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臣妾一定會保護好姐姐的,絕對不讓您分心。可您也得答應臣妾,您一定要完好無損的迴來。”


    “放心吧。”


    說著,沈鴻圈住了二人的纖腰,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感受著佳人在懷,他心中也感覺到了片刻寧靜……


    十日之後,一番繁雜的祭天開始了……


    結束後,大軍在百姓們夾道歡迎的殷切祝福下,浩浩蕩蕩的隨著沈鴻出征了……


    半月之後,大軍來到了錦州。


    此次,他帶的士兵倒是不多,隻有七萬人,其中,四萬正規軍,兩萬後勤,一萬工匠。


    隊伍看起來冗長拖麗,是因為帶的輜重太多了。


    與其說這支大軍是出征的大軍,不如說是輜重隊來的更恰當一些。


    經過近幾年的積攢,再加上近期各國送來的銅料,他這次帶來了戰馬三萬匹,三萬套重步兵裝備,兩萬套重騎兵裝備。


    因為以後的攻城戰會很多,所以,他特意用銅漆遮掩上了十萬套用鋼鐵打造的輕甲、圓盾,還有配套的苗刀和長槍各五萬。


    還不止這些,反曲弓足足弄了六萬把,箭矢百萬根。


    不說別的,就這六萬把長弓集體開弓,一波下去就夠守城的人喝一壺的了。


    這還沒完呢,為了不在攻堅戰損失太多的士兵,三弓床弩帶了兩千輛,新式床弩型投石車一千二百架。


    至於雲梯,這個體積太大了,隻能讓工匠們臨時製作,所以,這次的出征人員中有郢都這個大胖子。


    ……


    得知皇帝來了,秦若帶著本部人馬,老早的就出城百裏迎接來了。


    雖然他擅離職守了,可看在他戰績不菲,忠心耿耿的情況下,沈鴻訓斥了兩句後就揭了過去,然後就是一頓誇獎。


    接著,便讓他跟在了自己的身邊,訴說著前線的情況。


    後者也沒墨跡,老老實實的講了起來。


    一番訴說之後,沈鴻知道了個大概,但還不詳細,於是,他命令部隊安營紮寨。


    大營帥帳之中,秦若把魏國地圖送了上來。


    掃視了幾遍地圖之後,他心中出現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眾將,朕說是禦駕親征,但也不可能事事親躬,朕隻能定下一個大概的方略,細節方麵,還要靠汝等執行。但朕有一點,一定要說清楚。”


    “陛下明示!”


    “沒那麽言重,朕呢,打算下一盤大旗,來個‘包餃子’。”


    “眾將請看,朕是這麽安排的,現在咱們占據的五個州,除了錦州、長洲相鄰外,車池等部占據的三個州,中間還隔著三個州。


    這樣一來,魏國的三個州就好似尖刀似得,分割開了吾等兩部。


    一旦發生什麽不可測的事情,這些地盤,馬上就會變成飛地。


    朕的意思呢,是馬上南下從外圍包裹上這三個州,然後咱們向內,收縮壓製。


    一旦事情能成,這一大片沃土,皆將連成一片。


    到時候,吾等進可攻、退可守。”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咱們不往西進兵了,而是往南,先與車池會師?”


    “不錯,舅父,您有什麽意見嗎?”


    “意見沒有,就是有些建議。”


    “但說無妨。”


    “謝陛下。”鄭璆指著地圖說:“如果吾等往南進軍,那就得先打通這三個州。


    因為是靠近南部的關係,這些地方相對來說都非常富庶,其城池也會十分高大。


    如果吾等南下,背不住這些城池的人看不到希望之下,會進兵欽州,給吾等來個釜底抽薪……


    如果魏國抓住機會出兵,吾軍就會造成腹背受敵的結果。


    弄不好,吾等去歲開創的局麵會化為烏有,甚至還會丟失大片的土地……


    依末將來看,要想攻下這三個州,武力是一方麵,關鍵的,還是得先給他們造成內亂再說。”


    “大司馬放心,欽州之地,朕早已經有安排。至於內亂之事,眾將,今次朕可是帶了不少的參知,南詔、後殷,不就是很好的前車之鑒嗎!”


    “哈哈,那末將就沒說的了。陛下,您下旨吧!”


    “陛下,您下旨吧!~”


    “下旨不急,咱們先去前線看看,最起碼的,也得先解除了內秀城的屯兵,讓魏國看看吾等的決心與兵鋒。


    等他們向後撤退一段距離,留下一點緩衝地帶再說。省的到時候咱們去這三洲的時候,他們過來搗亂。”


    “陛下英明!~”


    “好了,眾將,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出發,爭取後天到達前線!”


    “陛下保重龍體,吾等告退!~”


    “去吧。”


    人都離開之後,沈鴻感覺到了勞累口渴,旋即吆喝了一聲:“來人啊,傳令下去,行軍途中,一切的水都得煮開了。對了,給朕弄點茶水來解渴。”


    時間不長,一名身體清瘦的親兵,低著頭,端著茶水,默不作聲的走了進來。


    親兵把茶水放下後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了角落,等著吩咐。


    沈鴻端起了茶水後吹了吹,他沒有馬上喝,而是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朕沒有見過你?”


    親兵沒說話,隻是站在角落。


    沈鴻這下子懷疑更重了,當即放下了茶水盯著他:“迴答朕的問題。”


    在外麵,茶水啊,隻要不是親眼看見煮的水,最好不要喝。


    這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現在是皇帝了,關鍵是這跟前世自己打的第二份工作有關。


    餐廳上菜生。


    還記得,他當初剛到餐廳的時候,由於自己剛去的,年紀小,經常被裏麵的老廚師欺負。


    大家都休息了,就讓自己獨自去收拾廚房。


    新來的,年紀小,收拾就收拾,認了,畢竟年輕人吃點虧沒啥,弄不好看順眼了,還能學點技術對吧。


    自己想的是挺好的,關鍵是人家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傻子看待,誰教啊,人家工作的時候,廚房根本就不讓自己進。


    本來呢,這收拾廚房的事情是廚師該幹的,不是上菜生幹的。


    這些也就算了,主要是那個廚師還偷東西,每次老板清查少東西的時候,老廚師都說是自己最後走的。


    這意思還用說嗎?


    所以,每當工作結束,吃工作餐的時候,自己上菜的時候,都會給這個老廚師的飯菜裏麵加點“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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