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嘉翔害怕把樂辰給凍到,將被子拉高一些蓋住兩人,親吻著樂辰略微躲閃的臉,聲音輕柔地問道,“今天怎麽了,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要是難受,那我們就算了。”


    樂辰紅著臉不知道怎麽迴答,在耳根也發燙的時候,想自己是不是太做作了,不是都做過好多次了嗎,現在才來這般推拒,不是很矯情嗎?


    於是伸出手攬上覆在他上方的虞嘉翔的肩背,說道,“沒有不舒服,你來吧!”


    雖然說得大方,但還是有些微的躲閃。


    這樣的樂辰完全是另一種風情,掛在手臂上的雪白衣衫襯得那瑩潤的手臂更顯玉白,還帶著淡淡的粉紅,一雙手臂,修長優美的手指,已經讓人神魂顛倒,將被它們攬住的人的心也緊緊箍住了。


    虞嘉翔心中異常激動,隨著樂辰淡粉的嘴唇輕輕翕動,欲火就被挑起不斷高漲。


    自從和樂辰同床以來,他就對後宮那些人失去了興趣,不僅是不喜歡和他們同床,而且已經到了不喜歡他們身體味道,不願意在後宮多待的地步。


    樂辰完全抓住了他,將他的心勾走了,連他的身體也束縛住。


    這是帝王的大忌,虞嘉翔卻甘之如飴。


    樂辰身體不好,並且一直拒絕和他歡愛,能用手幫忙解決一次已經是很大的讓步,更進一步的事情那是不能的。


    虞嘉翔打著如意算盤,見樂辰今天心情好,而且沒有發病,精神也不錯,想來點實質性的突破。


    隻有將樂辰伺候好了,自己才能得到福利。


    樂辰雖然有些推拒,但那小力氣,輕動作,真的隻是欲拒還迎。


    虞嘉翔親吻著他的嘴唇,一點一點的觸碰,然後是舔弄,把那兩瓣淡粉的唇瓣直舔地嬌豔紅潤異常,樂辰被他這樣逗弄得非常不耐,伸出舌頭來輕觸虞嘉翔的唇舌,張開嘴迎接他的進入,這樣的邀請虞嘉翔當然不會放過,勾著樂辰的舌頭輕輕吮吸舔弄,然後又仔仔細細將他的口腔毫不放過的挑逗了一遍……


    僅僅一個深吻,樂辰已經軟了身體,迷了神誌,當虞嘉翔從他嘴裏離開時,他隻剩下喘氣的力氣,原來攬著虞嘉翔肩膀的手無力地勾著他的脖子,手指蜷起來,連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虞嘉翔太過激動,看樂辰被他吻得略顯紅腫的嘴唇,氤氳著一層水氣的眸子,臉頰紅得像是能滴血,又俯下身去親吻他的唇瓣,一遍遍舔舐掃弄,樂辰可沒有力氣再勾引他了,舌頭剛才被虞嘉翔吻得發麻,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


    “別,不要了……唔……,不要了……”樂辰轉開頭要拒絕,虞嘉翔哪裏給他拒絕的權利,直接又吻住,探入口腔裏,像要將他口腔裏的所有津夜都吸進似的用力,樂辰腦子都被他搞得糊塗了,手抓著他的肩膀,一下子用力,一下子又放開,被子裏隻聽到兩人的喘息……


    一手探著樂辰的背脊,沿著脊線輕輕撫摸,樂辰身體特別敏感,扭動著要逃開,虞嘉翔隻好另一隻手固定住他的腰,唇舌在他耳廓頸項肩膀反複親吻吮吸,樂辰被他弄得身體又軟又熱,欲火燒上來,下麵翹得老高,卻被褲子束縛住,又漲又痛,他已經情動至此,但是,虞嘉翔又不直接為他解決,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要求虞嘉翔,又不願意自己伸出手去撫摸,一雙手隻能將虞嘉翔的肩膀緊緊攬著,好像不這樣,就要溺水而死一樣,眼眶已經紅了,咬著牙,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虞嘉翔知道樂辰已經快受不了了,卻並不滿足他的要求,用自己那熱杵般硬熱的器官與他的相碰,樂辰一下子拔高呻吟,下麵褲子已經被染濕了一些,複又咬緊了牙,壓抑了所有聲音,隻手在虞嘉翔肩膀上抓出了痕跡。


    虞嘉翔的手將樂辰的褲帶解開,將他褲子剝下來,手卻不是為他解決前麵,寬大的手掌握著他的臀瓣揉捏著,唇舌已經來到樂辰的胸前,輕舔著胸前的兩粒紅櫻,繞著圈的舔過又用舌尖挑逗,樂辰被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髒像是要承載不起他此時的激烈跳動,讓他迷亂又激動。


    頭發散在身邊,隨著他頭的晃動帶出旖旎的風情,黑發如緞,映著燭光流泄出異樣綺麗的風采。


    樂辰受不住虞嘉翔的挑逗手段了,下邊被虞嘉翔的那根更熱更燙的摩擦著,好像這樣就能達到高 潮一般。


    樂辰心裏莫名羞怯,此時再顧不得,伸出手去撫摸擼動自己的熱物,就要達到高潮,虞嘉翔卻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拿開壓在被子上,樂辰聲音帶著嘶啞難耐的煩躁,再控製不住自己,罵道,“虞嘉翔,你混蛋,別折磨我了!放開,我自己來……”


    虞嘉翔自己也受不住這般的磨蹭,壓抑地熱汗橫流,聽到樂辰的怒罵,俯下身一口啃住他的唇,聲音嘶啞含糊道,“把腿夾緊!”


