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招待你們來東京玩,還要謝禮?”曼妮彎起唇,有點壞心眼地笑了,“那這樣,到時候讓結衣帶你們去玩好了~”


    “結衣?!”電話那頭的兩人同時驚唿哀歎,“親愛的,你不能這麽對我們……”


    “湯姆,去了東京如果遇到結衣——”傑瑞少年揪心。.


    “——那個恐怖的男人婆,我們……”湯姆接話。


    “該怎麽辦?!”雙人二重唱。


    噗,這兩人還是那麽怕結衣啊……


    “恐怖的男人婆?你倆居然敢這麽說她,小心我告訴她~”


    “哦不,美女,你這樣做會嚇得我們不敢去日本的!”


    這兩個家夥半真半假地驚唿。


    “來不來隨你們,”曼妮笑了,“不過冰帝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哦,你們倆不想來看看?”


    “倫敦也有美女,我們才不會被你誘惑呢,是吧,兄弟?”傑瑞。


    “沒錯!”湯姆。


    “好吧……”曼妮故作遺憾地歎了口氣,“亞裔的美少女一個個都長得小巧玲瓏的,特別可愛,像洋女圭女圭一樣……在倫敦難得遇到亞洲小美女,本來還以為你們會喜歡東京呢。”


    “……這麽說來,不去有點虧啊兄弟,”喜歡欣賞美女的兄弟倆果然被誘惑了,低聲嘟囔了兩句,嬉皮笑臉地說,“你那個新學校什麽時候有假期?我們過去玩兩天。”


    “嗯……”曼妮拽了拽大爺的袖子,拉迴他的注意力,“景吾,下個月有什麽慶典麽?”


    “啊恩……下個月中旬東京有三社祭,冰帝也會舉辦相應的校園祭,讓他們那個時候過來開開眼吧,”某大爺從擊劍比賽中抬眼,懶洋洋地瞥了一眼她手裏的聽筒,好像能透過聽筒看到那兩個搗蛋的問題兒童,警告似的說,“告訴那兩人,到時候表現得華麗點,別在本大爺的冰帝搗亂!”


    “嗨~”曼妮忍住笑,對著聽筒傳達某大爺的指令,“你們都聽到了?”


    “哦……你們倆是多麽殘忍的一對魔鬼!”異口同聲誇張的哀嚎。


    噗……


    這話說得那麽大聲,不用聽筒都聽得見,跡部大爺的額角瞬間暴起一個十字路口。


    他倆要是到了東京,肯定會受到某大爺的特別招待的。曼妮微笑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聽雙胞胎故意耍寶的語調,她都開始期待下個月的三社祭了~


    ☆———————————————————————————————————☆


    次日的中午,跡部大爺和網球部的那一群正選一起吃的午飯,而曼妮則被司機叔叔接到附近的一家餐廳,陪跡部媽媽吃了午餐,順便見了一些相熟的貴婦阿姨。


    聊天的重點當然就是什麽時候訂婚,在哪裏舉行訂婚宴啊之類的話題,一頓飯吃得她嚴重消化不良。


    等到她終於月兌身歸來,坐到教室的座位上,整個人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看得跡部十分好笑。


    “對了,這是你要的資料,”大爺體貼地遞給自家少女一杯水,把幾張紙放在她麵前,低聲說,“有關於那個新井優的。”


    接過來翻了翻,曼妮盯著資料上的字,微微歎了口氣。


    新井優的情況還真的比較難辦,她的父母都是研究型的學者,雖然經濟上沒有困難,卻也富裕不到哪裏去。


    新井優還很年幼的時候,他們倆就經常忙得顧不得自己的女兒,幹脆把她寄養在新井媽媽的姐姐家裏。


    她才剛上國小三年級時,夫妻倆就包袱款款,跑到非洲考古去了。從那以後,兩人就沒有迴來過,一年中隻是偶爾傳迴一些隻言片語。


    而青木家的幾個長輩也不怎麽關心她,不比她的父母強到哪兒去。


    她一直在親戚家長大,還有個控製欲強烈的表姐,難怪會養成如此軟弱的個性。


    說起來,這對父母還真是不負責任,比曼妮的父親還要過分,遠在異鄉也不聞不問,相當於讓自己的女兒自生自滅了。


    “有點難辦啊……”她托著腮,有些發愁,“經濟不獨立說什麽都沒用……要是真的跟青木鬧翻了,她在青木家肯定也會不好過。真是的,我討厭那個青木裕子,不喜歡我就努力贏迴來啊,跟她表妹有什麽關係……”


    跡部大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他對這姐妹倆的印象都很差,像新井這種軟弱怯懦又自甘認命、不知道主動爭取的女生,也是他所不屑的。


    “如果新井自己沒有意願改變,你為她做什麽都沒有用,啊恩~”


