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嚕嚕的手攀著江宴的肩膀才能坐穩,他們的距離極近,南嚕嚕直視著江宴漆黑的瞳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嗯?”江宴勾著唇,鳳眸冷冽,“怎麽,不敢?”


    “宴、宴兒,我沒親他……”


    南嚕嚕努力保持著清醒,迴答江宴。


    江宴的手指陡然捏住了南嚕嚕下巴,鳳眸淩厲:“下次再敢這樣亂來,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壞。”


    南嚕嚕一聽,嚇得身體一僵,小手揪緊了江宴的西服外套,顫抖著聲音:


    “宴兒,你別打我。”


    南嚕嚕嚇得都快哭出來了,江宴才放過他。


    隨後江宴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南嚕嚕身上,把因為喝了那杯帶藥的紅酒而滿臉春意的小鬼給遮的嚴嚴實實,接著大掌托著小鬼的屁股,站了起來。


    小鬼整個趴在他懷裏,因為難受而小口小口喘息著,看小鬼這樣,江宴知道現在必須帶他離開。


    至於地上的畢之澄,江宴已經沒有時間處理他,隻是冰冷地瞥了一眼,暫未對他做什麽。


    江宴帶著南嚕嚕從酒店後門離開,直接離開了宴會,驅車趕迴自己居住的酒店。


    江宴甚至急的沒有一步一步走進酒店,略施術法,轉眼間就抱著南嚕嚕出現在了房間。


    西裝外套下,南嚕嚕的不老實的小手已經扒開了江宴的襯衫,露出了精壯冷白的胸膛。


    江宴的體溫一向很低,甚至是冰涼冰涼的,以前被太陽灼燒的南嚕嚕喜歡貼著他,現在被下了藥的南嚕嚕也喜歡貼著他,迷糊的小鬼伸手在冷白的皮膚上一下一下摸著,企圖緩解身上的燥熱。


    江宴被他摸的癢,連忙把小鬼往床上一放,從自己身上剝離開來。


    “宴兒……宴兒……”


    南嚕嚕一邊喘息一邊喊江宴,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帶著小鉤子,含著無限春意,勾得江宴一身火。


    江宴深吸一口氣,嗓音沉沉:“行了,別叫了。”


    南嚕嚕現在哪裏還能把江宴的話聽進去,小貓似地又連連叫喚了幾聲,叫的江宴唿吸一重,差點按著南嚕嚕一頓教訓。


    南嚕嚕又在床上滾了兩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蹭掉了,東歪西扭的幾塊布料掛在南嚕嚕身上。


    南嚕嚕身上大片瓷白泛著粉紅的皮膚暴露在江宴視線中,江宴眼睛一紅,一個箭步上前拉過被子給南嚕嚕蓋住身體,仿佛多看一眼就會發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南嚕嚕難受得緊,沒一會兒就抱著被子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江宴已經打了電話叫來自己的私人醫生,可是私人醫生還要一會兒才能到,而南嚕嚕這副模樣,肯定是不能帶去醫院的,要是別人看到這樣的南嚕嚕,江宴隻是想想就覺得自己想殺人。


    江宴望著難受的小鬼,自己的眉頭也皺的緊緊的,心像是被揪起來,有些心疼煩躁。


    下一刻,江宴伸出冷白修長的手,覆蓋在南嚕嚕額頭上,掌心緩緩泄出絲絲冰涼的靈氣,往南嚕嚕體內灌。


    南嚕嚕覺得自己仿佛一瞬間浸泡在清涼的水池中,燥熱散去不少,小鬼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江宴的手,哼哼唧唧地喊著舒服。


    沒多久,門鈴叮咚一聲被按響。


    是醫生來了。


    江宴給南嚕嚕蓋上被子,把南嚕嚕漂亮的身軀遮蓋住,才去開門。


    醫生進門,和江宴了解了情況後,決定給南嚕嚕注射藥水,才能更快的解除藥性。


    一身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戴著眼鏡,站在床邊,拿出注射器來用手指彈了彈,把管裏的氣泡彈去。


    南嚕嚕迷迷瞪瞪的看見一根閃著銀光的細針,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醫生按住了南嚕嚕的手臂,拿著針往下紮,南嚕嚕的眼睛猛地瞪圓,抽出手臂就往床的另一邊爬去。


    “嗚嗚宴兒、有人要殺鬼……”


    南嚕嚕邊爬邊啪嗒啪嗒掉眼淚,害怕極了,結果被床上的被子一絆,打著滾兒就要翻下床。


    好在江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小鬼,把他按迴了床上。


    醫生被南嚕嚕的反應嚇了一跳,針差點紮在了自己手上,他望向一邊的江宴,目光詢問著江宴該怎麽辦。


    江宴耐心地安撫住南嚕嚕:“打個針而已,怕什麽。”


    南嚕嚕聽著江宴的無效安慰,更加害怕了,緊緊抱住江宴的脖子,雙腿一勾,就纏在了江宴身上,死活不撒手。


    江宴嘴角一抽,推了推南嚕嚕,發現剛剛還軟綿綿的小鬼現在力氣大的出奇,連他都推不動了。


    南嚕嚕抽噎著,大眼睛裏淚水盈盈:“宴兒,我不打針。”


