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玉佩,被嫌棄成這樣,除了木晚歌,還有幾個人能做的出來。


    盛雲凰和木午喃沒好氣的輕推了她一下,她不動如山。


    “我隻是開個玩笑麽!皇子玉佩可是好信物,以後指不定遇到什麽事兒,能靠它們解決呢!”木晚歌開心的把玉佩收迴。


    南陽郡主怔怔的看著木晚歌,腦子裏不停的思索著,是否要接近木晚歌。


    方才三哥哥答應皇上要照顧木大姑娘,她以後可是要嫁給三哥哥的,是不是該先給木大姑娘當個好嫂子呢?


    心裏眼裏全是意中人的南陽郡主,思前想後,直奔木晚歌而去。


    “灼華,我是南陽郡主,你可以喚我阿珠。三哥哥常年在宮內不能照顧你,我在宮外行事方便,你有事隨時可以來找我。”南陽郡主主動向木晚歌示好。


    木晚歌愣了愣,她沒想到南陽郡主如此直率。


    前世她不曾與南陽郡主交往,不知她性情。現在看來,是個爽朗的好姑娘。


    “阿珠這個名字好!阿珠初來盛京,若是閑的無聊,旦可以來威寧侯府找我玩耍。”木晚歌投桃報李。


    “木晚歌,你不日就要嫁入我家,郡主去了威寧侯府也無用處,作這邀約有何意思?我好心勸你一句,待你嫁人了,好好收心,相夫教子。別整天在外麵拋頭露麵的,不宜家宜室。”周清澄來找木晨音,沒看到她人卻看到了木晚歌,於是忍不住的上前找茬。


    木晚歌對忠誠侯府那一家子的耐心,快忍到了極致。


    撒下的網已經快可以收起來了,她不用再虛與委蛇。


    “你算是什麽牌位上的人?口舌多生是非,周姑娘多吃些清心下火的東西吧,這口臭味……”木晚歌以袖袍遮臉,不客氣反擊道。


    南陽郡主為了三皇子,現在和木晚歌是齊刷刷的一條心。


    她瞧著木晚歌不喜周清澄,立馬替她助威。


    “本郡主就說哪兒這麽臭呢!合著是你心生腐爛,口生舌瘡。如此德行有虧,還不知悔改,別杵在這兒汙了本郡主的眼睛。”南陽郡主言辭比木晚歌直接多了。


    她爹是手握兵權的異姓王,忠誠侯到了南陽王麵前都得卑躬屈膝,何況是他的女兒。


    周清澄的臉皮比木晨音薄多了,落在眾矢之的下,小姑娘羞的快哭了。


    “崔世子,難道你沒有話說嘛?”周清澄病急亂投醫,急的衝崔琰撒潑。


    崔琰斜睨她:“我姐姐說的話,自然是不會錯的。本世子冰清玉潔的,你別想和我攀關係。”


    自取其辱,周清澄臉上清楚明白的標著這四個大字。


    盛雲凰接著道:“周姑娘這媚眼拋的不錯,可惜顯得輕浮了些。崔世子連對著木三姑娘都立身正直,何況是你這般清湯寡水的模樣。快些迴家吧,在別人府中哭鼻子,多丟人現眼。”


    木午喃乖巧的不說話,靜靜的對周清澄綻放了個笑容。


    美輪美奐,驚豔了周清澄的眼。這分明是直白無錯的挑釁!


    單槍匹馬來戰的周清澄,悲憤的帶著滿腔怒火,甩袖離去。


    木晚歌耳邊迴蕩著她恨意滿滿的狠話:木晚歌,你等著嫁入忠誠侯府時的日子吧!


    誒,真是個蠢姑娘。如此威脅人的話,怎麽可以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呢。這讓她不以此為把柄,都對不住她送上門的好意了。


    周清澄氣急攻心,早失了理智,怎麽會在乎把柄不把柄的事兒。


    在她看來,木晚歌嫁給周明致是絕不會變更的事。


    她似乎沒有想過,這世上有一種事是意外。尤其是人刻意為之的意外,一坑一個準。


    目送著周清澄氣急敗壞的跑走,木晚歌幾個麵麵相覷。


    太不耐撩撥了,沒意思。


    “灼華,你真的要嫁給忠誠侯世子嗎?我入京前查過了,他不是好人。”南陽郡主對盛京的人脈交織,十分熟悉。


    盛雲凰亦鄭重的看向木晚歌,表態道:“我手下有精兵一萬,隨時可以伏擊。”


    弄死了個小白臉,灼華你就不用嫁了。這是盛雲凰沒說出口的話,但聽者皆明了。


    木晚歌好笑道:“你們想太多了。萬事隨緣,也許我與他有緣無分。”


    話尾意味深長的話,南陽郡主和盛雲凰、崔琰的眼睛一亮。


    看來灼華是有了打算,不必她們多慮了。


    有了聖上照拂,前來與木晚歌相交的人愈來愈多。


    木晚歌如魚得水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簡直討人喜歡的要命。


    偏偏她該矜貴驕傲的時候,不放低半分身價,讓人隻能把她高高放在心裏,不敢輕浮於她。


    優秀的人在哪兒都是最閃耀的,烏壓壓的人群中,可以一眼看中她。


    蕭淩蘭作婦人打扮,穿著絳紅色的團雲如意刺繡宮衫,在不遠處高樓上看著雙眸熠熠的木晚歌。


    “去請木大姑娘過來。”蕭淩蘭眼珠子癡癡的一動不動,許久吐出一句話。


    木晚歌見到來請她的侍婢時,有些驚訝。


    蕭淩蘭已是如願所償,這時候見她,是為了什麽?


    隨著侍婢引領在前,木晚歌一路閑庭散步的走向假山之上的涼亭裏。


    幾個月的時間,蕭淩蘭身上少了當初那份士族貴女的驕傲,愈發像是深閨裏的怨婦。


    “晚晚見過嫂嫂。”木晚歌行了個半禮,自在的坐在蕭淩蘭的對麵。


    蕭淩蘭深深的望著木晚歌:“我被爹爹除了族,表妹便連聲表姐都不願意喚了嗎?”


    木晚歌訝異的笑了笑:“嫂嫂誤會了。既然嫂嫂嫁做人婦,稱唿自該隨著夫家變換。大長公主是我姨母,雖沒有血緣關係,但自幼便是如此喚的,同血親之人並無區別。”


    “晚晚何必長篇大論的搪塞於我?你如今確實風光,喚大長公主、武安君夫人為姨母,能稱聖上為皇父,還有爹爹一心護著你,把你看的比親女還重。晚晚,你如此得人相護,卻還是什麽都沒有。你有想過是為何嗎?”


    “你在威寧侯府被元氏欺壓蒙騙多年,那時有誰這麽護著你!喚一聲皇父,為何聖上不曾給你郡主的身份呢?哪怕不是郡主,縣主什麽的,怎都舍不得給你。”


    “晚晚,你被騙了。而我,能告訴你真相!”


    蕭淩蘭一句疊過一句,試圖掀起木晚歌心裏的驚濤駭浪。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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