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


    就在青狼被陸長生斬殺,一名身著灰袍,頭戴鬥笠的女修衝天而起,來到魁梧男子身旁。


    她帶著兒子洗劫坊市,幹涉陣法,但也一直觀察這邊情況。


    看到自家靈寵被一劍斬殺,心中不由驚駭。


    不敢繼續讓自家男人在這獨抗陸長生和虞家老祖。


    “果然還隱藏了一尊築基大修!”


    虞家老祖看到這名女修,心中一頓,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他之前看到大陣情況,就是猜測對方還有一尊懂得陣法的築基大修。


    所以全程警惕,以免對方突然偷襲,讓自己來不及催動陣法鎮敵。


    “又一尊築基劫修!”


    “嘶,兩尊築基劫修帶頭,難怪敢劫掠坊市!”


    “若不是有這位劍修前輩,今晚可就危險了。”


    坊市內眾人看著這一幕,皆是心驚無比。


    蕭曦月靜靜握著月輪,注視著這一幕,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道友,此事我們認栽,願意就此離去!”


    魁梧男子看了妻子一眼,壓抑著怒火,聲音沙啞,向陸長生說道。


    縱然靈寵被殺,他心中憤怒無比。


    但剛剛陸長生一劍,讓他清晰的知道,自己不是陸長生的對手。


    若是繼續鬥下去,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他現在還被天劍宗通緝,這次也是準備撈一波就走。


    若是動靜鬧太大,還受傷的話,想要逃離薑國就麻煩了。


    “唿!”


    虞家老祖聽到魁梧男子話語,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坊市雖然有損失,但能夠這般結束的話,在他看來,也屬於能夠接受範圍。


    “擾我休息,就想這般作罷?”


    “想走也可以,儲物袋留下,自斷一臂。”


    陸長生麵色漠然,負手而立道。


    他出手本就是扮演一個囂張劍修。


    若是這般輕易就讓人走了,豈不是顯得很沒麵子。


    搞的自己出手就是為坊市鎮敵平亂。


    此話一出,旁邊的虞家老祖臉色一僵,滿臉愕然看向陸長生。


    沒想到劫修願意作罷,陸長生不願意作罷。


    但想到陸長生剛剛一劍斬殺二階妖獸的威勢,他嘴唇微動,欲言又止,不敢勸說。


    魁梧男子當即臉色一沉。


    看著陸長生冷聲說道:“道友莫要欺人太甚,你真以為吃定我們夫妻倆不成!”


    他雖然自認不敵陸長生,但也不懼陸長生。


    隻是不願意做無所謂的爭鬥。


    “欺人太甚?”


    陸長生聽到這話,嗤笑一聲。


    隨後神色淡漠,語氣傲然的說道:“既然給你們機會不知道把握,那便劍下見真招吧!”


    話音一出,頭頂七曜心燈火光搖曳,無窮淩厲劍氣迸發,足有數十道。


    每一道劍氣,都堪比築基一擊,驚人無比。


    “分光化影凝劍術!”


    同時,陸長生雙手掐訣,體內法力如大江大河湧動,讓丹田玄元珠滾滾湧動,法力噴薄。


    但見,分光化影的九柄飛劍猛然‘嗡嗡嗡’顫抖起來,各種光輝彌漫,綻放刺目光芒。


    緊接著,九劍合一,化作一柄金、黑、白、青、紅、黃、藍,七色交錯的數丈大劍,散發可怖威勢。


    魁梧男子和灰袍女修看到這一幕,皆是麵露驚駭。


    他們夫妻兩人在修仙界一路摸打滾爬,走南闖北,眼力非同一般。


    一眼便看出,陸長生此術威力強大。


    想不通這小小的紅葉穀坊市,怎麽會有這般可怖的劍修存在。


    縱然之前追殺他們兩人的天劍宗弟子,也沒有如此可怖。


    看著已經殺來的無窮劍氣,兩人沒有多想,也來不及多想。


    魁梧男子拿出白骨弩箭,一口精血噴吐在上麵,讓白骨弩箭化作血色,煞氣如潮,向陸長生破空激射而去。


    “噗噗噗——”


    彌漫著血色的白骨小箭鋒利無比,上麵血色符文彌漫,將道道七曜劍氣破開。


    而灰袍女修看著上空的七色巨劍,則是祭出一麵鋥亮的黃色古鏡。


    古鏡浮空而起,在夜空下宛若一輪大日,綻放璀璨光芒。


    隨後形成一層層金色光罩,如同一座大日金鍾,將兩人給護住。


    “斬!”


