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玲芳道:“上人受了很重的傷,聽咳嗽的聲音,幹脆而短,應該是千焦門的人傷的你,我說的對不對。”


    全知曉驚奇道:“上人是如何看出在下的傷是千焦門所為。”


    盧玲芳道:“在下略懂醫術,一者現在與你們對敵的隻剩了四大門派,而能使如此火毒玄功的門派必然是千焦門。”


    全知曉道:“上人真乃神人也。”


    天境之人,便是斷臂亦可緩慢再生,但是洪荒大陸的大多玄功功法傷人之後都有防止修複的功法禁製。


    盧玲芳道:“我這裏有一顆清火靈丹,你趕快服下,不讓你的肺病會越來越重,不過要一萬玄鐵金。”說著纖細的玉指從衣袖中捏出一粒紅丹來。


    全知曉道:“多謝。”給了她一萬玄鐵金,拿將藥丸拿過來,便吞到了腹中。


    盧玲芳道:“上人因為何事受了這麽重的傷。”


    全知曉將莫燕山受人偷襲,他去神藥穀求藥,遭人伏擊的過程講了一遍。


    陸百川道:“這千焦門的程一忠有神算子的美譽,如此推算來,必然是程一忠的計謀,給莫燕山布的死局,真是高呀!”


    盧玲芳咳嗽了一聲道:“師兄沒有證據,不能胡亂猜測,我們去看看莫燕山穀主吧!”


    全知曉前麵帶路,上了二樓,進了莫燕山的房間。


    一眾人瞧著如黑炭的莫燕山,都怔怔不語。


    全不知道:“這下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姚千芳不服氣的開口說道:“這小子詭計多端,會不會是畫上去的。”說著伸出一指,在莫燕山的臉上使勁刮了刮,黑色一點也刮不掉。但是姚千芳的雪白的手指卻迅速變成了黑色。


    姚千芳猛然收手,嚇得尖叫起來。


    好厲害的毒!


    盧玲芳大喊道:“別動。”猛然劈出一劍,將姚千芳的食指劈開一個小口,抓住姚千芳的手注入玄功,將姚千芳的毒血都逼了出去。


    一柄長劍去劈一根細小的手指,本來便很難,而且這隻小指還在移動,隻是劈一個小口出來,好生艱難,但是盧玲芳輕而易舉的做到了,她的修為著實了得。


    姚千芳嚇的嬌喘連連道:“師叔這是什麽毒,這麽霸道。”


    盧玲芳道:“這是黑風堂的千毒化身散,毒針還在他的體內。”伸手探了探鼻息,感覺到還有微弱的唿吸。“他中毒幾天了?”


    吳雅兒道:“九天了。”


    盧玲芳道:“這小子抗毒的能力真是強,竟然可以存活九天而不死,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中了這種毒的人能活過三天,三天之內必然會變成一俱黑骷髏。”


    吳雅兒道:“前輩可知道這毒的解法?”


    盧玲芳道:“隻有黑風堂有解藥,但是黑風堂有一個規矩,如果是他們賣給客人的毒藥,客人要殺的人,他們絕不會救。”


    全不知道:“我看叫黑心堂還差不多。”


    盧玲芳道:“如果他這麽抗毒,我知道有有一種方法或許可以解他的毒?”


    吳雅兒焦急道:“前輩什麽方法?”


    盧玲芳道:“為了救人在下便不避嫌了,用處子的初血做藥引給他喝下,在配上在下的這粒千轉百靈散,憑著他超強的抗毒能力,或許可以將它救活。”


    吳雅兒道:“請前輩將千轉百靈散賜予晚輩,大恩大德,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報答。”


    盧玲芳道:“姑娘言重了,救人乃名門正派的職責,隻是這千轉百靈散煉製需要二十萬玄鐵金,老朽也墊付不起。”拿出一粒碧綠的盒子,端在手中要錢的意思。


    吳雅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焚音穀的所有的錢都被石一泰奪走了,現在別說二十萬玄鐵金,便是一萬玄鐵金也拿不出了,焚音穀的大樓已經停止施工,如果再交不起租金,那麽他們便會逐出客棧,流落街頭。


    盧玲芳望向全不知和全知曉,二人皆底下了頭,看起來焚音穀潦倒的很,拿不出這些錢來,這麽多錢,她也不能做了慈善吧,便將靈藥收起,說道:“我幫他將體內的毒針逼出來吧!”


    吳雅兒起身將莫燕山扶起。


    盧玲芳在莫燕山胸前猛拍一掌,金色的神力進入莫燕山的體內。“哆哆”,半指長的幾十支漆黑的毒針都被逼了出來,反釘到了後麵的木牆上了。


    盧玲芳望著吳雅兒道:“盡快弄到藥引和錢將千轉百靈丹給他吃下,毒性若是發作起來,便沒有迴轉的餘地,我們走。”


    全知曉將一眾人送到一樓的大廳,陸百川道:“既然莫燕山穀主危亡,我們便不叨擾了,但是我們還要在這裏住上幾天,調查一下莫穀主中毒的情況。”


    全知曉道:“上人隨便,需要我們焚音穀配合的,我們定然絕無推脫。”


    陸百川道:“好的。”


    漁雨墨道:“師叔你們先去,我在這裏和兩位上人聊一聊天。”


    陸百川道:“你要注意安全,不要亂跑。”


    漁雨墨難道:“沒事,我會注意的。”


    範翠山道:“師叔,我陪著雨墨吧。”


    陸百川道:“這樣也好。”


    漁雨墨皺著鼻子狠狠的怒視範翠山。


    見師叔們走遠了,漁雨墨道:“你追我我不反對,但是你能不能給我一點空間和自由,我求你了。”


    範翠山道:“在這裏了不行。”


    漁雨墨道:“為什麽這裏不行,”


    範翠山道:“這裏有某些人初吻的記憶,有些想念某人吧。”


    漁雨墨羞惱的說道:“你真壞,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範翠山道:“理我我也跟著你,不理我也跟著你。”


    漁雨墨道:“癩皮狗!”


    範翠山汪汪的叫了兩聲。


    全不知怒道:“大男人竟然學狗叫,臉皮真厚!”


    範翠山道:“上人前輩,追女孩子便要膽大心細臉皮厚,這是從秘籍中學來的,您還真沒有說錯。”


    全不知怒道:“算你厲害,太吵了,談情說愛去外麵吧,我老人家現在煩的很,想再這裏靜一靜。”


    範翠山道:“走吧!”


    漁雨墨萌萌的搖了搖頭。


    範翠山也搖了搖頭,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


    漁雨墨道:“你在這裏呆一會,我出去一下。”


    範翠山道:“隻要你不來這裏,去哪裏都行。”


    漁雨墨笑了笑,便一個人走了出去,她徑直追上師叔一行人,拿出了一張金卡,說道:“師叔,千轉百靈丹我買了。”


    盧玲芳道:“你要去救那小子,你認識他?”


    漁雨墨道:“認識,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焚音穀落魄如此,他又身受劇毒,太可憐了。”


    盧玲芳點了點頭,將碧綠色的藥盒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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