    “也是啊……不過她會退出音樂社,也有我的間接原因。不管怎麽樣,部活前還是跟她談談吧。”曼妮的視線下移,停在資料頁末的一句話上。


    近日放學後的部活時分,新井優都會在音樂教室後麵的花壇裏練習小提琴。


    下午的課沒多少,很輕鬆,挨過一節對曼妮來說有些痛苦的英文課之後——不得不說,日本人的英文是公認的差,任課老師的重口音實在讓她聽著很憂鬱——下課鈴終於響了。


    “瞳,今天網球部可能也要到很晚,部活結束後,你先跟司機迴去吧。”跡部大爺叮囑了一句,抱住自家少女偷了個香才離開。


    最近臨近都大賽的尾聲,關東大賽在即,網球部的訓練也加大了力度,部活也拖到很晚。


    曼妮一邊想著晚上要廚房熬些營養粥給某大爺喝,一邊收拾著書本和包,準備在部活前和新井優談一談。


    ☆———————————————————————————————————☆


    繞過音樂教室後的花壇,隱隱約約聽到有音樂傳過來。曼妮放輕了腳步,靜靜地走到花壇的邊緣,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新井優站在一棵櫻花樹底下,把琴支在肩上,閉著眼睛安靜地拉著小提琴。


    站得近了,那熟悉的旋律溫柔悠揚地飄蕩在花壇的四周,曼妮聽出來,她拉的是門德爾鬆的e小調協奏曲。


    粉色的櫻花滿樹盛放,在輕風中盈盈而落,樹下的女生微閉著眉眼,指節纖細,神色寧靜,恍如一幅很美麗的畫卷。


    曼妮靜靜地聆聽著這首曲子,直到輕緩柔麗的尾音漸漸隱去,她才抬起手,輕輕鼓了鼓掌。


    突然間的掌聲把新井優嚇了一跳,臉上帶些惶然地看了過來。


    “對不起,嚇到你了嗎?”


    沒有想到會是曼妮,新井優驚訝地搖了搖頭,不過惶恐的神情倒是褪去不少,“沒有的,我隻是、隻是有點吃驚……”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不過放輕鬆,我隻是想跟你談談。”


    “跟我談……?談什麽?”新井放下手裏的小提琴,漲紅了臉頰,“社長,如果是退社的事……我、我隻能說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我知道這並不是你願意的。隻是,我覺得以你的才能,退社實在太可惜了。”曼妮小心地斟酌著用詞,“若是因為青木桑的原因而放棄,有些不值得。如果你想迴來,音樂社隨時歡迎你。”


    “我明白,謝謝社長……”新井也明白她是為自己惋惜,感激地點了點頭,但沒有打消要退社的念頭。


    她吞吞吐吐地說了幾句自己家的情況,神情黯然。


    以她這樣的個性,如果不依靠著表姐,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不敢惹表姐生氣,就算是這麽無理的要求,她也隻能忍下來。


    看了她的態度,曼妮也知道多說無用。故作輕鬆地和她聊了一會,安慰了她幾句,才告別去參加部活。


    “社長……你、你最近還是要小心一點。”臨走的時候,新井忽然怯生生地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嗯?為什麽這麽說?”


    “我也不清楚……”她神色掙紮了片刻,最後還是低著聲音說,“表姐她……這幾天拍了好多你和跡部saa的照片……”


    “拍我們的照片?”曼妮莫名其妙,雖然不知道青木的目的,但絕對不會是什麽好意,“她要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新井緊張地都要哭了,搖了搖頭也不再說,抱著小提琴包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心不在焉地目送著新井離開,抬腕看表,已經到了部活時間。曼妮想不通青木她要做什麽,暫時把照片的事拋在腦後,就徑直去了音樂社社辦。


    走進音樂大樓時,她有些意外,竟然沒有聽到任何音樂聲。往常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已經開始練習了,大樓不會這麽安靜的。


    難道是她記錯了,今天音樂社放假?


    社辦也很冷清,不像有人在的樣子。等她推開社辦的門,卻愣住了。社員都已經來了,圍著桌子坐成一圈,臉色很難看,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


    “怎麽了?”她皺了皺眉,環視了一圈,“怎麽沒有開始部活?”


    他們幾個麵麵相覷,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麽一個問題。幾個人對視了一番,先站出來說話的是中島奏太,“對不起,社長,我們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


    “沒心情?為什麽?”


    “社長,你不知道麽……”見她一副茫然的樣子,小野葵不淡定了,忍不住插嘴,“剛剛後援團傳來的消息,今天的比賽……我們冰帝網球部居然輸給了一個沒有名氣的學校!”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跟不動峰的這一場,


    除了宍戶正選們根本沒人在場啊


    所以估計他們當時在正常部活,


    直到輸了比賽,其他人才知道的~


    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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