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焦躁地拿拇指揉他柔軟的嘴唇,沉沉地問:“好看嗎?”


    楊賀猛的迴過神,臉上露出幾分難堪和羞恥。


    季堯掌心都出了汗水,又問:“公公還見過別人的嗎?”他自顧自地笑了一下,說:“肯定沒有,公公都嚇壞了。”


    他玩兒一般撥了撥自己的性器,那玩意兒就在楊賀麵前勃勃地跳動,季堯低聲說:“公公摸一摸好不好?”


    季堯那話兒長得兇,青筋虯結,卻是未經人事的,顏色幹淨,少年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楊賀隻覺自己深陷泥沼,喘不過氣,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季堯的大東西。


    季堯粗喘了聲,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癡迷道:“公公的手真好看。”


    好看是當真好看,細細的,白白淨淨,手腕伶仃,能眼也不眨地殺人,卻也會在他冷極的時候遞上袖籠,給他帶好吃的。


    盡管楊賀的好別有用心。


    季堯都知道,可除了楊賀,也沒有人再這麽對他好。


    楊賀下意識地咽了咽,不甘這般被季堯拿捏的死死的,攥了把性器,警告他,“……閉嘴,不要再說話。”


    季堯眯著眼睛呻吟了一聲,說:“公公動一動。”


    楊賀錯開了視線,手掌心濕透了,混著汗水和腺液,他笨拙地攥著那根東西上下擼動,無論楊賀怎麽想都沒法不在意,那話兒滾燙得像要把他的手燒化了,連著心都在顫,鼻尖淌下一顆一顆汗水。


    過了一會兒,季堯說:“公公真可愛,自瀆都不會,”他慢吞吞地笑,手掌籠住楊賀的手,聲音透著情欲,“我都是想著公公弄的,一想起公公我就硬得睡不著。”


    “那些春宮圖冊都不管用,還不如公公好看。”


    他說得慢,每一個字卻像要鑽進楊賀的耳朵,穿透他的五髒六腑,楊賀遲鈍地想,季堯真是瘋了,哪有人會想著太監做這種事。


    他的唿吸越發急促,想掙開季堯的手,卻被帶著動得越來越快,驀地,季堯射了出來,濕噠噠的液體一股一股地濺在楊賀手上,臉上。


    楊賀呆住了,仰起臉看著季堯,眼神懵懂又有幾分無措,惱怒,手指還沾著濁白的精水,愣愣地說:“你……你怎麽能尿我身上?”


    季堯盯著他喘了幾口氣,才將射過,下頭因著那麽一句話又起了反應,季堯抓著楊賀走了幾步就摔在了床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咬他赤裸的肩膀,留下滲出血珠的深紅印子。


    楊賀被他摔得猝不及防,晚上發生的事讓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宦官,因著受了一刀,缺了男人的玩意兒,純真得過分,卻越發勾人心癢。


    “……疼——季,季堯!”楊賀驚叫著往前爬,卻被季堯掐著腰拖了迴來,少年滾燙地胸膛壓緊他的後背,季堯唿吸很急切,咬著他的耳朵氣喘籲籲地問他,“疼?”


    楊賀臉頰壓著被褥,頭發被汗浸濕了,黏著通紅的臉頰,越發顯得脆弱漂亮,聲音又小又啞,“疼,很疼。”


    他嗚咽道:“殿下,你放過我吧。”


    “乖啊,我舔舔就不疼了,我給公公舔舔,”他小狗兒似的伸舌頭細細地舔肩膀的牙印,突然又叼了塊嫩肉重重咬了口,吮出紅紅的印子,聽楊賀發出淒淒的叫聲,笑了起來,親昵又熱乎地說:“公公真嬌,這樣就哭,明明舍不得自己疼,對別人卻那樣狠。”


    楊賀有那麽一瞬間,當真以為自己成了季堯口中的肉,砧板上的獵物,他頭一迴這樣怕過,說不出的驚懼。


    季堯說:“公公不要抖,你別怕我,我最疼公公了。”


    他抓著楊賀的屁股揉揉,攥在掌心裏,好聲好氣地對楊賀道:“公公前麵不讓我看,那給我玩公公的屁股好不好?”


    楊賀咬緊嘴唇不說話,季堯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屁股綿軟,光滑又翹,臀尖兒的軟肉在手掌裏顫。楊賀又痛又羞恥,耳朵都紅了,塌在床上,忍不住胡亂地罵他,瘋子,畜生。


    季堯眨了眨眼睛,歎氣道:“公公不疼我了,以前公公明明那麽疼我。”


    楊賀咬牙切齒地說:“我恨不得殺了你。”


    “說真話了不是?剛剛說得那麽乖那麽好聽,最想的還是殺我,可惜——”季堯將粗硬的性器頂在他屁股上廝磨,笑盈盈地湊他耳邊說:“晚了。”


    那話兒楊賀才用手丈量過,一時間心都懸了起來,他好像當真要捅進去,色氣又露骨地蹭著飽滿的臀肉。


    楊賀怕得不行,哆嗦著抓住季堯的手臂,口中亂七八糟地哽咽道,“……不要,殿下,我求你。”


    “你要我疼你,我疼你,殿下,我疼你好不好。”


    季堯摸著他的乳尖,手指在乳尖打轉,好像在思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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