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 聚餐肯定是不能聚了,大家趕緊各顯神通,想辦法去了未遠川,看看到底什麽情況。


    七夜和誌貴這次蹭了亞瑟王開的車, 反正車子大, 愛麗絲菲爾跟七夜剛才相談甚歡, 也不介意他們兄弟兩個蹭車。


    以後七夜他們也是亞瑟王給當過司機的人了, 說出去大有麵子。


    可能是之前被排擠過, 間桐雁夜和蘭斯洛特這次就比較隨大流,也想跟著過去, 還是被七夜勸迴去的。


    七夜不怎麽委婉地道:“狂戰士一直在消耗你的魔力,甚至你的生命力,你要是還想讓小櫻好好過日子,就別作死了, 保重一下自己的身體吧,起碼撐到繼承間桐家。”


    間桐雁夜想了想, 覺得也是, 就同意了。


    不過他心裏打的主意可不是什麽把小櫻送迴遠阪家, 他是想借遠阪時臣的手繼承間桐家, 然後小櫻就是他的女兒了!


    他可不在乎魔術師傳承的規矩, 葵小姐一定很想見女兒, 他要是打破規矩, 帶小櫻經常去看葵小姐,葵小姐一定會高興的。


    為了那個美好的未來,他確實要想辦法活久一點才行。


    最後是遠阪時臣和七夜他們一起蹭了亞瑟王開的車, 因為他思考了一下, 覺得有這麽多從者在, 他就暫時不叫吉爾伽美什迴來了,先去看看情況再說,結果就沒有適合的交通工具,隻能蹭車。


    不管怎麽說,大家最後都聚集到了未遠川,並且看到了等在那裏的槍兵,迪盧木多。


    “喲,saber。”迪盧木多跟亞瑟王打了個招唿,然後看向從亞瑟王的車上走下來的七夜誌貴,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你這是跟哪一組結盟了?”


    這次聖杯戰爭的從者,他應該都見過了才對啊?怎麽冒出來了個新的,這確實是從者反應沒錯吧?


    亞瑟王本來要打招唿的話語卡了一下:“……要解釋的太多了,總之暗殺者已經退場了,這是新召喚的暗殺者。”


    迪盧木多不懂,但大為震撼:“什麽?退場還能召喚新的?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不覺得有些不公平嗎?”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公平了,是聖杯戰爭還要不要繼續的問題……”亞瑟王看著眼神逐漸茫然的迪盧木多,不禁沉默了一下,琢磨著該怎麽解釋比較好。


    這時候,征服王開著戰車過來了:“總之先把眼前的敵人解決了再說別的吧,其實這事早就該通知你們了。”


    遠阪時臣也從車上下來了,補充了一句:“聖堂教會那邊本來打算晚點就通知禦主們開會的,沒想到caster組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看著好像很有默契的這些禦主和從者們,迪盧木多滿頭問號。


    前天晚上,他的禦主肯尼斯帶著他去愛因茲貝倫城堡,結果被衛宮切嗣搞的魔術迴路都崩潰了,之後就換到了隱蔽的地方休養……


    這才過了一天,敵人們就其樂融融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盡管滿肚子的疑問,但就像征服王說的,現在大家要先齊心協力把這個在未遠川召喚海魔,眼看著就要引起普通人騷動的caster解決掉才行。


    於是槍兵趕緊進入正題:“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嚐試了一下,單憑我自己很難對海魔造成有效傷害——caster召喚了海魔,他和他的寶具成為了海魔的心髒,隻要不解決掉海魔中心的他們,這個海魔就會無限再生,早晚會爬到岸上。”


    他的寶具雖然可以造成無法愈合的傷口,但畢竟傷口太小,放在龐大到一眼看不到頭的海魔身上,效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明白了。”亞瑟王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相信槍兵的情報,然後看向了七夜兄弟,“你們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誌貴想了想:“現在變化有點多,我也不能確定,但caster的禦主應該就在岸邊……太太,切嗣有給你聯絡器吧?”


    愛麗絲菲爾連忙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個聯絡器:“啊,是這個嗎?”


    離著比較近的七夜接手,研究了一下,聯係上了衛宮切嗣:“你好,你現在在哪?麻煩你找一下未遠川岸邊有沒有特立獨行的人,別人在恐慌或圍觀的時候,就他在笑,並且還有魔力的話,大概率就是caster的禦主了,希望你能切斷他的魔力供給。”


    衛宮切嗣給出了肯定的迴複。


    掛斷聯絡器,七夜看了眼正在向岸邊移動的海魔:“這家夥太能躲了,我路過他魔術工坊的時候他正好不在,不然第一個就應該把caster送出局……不過切斷魔力供給,海魔依然會存在一段時間,我們還是得想辦法阻止它上岸。”


    和其他參加聖杯戰爭的人不同,哪怕間桐雁夜目的不純,也是衝著贏得聖杯戰爭去的,但隻有caster組,完全不考慮聖杯戰爭,殺人魔召喚了瘋子,簡直是再壞不過的組合了,他們隻為了追求愉悅,所以哪怕海魔上岸後會毀了冬木,他們也不在乎。


    “所以,你們平行世界是怎麽解決的?”亞瑟王問道。


    全程不在狀態的槍兵懵逼:“等等,什麽平行世界?”


