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朗曉被栗夏臉上燦爛的笑容閃住。


    他和外柔內剛的栗秋從小就熟,而栗夏給他的印象,永遠是個別扭的孩子。


    他沒想過這張永遠冷冰的臉上會掛著這麽可愛的笑容,竟有點兒像初戀時的栗秋。隻是以前那個對他笑的女孩,不在了;現在這個女孩,不對他笑。


    栗夏很開心地跟大家介紹這是她“請”來的倪珞。可他們怎會不認識?董事們大都是好些個公司的股東,有些和華氏有密切聯係,一見了倪珞全巴結攀談起來。


    倪珞明顯不是什麽溫和的人,也不怎麽給臉,被問得多了,脾氣就不太好:“今天不談公事。”末了加一句,“我隻是栗夏小姐的客人。”


    大家當然就不多談,轉而開始誇栗夏改變大啊又懂事,不容易啊好孩子。栗夏笑眯眯地像狐狸,心裏還詫異倪珞這個傲嬌貨怎麽這麽配合。


    酒會結束後,栗夏鄭重其事地謝了倪珞,可他漫不經心地哼出一句:“我隻是陪人去隔壁的商圈買東西,順帶看看八流酒會是哪種情況?”


    栗夏的感激之情瞬間滅得妥妥的,忍了忍,沒忍住:“八流?哼,掛女人電話的,也是八流男人!”她也不知道怎麽一遇見他,就很有鬥嘴的衝動。


    倪珞根本沒被她這話刺激道,挑了眉,“女人?哪個女人?”上上下下掃她一眼,“你說你?”


    栗夏拳頭緊了緊,恨不得揮死他,這男人怎麽這麽嘴賤啊?真是倪家的?一點紳士風度沒有!


    倪珞沒什麽表情,拿一張名片給她:“喏。”


    栗夏接過來:“心理諮詢師,顧瞳?”


    倪珞雙手插在褲兜,散漫地說:“很專業,尤其是兒童心理方麵。”


    栗夏一愣:“你是說喬喬?”


    倪珞摸了摸眉毛,很不在意的樣子:“聽說有些病,是心理問題。”


    栗夏握著名片,又看看倪珞一臉刻意的滿不在乎,忽覺這個男人真是別扭,明明很好卻總是裝作很壞的樣子,心底莫名奇怪的溫暖。


    她忽然玩心起:“我替喬喬謝謝小爸爸啦!”


    倪珞瞬間臉黑了,語氣不善:“還給我!”說著就要把名片拿迴來,栗夏背手:“不給!”隻是,一側身,某人的手,擦胸而過......


    軟軟的,綿綿的......


    各自心裏都是一陣電流閃過。


    倪珞沒什麽尷尬。


    而栗夏對這種事神經很大條,也沒臉紅羞澀,隻是還想著反擊,故意罵了句:“下流!”


    倪珞無語地瞟她一眼,毫不避諱地看著她的抹胸,挑眉:“36a吧?”語調似笑非笑,極其欠扁,好像在說這麽小我會故意摸?


    栗夏拳頭差點兒捏響,說女人胸小等於說男人不舉,你找死啊!


    可栗夏把他的脾氣摸了個大概,知道他嘴賤,估計她生氣正中他下懷,所以莞爾一笑:“你知道嗎?我特喜歡你這種傲嬌的男人,看著就想撲倒,怎麽辦呀?”


    作者有話要說:倪珞:qaq! tat! 我討厭多刺的女人!阿玖:明天真正多刺的女人要粗線了。倪珞:tat,我陪你睡吧~~~阿玖:唔,【撲倒謝謝水草扔了一個地雷,君子本扔了一個地雷,小九姑娘扔了一個地雷,清越扔了一個地雷


    ☆、chapter 18


    倪珞成功地被她刺激到,濃濃的眉毛抖了跳,跳了抖,差點兒沒一掌把她盈盈壞笑的臉揮開。盯她看了半晌後,灰著臉轉身:“走了。”


    “真小氣!”栗夏背著手,橡皮糖一樣跟在他後邊,笑,“我不能白受你的恩惠,請你看酒吧演出怎麽樣?扯平?”


    倪珞腳步一頓,栗夏始料未及,幾乎撞上他的背,慌地趕緊站穩。


    倪珞很不客氣:“你確實白受了點兒。”


    “那,晚上九點ecstasy見囉!”栗夏怕他反悔,說完趕緊跑。


    倪珞轉身離開,手指微微動了動,總覺剛才觸碰她胸口時軟膩的感覺,縈繞在指尖,綿綿地揮之不去。但他也並沒多想,隻當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遐想了。


    栗夏走去洗手間,women那邊擺著“正在清掃”的牌子,看來孫哲和柳飛飛真在這裏就幹起來了。


    隻好去休息室,才走近就聽藍欣在咬牙切齒:“柳飛飛那賤丫頭,這口氣我一定要……”


    “想都別想!”傅思藍淡淡的,“你想惹上她哥柳飛陽?”


    藍欣憋著氣,考慮到柳飛陽黑道的背景,連狠話都說不出一句,半天才譏諷道:“他厲害,怎麽被人廢掉一隻手的?”


    “哦,是你廢他的手啊。”傅思藍語調很怪,似嘲似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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