓶來。


    這瓶差不多小拇指大小,瓶身上一水的德語,石久一個字不認識,


    “這是啥?”


    拿過來打開一看,石久這特意屏住唿吸,卻看裏麵裝了三個橘紅的小膠囊。


    嚴希差不多想起來這玩意是什麽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0號膠囊,也是給0用的,據說效果比rush還猛,rush頂多是0被操疼的時候吸一點,放鬆一下後麵,順便爽一下,可這玩意都是群p的時候用,連續操兩三個小時都不會疼,還特別想要。


    嚴希從來不跟人群p,這東西來的很偶然。


    還是跟蔣雲清玩那一陣子,在酒店應酬客戶時去洗手間的時候碰見的一個小帥哥給的。


    還記得倆人並排著尿尿,嚴希看見長的好看的都習慣性多看兩眼,結果那小騷貨一看嚴希看他就來勁了,眼神兒曖昧,打量完上麵又打量下麵,完事了倆人就很默契的要了對方的電話。


    當天晚上就上對麵酒店開了個房,就是他給嚴希這粒0號膠囊,說塞菊花裏用,特別爽,不抹油操都不疼,還特別耐操,非要用這個跟嚴希幹。


    嚴希到底也沒用,但具體也不記得完事怎麽把這玩意帶迴來了。


    石久捏了捏他的下巴,


    “又想哪個小情兒呢……”


    嚴希迴過神,盯著石久,覺得給處男開苞的時機終於要來了,


    “這是1號膠囊,用了很持久。”


    石久哦了一聲,


    “口服?”


    嚴希臉上的表情奇怪,


    “不是,從下麵塞進去。”


    石久想了想,


    “好,我去洗個澡,你給我留一粒啊。”


    對麵的人眼睛直冒藍光,


    “恩,我等著你。”


    等石久進去後,嚴希在外麵就有點不淡定。


    幸福來的太突然,也不知道自己還行不行了。


    嚴希利落的把自己擦幹淨了,覺得今天剛下飛機其實有點累,估計體力不會太好,但技巧是有的,表現不會很優,但也不至於太差。


    石久洗的非常快,兩人不到九點就開始在床上滾,石久能覺出來律師今天格外熱情,壓在自己身上可勁的折騰,手也不老實,不輕不重的揉自己下麵,冰涼的爪子劃拉著,不一會頭兒那裏就黏黏糊糊的往出滲水兒。


    覺得差不多了嚴希就從瓶子裏倒出一粒膠囊,可還沒在掌心捂熱乎就給石久拿了過去。


    嚴希很警覺,


    “你幹什麽?”


    石久從床上坐起來,笑嘻嘻的。


    洗澡的時候石久就想的很明白,這小子整天想捅自己,哪會這麽好心給自己用偉哥,這時候又看律師緊張成這樣,就更說明這玩意有貓膩,


    “我自己來啊……哎……塞多深啊?”


    “……你想塞一邊塞去,你老往我身上撲什麽?”


    石久攢著勁把律師往床上壓,掰開腿就往底下捅,


    “有說道兒沒?是深點好還是淺點好?”


    嚴希推不開他,真有點發火了,


    “滾……你要是敢給我用這個……以後你都別想了……”


    石久才不管他呢。


    憑什麽啊,就行他壞自己,還不行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因為沒潤滑的原因,律師底下很幹,膠囊不是很好捅,而且剛進去就軟了,石久一邊鎮壓律師的反抗一邊費勁巴拉的往裏塞,等整個中指都進去的時候,膠囊已經化的差不多了。


    抽出指頭的時候,律師兔子一樣從床上蹦起來就往廁所衝。


    五分鍾之後黑著臉迴來,看也不看石久一眼就把燈關了,鑽進被窩就使勁的往一邊靠,用被子把自己卷成春卷,捂的跟貞潔烈婦一樣。


    石久怎麽跟他說話都不成,後來石久也有點煩,轉過身就去睡覺。


    覺得律師跟個事兒逼一樣,這麽長時間沒見,因為這點小事就真跟自己生氣,白給他做飯吃了。


    也不知道是藥被嚴希衝幹淨了,還是根本就不好使,石久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他有啥反應,反而把自己等的有點困。


    把床頭燈關了,屋子裏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石久就覺得身上有點沉,迷迷糊糊的有人一直在親自己的下巴,嘴唇哆哆嗦嗦的,口水還特別多。


    石久有點精神過來,抬手摸了摸,也不知道律師什麽時候把他自己脫這麽幹淨,脊梁骨摸著有點潮,似乎一直在抖。


    “你咋了?”


    嚴希趴在石久身上,親了他一會後,整個腦袋瓜都挫敗的埋在他的頸窩裏,


    “……來吧。”


    石久心想,你讓我來我就來啊,我傻啊,好不容易給你磕了藥,我可得看你騷著求操的樣啊。


    這麽想著,石久就開始裝睡糊塗了,


    “啊?來什麽啊?”


    律師有點生氣,


    “你幹嘛啊……”


    石久一看這個逼還端著就不理他,把人扒拉下去側過身繼續睡。


    身後的人可是生了一會氣。


    但後來還是伸個涼爪子把石久搬過去,而他自個兒則鑽到被窩下麵,含著石久的老二就開始舔。


    石久給伺候的挺舒坦,覺得差不多了,伸手開了床頭燈,接著掀被窩一看,律師臉紅撲撲的,嘴裏翻騰的家夥泛一層水色。


    石久坐起來,抬手拍了拍嚴希的臉,


    特裝逼的問他,


    “說,你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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