    這時,陸長生的凝劍術也施展完成,神色漠然的一指七色巨劍。


    “轟!”


    巨劍從天空轟然斬下。


    這一劍,仿佛要將天地劈開,在黑夜中璀璨至極,讓坊市所有人都不由看向這驚天一劍。


    “鏘——”


    劍氣破空,如狂風暴雨般,讓彌漫血色的白骨小箭哀嚎一聲,連連搖晃,最終上麵血色符文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從空中墜落。


    “轟轟轟!”


    隨後巨劍轟然斬在宛若大日金鍾的護罩上,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


    在這一劍下,金色大鍾出現如同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令懸在空中的黃色古鏡連連搖晃,金光黯淡。


    七色巨劍狂震,威勢彌漫,繼續斬下,法力如驚濤駭浪般,淩厲霸道,仿佛要連罩帶人一同劈碎。


    “不好,此人不僅是劍修,還是劍修中的戰修,鬥法戰力犀利至極,堪比築基後期!”


    一劍之下,灰袍女修臉色一白,感覺自己的金光鏡都要被直接破開。


    她雙手連連掐訣,一道道法力注入‘金光鏡’之中,強行支撐著。


    同時看向陸長生,出聲大喊道:“道友,還請住手,今夜得罪道友,是我們夫妻不對,我們夫妻二人願意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你以為,是你們想打就打,想停就停?”


    陸長生冷聲道。


    雙手猛一掐訣,七色巨劍發出了轟隆隆的雷鳴之聲,下落的氣勢更加驚人了。


    “轟隆隆——”


    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古鏡雖然發出強烈的金色光芒,讓金鍾凝聚,但在這猛擊之下,直接哀鳴一聲,不僅金鍾轟然爆炸開來,四分五裂,鏡麵也出現裂痕。


    “唿唿唿——”


    可怖的法力餘波席卷四周,掀起層層氣浪,讓旁邊一座座店鋪房屋倒塌,搖搖欲墜。


    “一劍之威,居然恐怖如斯!”


    旁邊的虞家老祖當即法力湧動,衣袍獵獵,形成一個氣罩,化解餘波,心中驚駭於這一劍之威。


    “噗!”


    古鏡碎裂,金鍾破開,讓灰袍女修臉色一慘白,身形不穩,猛的噴出一口精血。


    此精血直直飛向古鏡之中,讓古鏡頓時又重新綻放光芒,照射出一道金色屏障,阻擋斬來巨劍。


    “該死,這一個新建的坊市,怎麽可能會有這等存在!”


    魁梧男子這一刻,也是臉色發白,難看至極。


    知道自己輕敵了。


    眼前的陸長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恐怖。


    “走!”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二階極品符籙火龍符,朝著陸長生激活殺去,然後帶著妻子化作一道遁光趕緊逃命。


    “斬!”


    陸長生看著咆哮而來的二階火龍符,冷聲一喝。


    “噗——”


    清脆至極的聲音響起。


    七色巨劍直接將這堪比築基巔峰一擊的二階符籙攻勢破開。


    其劍威勢不減,繼續朝著魁梧男子殺去。


    感覺後麵破空殺來的劍氣,魁梧男子無奈,隻能又取出一張張二階極品防禦符籙,激活使用。


    符籙化作一道厚厚的光罩,將夫妻兩人守護。


    “嘶,好強!”


    “這也太強了吧,以一敵二,居然讓兩名築基劫修毫無還手之力!”


    “若是隻有一名劫修,怕是也要如剛才二階妖獸一樣,一劍就被斬了吧!”


    “這就是劍修麽!”


    “劍修,一劍破萬法,簡直可怖!”