    他隻是缺席了一天聖杯戰爭而已啊!為什麽感覺腦子忽然就不夠用了?


    然而沒有人在乎槍兵的心情,大家都在看七夜兄弟。


    誌貴想了想:“我當時是偶遇到caster的禦主誘拐了凜,所以順手解決掉了他們之間的聯係,扭送去了警察局,因此局麵沒惡化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自己大女兒膽子大到一個人跑迴冬木的遠阪時臣震驚:“???這裏為什麽還有凜的事?!”


    七夜無視了遠阪時臣,也匯報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


    “偶爾是韋伯他們運氣好,直接在魔術工房遇上就開打了,運氣不太好的時候,就讓征服王把海魔拉進固有結界裏拖延時間,迪盧木多掰斷他的寶具,解除亞瑟王手上的詛咒,好讓亞瑟王可以用誓約勝利之劍一舉消滅海魔和caster。”


    迪盧木多:“……掰斷我的寶具???”


    雖然原作世界中,迪盧木多確實自願掰斷了自己的寶具,但那也是跟亞瑟王並肩戰鬥了很久有了戰友情,並且深刻地體會到海魔有多煩人,為了顧全大局而做出的決定。


    現在雖然之前也並肩作戰了一會兒,但有時候就是缺那麽幾分鍾,感情沒到那個份上,猛地被劇透自己要掰斷寶具……排斥的心態立刻就浮現了。


    可能認真分析後,發現確實這個辦法有效,迪盧木多也不介意這樣做,但被別人提前說出來就是心情微妙。


    這就好像你本來就打算寫作業,但突然被別人說“你該寫作業了”,反而就不想寫了一樣,是非常正常的心態。


    而且他現在正在懵逼中,什麽平行世界的,完全搞不懂,對七夜也莫得感情,一個陌生人突然說這些,他沒質疑七夜有何居心就不錯了。


    征服王摸了摸下巴:“就算你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嗎?”


    遠阪時臣焦慮中還要保持優雅:“如果沒有別的辦法,是不是可以行動起來了?再磨蹭下去,海魔就要上岸了……”


    雖然起了大霧,岸邊的人都還看不太清怎麽迴事,但早晚會露餡的,他作為魔術協會指定的冬木管理人,出了這麽大的紕漏可就太不像話了。


    誌貴猶豫了一下:“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但首先要靠近海魔才行,你們掩護我?”


    七夜立刻就明白誌貴打的是什麽主意了。


    誌貴和他一樣,有著直死之魔眼的話,隻要靠近海魔,就可以看到海魔的死線或者死之點,然後就能輕鬆搞定海魔。


    直死之魔眼的限製就是,如果不親自去切斷的話,就沒有用,所以必須靠近才行,但這海魔龐大的體積,無數的觸-手,都是阻擋他們靠近的障礙。


    想要通過這些密密麻麻的觸-手到達被層層包裹的中心並不簡單,因為範圍太廣了,就算是從空中靠近,都有可能被觸-手拉下來。


    但七夜有經驗。


    “關於這個,我有個辦法,需要征服王配合一下。”


    征服王看了過來:“怎麽配合?”


    “你的寶具,不是能把我們都拉進去嗎?你拉進去的時候,直接控製敵我的距離,把我們扔到海魔頭頂吧,感覺能省不少事。我早就覺得你開個固有結界,結果距離拉那麽遠,光是衝到敵人麵前就要費半天勁的操作可以改進一下了……”


    征服王:“………………”


    七夜誌貴:“……這路子有點野,而且為什麽你的語氣這麽篤定,你是不是已經嚐試過了?”


    “當然。”七夜驕傲挺胸,“論如何使用寶具,我可是專家!等我們進去後……”


    誌貴沒好氣地拍了一把七夜的頭頂:“行了,別我們我們的了,我一個人去就行。”


    七夜捂著頭:“可是……”


    “要是有我在還讓你跑去打海魔,那我這哥哥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七夜誌貴活動了一下手腕,魔術似的手心翻出了一把匕首:“你在外麵給我好好待著……放心吧,區區海魔而已,你以為我有多弱啊?”


    “……”雖然什麽話都沒說,但七夜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


    七夜誌貴麵無表情地捏住了自己弟弟的臉頰:“我好歹也是你哥哥,給我放尊重點。”


    遠阪時臣:“……雖然不想打擾家人告別的時刻,但你們好了嗎?再不動手,海魔都要上岸了……”


    ——這當弟弟的是不是有點離譜,你哥都已經是從者了,弱能弱到哪裏去啊,趕緊把濾鏡摘一摘,看看那邊的海魔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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