    就這樣擦入樂辰的雙腿之間,在他的會陰抽擦起來。


    食欲,性欲,權利欲,可以算成是人本能的欲望,性欲權利欲對於男人來說更甚,虞嘉翔的權利欲得到滿足,食欲根本不在話下,卻一直以來壓抑性 欲,此時找到一個突破口,激動與激烈的欲望像要將他淹沒一樣,讓他沉迷其中,像是洪水過處,根本無法阻攔。


    樂辰被他吻住唇,嘴裏發出含糊的呻吟,津液來不及咽下從嘴角流下,額頭上全是汗水,身上也出了一層汗,飄出濃濃的藥香,那藥香又帶著膩人的甜味,就像催情香一般讓虞嘉翔更加激動,身體的抽動更加激烈,樂辰被他弄得仿若置身地獄與天堂之間,又激動又難受,玉 莖沒有任何觸碰,就在虞嘉翔的激烈抽插中達到了高潮,熱液射出來染濕了兩個人的腹部,樂辰一時脫力,全身軟下去,雙腿再也夾不住,虞嘉翔隻好拿了他的手來,激烈地擼動了一陣,那力氣熱度讓樂辰覺得手都要被他磨破一樣,好一會兒,這才射出來,熱液撒在樂辰胸膛上,讓樂辰被燙得幾乎痙攣。


    虞嘉翔覆在樂辰身上,樂辰喘著氣,沒有力氣說話,虞嘉翔在他臉頰脖頸親吻起來,像要將樂辰吃掉一般用了牙齒啃咬。


    樂辰有了力氣,馬上反抗起來,“你啃得我痛,快停下來!”


    虞嘉翔停下唇齒,將樂辰抱得更緊些,深黑仿若無星無月夜空的深邃眼眸裏此時流動著仿佛金光的溫暖流光,溫柔地將樂辰看著,撐起身體,將樂辰剛才激動之下溢出眼眶粘在臉上的淚水吻掉,聲音低沉喑啞地不像話,“樂辰,我還想要,再來一次吧!”


    樂辰還沒來得及反對,已經感受到腰側那熱燙硬邦邦的器官正磨蹭著,他喘著氣罵道,“腿都要被你磨掉皮了,我不想要。”


    虞嘉翔卻已經得寸進尺將手在他臀瓣上揉捏,手指沿著臀縫去觸摸那隱藏其中的美妙穴口,“不用腿了,用這裏成嗎?”


    樂辰被他的手指在後穴口按揉,非常不適應地皺起眉,“我不要,會很難受。而且,明天會起不來,我早上還要針灸,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寫h挺累的,不知道會有多少口口。


    第三十四章 樂曜


    樂曜跟在虞嘉翔身後,寧王府裏,曲廊漫長蜿蜒,紅漆欄杆,雕簷畫棟。


    暮春裏,花園裏草木蒼翠,許多花已經謝了,隻荼蘼花還開得旺盛,大朵大朵的白色素潔花朵,枝梢茂密,花朵繁盛。


    樂曜原來一直住在瀾水本家,那裏有天朝最好的觀星位置和觀星台,他從小深居,學習各種計算和觀星方法,其餘一概在他的生活之外,抬頭,他隻見到星空,低頭,腦海裏是星辰的各個時節的方位,他將他的所有心智與熱情都獻給了星空,別的方麵就仿佛一個稚童。


    樂家人沉迷星相,對於別的事情都沒有特別大的熱情,並不參與政治,江山換主,朝代更替,他們也並不關心,瀾水所處地帶偏僻,山高水遠,也並不會惹來兵禍,於是,一直超然世外,延續至今。


    隻是,樂家人丁一直不旺,人口稀少。


    樂曜是這代的嫡子,在上代叔父去世之後,他就必須到京城來接替他的位置,擔任司天台少監,遠離故土和原來的觀測台不是他的本意,卻不得不做,朝廷給予他們家豐厚的資金,提供各種方便,他們家不得不曆代在朝中任職司天台少監的職務。


    樂曜父親樂黎曾提出在天朝四方十二個地方設立大的觀測台的建議,但朝廷以沒有經費和現在曆法已經夠完備並不需要做大修改以致不用設立那麽多觀測台耗費人力物力為由拒絕。


    樂黎一生心願不能達成,故苦悶非常。


    現在皇上送了個大便宜過來,隻要將一人加入他們家家譜,承認這人是他家人,便通過樂黎的提議,不僅如此,還多給經費。


    將外人加入族譜的事情對列祖列宗不敬,但也不無以養子認入的方式,樂黎答應了皇帝的提議,讓樂曜來見見要進入他家的樂辰。


    樂曜沉默寡言,身體清瘦,時常陷入苦思,讓人見著便是一副魂已離體的樣子,這是樂家人的常態,大家見怪不怪。


    跟在皇帝身後,樂曜也想到了別處,走著走著要不是身後的內侍提醒,怕是要走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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