    坊市圍觀眾人看到這上空的鬥法都驚了。


    萬般術法神通,皆一劍斬之,簡單粗暴。


    一旁的虞家老祖看到這個畫麵,也是喉嚨發幹,心神顫栗。


    身為築基修士,他比坊市其他人更加清楚陸長生攻勢的恐怖。


    感覺換做自己,麵對這般攻勢,怕是一劍下來,就身消道隕了。


    看到想要逃跑的兩名劫修,他沒有繼續看戲。


    當即出手,將兩人前路封鎖。


    如今陸長生明顯要殺這兩人,這若是讓人逃跑了的話,陸長生怪罪於他,那就糟糕了。


    不遠處的蕭曦月看著這一幕,看著空中的陸長生,美眸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


    她本來還擔心陸長生以一敵二會有危險。


    但看到這個戰況,知道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了。


    陸長生如今這展現的戰力,怕是已經堪比築基後期了。


    看到自己的喜愛之人如此優秀,她也是異彩連連,心中歡喜激動。


    “該死,你們真要行滅絕之事,不給我們夫妻二人活路不成!?”


    魁梧男子和灰袍女子麵對陸長生的攻勢,本就不敵,隻能逃跑,如今又被虞家老祖的靈器封鎖去路後,頓時臉色猙獰道。


    兩人手中也分別出現數張符籙和一枚天雷子。


    他們兩人作為劫修,一路走南闖北,能夠鬧得被天劍宗通緝,自然也是有著諸般手段。


    如今陷入絕境後,也不再隱藏。


    虞家老祖看到兩人手中符籙,天雷子,眼中露出忌憚之色。


    築基大修雖然不懼天雷子,能夠在天雷子爆炸過程躲開。


    但這麽多符籙配合天雷子,若是一個不慎,還是會有危險。


    “真是死到臨頭,還想著威脅本座?”


    陸長生一襲玄色法袍獵獵,滿頭發絲亂舞,冷笑說道,整個人有一股傲視睥睨的氣質。


    “斬!”


    他頭頂七曜心燈,雙手掐訣,對著七色巨劍一點,繼續朝著兩人殺去。


    “轟轟轟!”


    七色巨劍之上,各種古樸的花紋流轉,威勢驚人無匹。


    這柄真陽五行劍在陸長生手中,威勢簡直爆發到了極致。


    “當家的,前方大陣九十度方位有一處薄弱點,你以天雷子破開大陣,帶著宇兒離開這裏!”


    灰袍女修臉色慘白,知道現在不付出一些代價,怕是兩人都要死在這裏。


    說著,將出現裂痕的古鏡強行催動,形成一道金色光幕。


    同時一拍儲物袋,一個藍色珠子飛出,綻放璀璨光芒,形成道道水幕。


    “可惡!”


    魁梧男子臉色陰沉難看,有些猙獰。


    沒想到自己縱橫這麽多年,麵對天劍宗追殺都逃離,居然在這裏栽了跟鬥。


    但也知道,如今隻有這一個選擇。


    隻要破開坊市封鎖,他有著逃跑秘術,有希望逃命。


    不然的話,縱然和陸長生拚命,他們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當即,魁梧男子激活數張符籙。


    隨後手持赤色長刀,破開虞家老祖攻勢,對著陣法薄弱點,將一枚天雷子投擲出去,要將陣法炸出個窟窿,趁機逃跑。


    “轟轟轟——”


    天雷子落在陣法薄弱點,造成震耳欲聾,連綿不絕的爆炸聲響。


    “轟轟轟——”


    而與此同時,陸長生的七色巨劍也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斬下,將灰袍女修施展的層層防禦手段斬破。


    麵對這等攻勢,灰袍女修早已不支,臉上毫無血色,軀體搖搖欲墜,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喝!”


