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葛大少說的這番話,所有人,伸長了脖子,想要靜靜的聽著。


    因為他的這一句話中,充斥著這種桀驁不馴,所有人皆是弟弟的傲氣。


    眾人雖說知道,他這種裝逼,完全就是純粹的自我意淫。


    因為他自己的實力,就是狗屁不是。


    也就是有權有勢,能夠可以讓更多的人,給他賣命,做這,做那。


    所有人投向不屑的眼神,同時大家,也是有種看熱鬧的感覺。


    因為他已經跟歐陽家的公子,杠了起來。


    第2局肯定兩個人繼續對戰,這樣一來,幹吧,幹吧,反正大家的機會,肯定是沒有了。


    看到他們二人幹,反倒是感覺十分的舒服,你們兩家狗咬狗,看看到最後誰能把誰咬了!


    見到所有人,一臉崇拜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站了起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生怕別人不知道。


    那孤傲的眼神,再次看了所有的人,緊接著一臉不善的投向了2樓林凡他們的包間。


    嘴角上揚,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拿起了已經寫好的詩句,讀了起來。


    他讀的語氣,非常之慢,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本來幾分鍾就能夠讀完了一首詩。


    愣生生的被他讀了半個鍾。


    隻是大家,沒有人感覺到不爽,也沒有人抱怨,就這樣靜靜的聽著。


    直到最後,葛大少,把這一首詩徹底的念了出來,輕輕的把紙張,放在了桌子上。


    笑著說道。


    “諸位,承讓了!”


    眾人一聽,無不唏噓,這首詩可比之前的那一首梅花。要強上不下百倍。


    而葛大少念完,他的旁邊這個狗腿子,也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因為這是他們絞盡腦汁,可以說是把畢生的才華,都用在了這首詩上麵。


    別的不說,就是為了給自己的主人,爭一口氣。


    連一向狗屁不通的葛大少,聽到這首詩之後都不禁自不經感慨。


    為什麽自己寫的這首詩這麽牛逼?


    隻見他抬起了頭,再次往樓上望去,笑著說道。


    “歐陽大少,我的詩詞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演了。


    若是你感覺自己沒那個本事,沒那個能耐,現在賠個禮,道個歉,乖乖的認輸,這件事情也就此作罷了。


    要是你不認輸,就盡管放馬過來。


    可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麵子了,來諸位。


    讓我們看一看,我們的歐陽大少,能夠做出一首什麽樣的詩?”


    聽到他的挑釁,隻見歐陽雲看了林凡一眼,隨後望下了下方的所有人,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見過逗逼的,沒有見過這樣逗逼的。


    巴蜀。


    他們氏族之間,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矛盾,他們歐陽家與葛家,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矛盾。


    無論是生意,還是土地,還是人口以及各個方麵。


    也就是因為他們主家全部位於成都城內,城內有當朝的太守坐鎮。


    而太守,隻屬於當今朝廷,他們不至於,做事做的特別過分。


    再加上,雖說歐陽家,淪為二流氏族,但是之前的底蘊還是有的。


    所以,雙方雖說,撕破了臉皮,但是並沒有誰把誰置於死地。


    看到了眼前一切,歐陽雲哈哈大笑,隻見他搖了搖頭,笑了。


    “葛大少,葛大少,我應該誇你,還是誇你呢?


    在沒有認清對手實力之前,何必這樣說呢?


    難不成,你還想跟我賭一把,若是誰輸了,誰就學狗叫,或者跪在地上叫爸爸?


    哈哈哈哈。”


    “ 你,你你,你,休要猖狂,若是真有能耐,你倒是把你的詩做出來讓我看看。


    別天天隻知道說,到時真把東西拿出來,讓大家仔細的研究研究,琢磨琢磨。


    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


    隻見歐陽雲搖了搖頭。


    “本來看在你爹的麵子上,我想給你留個麵子。


    可是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了。


    當然,不是替我教訓你,是替你爹,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 你。 ”


    “好了,別你的,我的了,豎起你的狗耳朵,給我聽好了。


    竹。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歐陽雲說完,衝著下麵露出了笑容。


    “ 諸位,我的詩詞,已經做完了,我們二人詩詞,誰寫的好,諸位應該心中自有了判斷。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第2首,就有我們的花魁來做評定了!”


    歐陽雲把這一首詩念完之後,全場再次停止了唿吸。


    所有人靜靜的看著,這又是一首能夠流傳千古的詩詞。


    真是沒想到,早就聽聞,歐陽大少,是才華橫溢,才高八鬥,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所有人無不感歎,強人,果然是強。


    聽到周邊人的議論紛紛,隻見葛大少,臉色脹得通紅,一臉不悅。


    因為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他,無論幹什麽,他敢當第二,就沒有幾個人,敢當第一。


    現如今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隻見他的臉色十分的不爽,冷冷的看著花魁,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


    “我想問你啊,這一次,是我贏了,還是歐陽大少,誰的詩,更勝一籌?”


    他冷冷的說著這句話,威脅的韻味兒不言而喻。


    而眾人,也已經感覺到,渾身發冷,抬頭望去,隻見葛大少臉色,覆蓋一層冰霜。


    仿佛隻要是靠近,就會把它們給凍住。


    所有人咽了咽口水,因為他們知道,葛大少,是真生氣了,而他生氣,也就意味著會死人。


    眾人看著眼前的一切,抬頭望向花魁。


    雖說他們知道,這歐陽大少更勝一籌,但是他們倒是想要看一看,這花魁,會怎麽說,這局會是誰贏?


    隻見花魁中的眾人行了個禮,輕聲細語的說道。


    “ 葛公子,莫要生氣,這首詩,你們二人皆是人中龍鳳。


    每一個人做的都是那麽各具春秋,讓小女子說這局誰輸誰贏。


    無論誰輸誰贏,對誰都是不公平,要不這一局,我算二位平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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