    眼前的夫妻情深,確實讓陸長生心中頗有幾分感慨。


    但他沒有任何心慈手軟。


    口中低喝一聲,懸於頭頂的七曜心燈綻放璀璨刺目光芒,中央燈火搖曳,無數蓄勢待發的淩厲劍氣在這一刻轟然爆發開來。


    “唿唿唿——”


    劍氣如風,殺氣如潮,每一道劍氣都蘊含絕世殺機,可奪人性命。


    此時上百道劍氣齊齊殺出,其威勢驚人無比,縱然普通築基中期修士,也難以招架。


    “噗噗噗——”


    在七色巨劍攻勢之下,本就堅持不住來灰袍女修麵對這如潮劍氣,頓時所有防禦被破開,身軀被洞穿,鮮血濺射。


    頭頂出現裂痕的‘金光鏡’在失去這個主人後,也徹底黯淡,從空中落下。


    如潮的殺伐劍氣繼續殺向魁梧男子。


    “道友饒命,我願意自斷一臂,交出儲物袋!”


    看到自己妻子死去,身著灰袍的魁梧男子再也不見之前的霸道,神色驚惶無比。


    身上的黑色靈甲鼓動,形成一層黑膜,勉強阻擋著淩厲劍氣,大聲說道。


    不待陸長生迴複,便直接拿著法器,手起刀落,將自己一條手臂斬去。


    “斬!”


    但陸長生對於這一幕無動於衷,七色巨劍繼續殺去。


    “砰——”


    隻見魁梧男子斬去的手臂在這刹那間豁然炸開,化作血光將他的身軀包裹,讓他飛速激射而出。


    從剛才大陣轟開的薄弱點逃跑。


    他也不傻,知道求饒陸長生也不可能放過自己。


    所以通過自斷一臂這種假裝求饒的方式,實際上施展一種血遁秘術。


    “哪裏走!”


    一旁觀戰的虞家老祖看到這一幕,急忙出手。


    赤黃圓輪和冰藍月輪齊齊飛出,攔在陣法薄弱點的窟窿處。


    他全程做好出手的準備,就是害怕魁梧男子給逃了。


    這人逃跑後,不說陸長生會不會怪罪於他。


    就現在這個情況,若是讓魁梧男子逃跑了,對方絕對會迴來報複紅葉穀坊市,報複他們四大家族。


    被一個築基大修盯上,伺機報複,任何家族都將寢食難安!


    就在虞家老祖靈器將魁梧男子攔住瞬間,無盡七曜劍氣朝對方殺去,將他四方封鎖。


    “噗!”


    隨後七色巨劍便頃刻斬了下來,宛若開天辟地,將對方身軀斬成兩截,血液濺射。


    “死了!”


    “兩名築基隕落!”


    “劍修,簡直太”


    “終於結束了!”


    看著這一幕的人,在這一刻都說不出話來。


    這場戰鬥,簡直如同單方麵碾壓。


    陸長生出手,全程都是一劍斬去。


    兩名築基劫修,麵對這一劍,卻隻能不斷防守招架,任何攻勢手段皆被這一劍破開。


    之前作亂的劫修,化身劫修的散修,看到這一幕,則皆是臉色慘白。


    知道如今動亂被鎮壓,接下來就要麵臨紅葉穀坊市,四大家族的清算。


    “爹,娘!”


    一名身著灰袍的青年看著這一幕,眼眸赤紅,悲痛欲絕。


    沒想到自己父母居然雙雙隕落在此。


    “爹,娘,你們若不是為了給孩兒準備築基資源,也不至於洗劫坊市,隕落在此。”


    “你們放心,孩兒定然會成功築基,為你們報仇。”


    灰袍青年深深的看了眼遠處的陸長生,虞家老祖,眼中露出仇恨之色。


    隨後,他快速找到一處無人巷子,將易容衣物變更。


    他跟著父母這麽多年在外闖蕩,殺人放火的事情幹了不少。


    知道如今坊市動亂被鎮壓,那麽接下來四大家族執法修士便會開始清算劫修,自己必須隱藏好,才能活著這場清算。


    “哼,打擾本座休息,還敢威脅我?”


    陸長生冷冷一笑,桀驁霸道。


    說著,大手一拿,將魁梧漢子,灰袍女修的屍體,儲物袋,法器通通攝取,收入囊中。


    隨後他看向一旁的虞家老祖。


    心中想著要不將這位虞家老祖斬了。


    畢竟,虞家和陸家關係本就不怎麽樣,而他也與虞家有著舊怨。


    若是將這位虞家老祖斬了,也能為陸家除去一個大敵。


    “多謝前輩相助。”


    虞家老者見陸長生望著自己,上下打量自己,頓時心中發慌,膽戰心驚的說道。


    稱唿也從原本的道友,變成了前輩。


    畢竟,這等情況,他真不敢和陸長生同輩相論了。


    “你不是說本座出手,事後有著厚禮奉上麽?”


    “如今我為你們坊市除了兩名劫修,厚禮也該奉上吧。”


    陸長生想了想,打消將虞家老祖斬殺的想法。


    一個是斬了對方,會造成坊市混亂。


    另外也是,如今四大家族,除了虞家有兩名築基大修,能夠安排一人到紅葉穀坊市坐鎮。


    其他家族都沒有多餘築基修士。


    若是斬殺眼前的虞家老祖,到時候四大家族的老祖估計要輪換前來坊市坐鎮,對陸家也會有影響。


    況且,他如今實力,也不懼虞家如何。


    真要到清算恩怨的時候,對方有沒有這位虞家老祖,對他而言,影響也不大。


    “是是是,這是自然。”


    虞家老祖聽到陸長生這般說話,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


    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出手。


    但聽到陸長生厚禮兩個字,又有些肉疼忐忑。


    不知道要奉上多少厚禮,才能讓眼前這個煞星滿意。


    “前輩,還請您稍等,我這便為前輩準備禮物。”


    虞家老祖咬牙說道。


    知道這一波大出血少不了。


    大不了事後這筆錢讓四大家族一起出。


    “一刻鍾,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


    “這期間,坊市劫修我幫你看著。”


    陸長生神色漠然,淡淡說道。


    “是,多謝前輩,前輩稍等。”


    虞遠山聞言,不敢耽擱。


    當即化作一道遁光離去,迴洞府店鋪去準備厚禮。


    陸長生這時候也來到另外一處,拿出靈寵袋,將剛才斬殺的青狼,二階妖獸的屍體收起來。


    妖獸渾身是寶物。


    不僅可以用來製符,煉丹,打造法器,筋骨也可以用來打造獸型傀儡的主體。


    這麽一頭死了的二階妖獸,光賣材料,也能賣大幾千靈石,他自然不會浪費。


    “曦月,你先迴去吧。”


    做完這一切後,陸長生朝蕭曦月神識傳音,讓她先迴洞府安靜住著。


    旋即頭頂七曜心燈,雙手負立,在坊市上空巡視。


    發現有血腥味,隱藏的劫修,頭頂七曜心燈便綻放縷縷劍氣,將其生命終結。


    不一會兒,陸長生斬殺了八名劫修,小有收獲。


    “前輩,這是我們坊市給您準備的禮物,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


    而這時,虞家老祖也重新迴來,奉上三個儲物袋。


    陸長生接過儲物袋,掃了一眼。


    第一個儲物袋裏麵都是靈石,差不多有萬枚靈石。


    第二個儲物袋是一些符籙,丹藥,靈材雜七雜八的東西。


    第三個儲物袋中,分別是幾個琉璃瓷瓶,錦盒,是比較珍貴稀有的丹藥和寶物。


    陸長生估計,總價值差不多三萬靈石。


    這個靈石談不上多。


    但對於虞家的經濟情況來說,已經算很有誠意了。


    “行,你的心意本座便收下了,告辭。”


    陸長生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化作一道流光,來到剛才魁梧男子隕落的地方。


    對著陣法薄弱點一劍斬出,讓上麵出現一道裂痕,隨後離開坊市,消失在夜幕中。


    “唿!”


    看到陸長生離去後,虞家老祖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有這麽個大修士在坊市,安全許多。


    但陸長生剛剛表現,在他眼中看來,完全就是煞星,根本不敢過多接觸。


    隨後,他朝著坊市執法隊發號施令道:“現在所有人封鎖坊市,開始巡查劫修,清算剛才損失情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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