    這麽大個針頭,紮進去,會死鬼的。


    “乖,你必須打針,不然你就得被欲望折磨至死。”江宴嚴肅起來,眉眼下壓,一臉兇相。


    南嚕嚕看著這樣的江宴,被嚇得抱著江宴的力氣鬆了些。


    江宴趁此機會,把南嚕嚕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把小鬼翻了個身按在自己懷裏,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錮住了南嚕嚕,不讓南嚕嚕動彈,另一隻手按住了南嚕嚕的手臂。


    南嚕嚕坐在江宴大腿上,扭著身子想逃離,但是動彈不了半分,隻能揪住江宴的衣袖,啪嗒啪嗒掉金豆豆。


    “宴兒、宴兒……嗚……”


    江宴臉色緩和了些,貼著南嚕嚕的耳邊輕聲安慰:“馬上就好了。”


    隨後,江宴抬眸看了眼醫生,薄唇殘酷無情地吐出一個字:“紮。”


    醫生點頭,上前,舉起針——


    南嚕嚕的眼睛被江宴捂住了,看不到,隻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隨後冰涼的液體緩緩灌入經脈當中。


    一針打完,江宴才鬆開了捂住南嚕嚕眼睛的手,南嚕嚕淚汪汪地看了眼自己可憐的手臂,那裏現在被江宴用棉簽按住了,隱約看到溢了一點血。


    南嚕嚕嚇得眼睛瞪了瞪。


    江宴側頭看著南嚕嚕委屈巴巴的小臉,揚了揚眉毛:“怎麽樣,是不是不疼。”


    沒想到江宴這麽一說,南嚕嚕嘴一癟,淚眼啪嗒啪嗒掉的更兇了,他轉了個身趴進了江宴胸膛裏埋住腦袋,又一邊哭著說:“宴兒,我最討厭你了。”


    宴兒逼他打針,沒有什麽人比宴兒更壞了。


    江宴:“……”


    醫生收拾好東西後就要離開了,走之前又囑咐了江宴幾句注意事項,特別有一件事,醫生讓南嚕嚕一定要做。


    他讓南嚕嚕把身上剩下的欲望給發泄出來,不然這烈性的藥會把人憋壞。


    南嚕嚕聽不懂,江宴卻懂,他麵無表情地點頭,直到醫生離開,江宴的臉色瞬間變了,看著南嚕嚕的眼神有些古怪。


    江宴給南嚕嚕換了一身睡衣,南嚕嚕還有些生氣,躺在床上拿自己的小屁屁對著江宴。


    江宴慢慢靠近床邊,然後躺了上去,伸手把南嚕嚕拉到自己身邊來。


    南嚕嚕掙紮著想要逃離,不過他當然不是江宴的對手,江宴的力氣很大,幾乎是把他整個人舉起搬到自己懷裏來的。


    “小鬼,你的藥性還沒解。”


    南嚕嚕聽著江宴的話,的確感覺還略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咬著牙不說話,怎麽也不肯理江宴。


    可是他不理,身後的江宴這個時候卻煩的很,他突然伸手摸向南嚕嚕的小褲子,要把他的小褲子和小內褲扒下來。


    南嚕嚕兇巴巴地扭頭朝著江宴齜牙:“宴兒,你走開。”


    江宴卻仿佛看不到南嚕嚕在生氣,他摸了摸南嚕嚕的腦袋:“乖,我給你解除剩下的藥性,你這裏……不舒服吧?”


    說著,江宴的手摸到微微鼓起的小嚕嚕。


    南嚕嚕眉頭一皺,被江宴這麽摸著,那股難受直接放大了數倍,惹得他哼出聲來。


    南嚕嚕一臉嫌棄地推開江宴的手,說:“你別碰,不舒服。”


    江宴卻反手又摸了過來,嗓音低沉:“馬上就舒服了。”


    南嚕嚕不聽,還是要把江宴推開,並且掙紮著要從床上爬起來逃跑,但是都被江宴的手臂一圈,直接給牢牢按住了。


    江宴的臉色沉了下來,說:“我這是在給你治病,你別鬧。”


    南嚕嚕咬著唇瓣,哼了一聲,他被江宴按著動不了,隻能像隻待宰的小羔羊,躺平在床上任由江宴動作。


    江宴把南嚕嚕的小內褲扒了,伸手就摸到小嚕嚕一下一下地撫慰著。


    南嚕嚕哼哼唧唧的聲音越來越大,後麵忍不住了,不小心叫出聲來,南嚕嚕羞紅了臉,按住了江宴快速動作的手,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


    “宴兒,好奇怪,你別動了嗚……”


    江宴摸摸他的臉蛋,聲音沙啞低沉:“馬上就好……”


    到最後江宴的動作飛快,南嚕嚕渾身泛起誘人的粉紅,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微微挺起細白腰身,寬鬆的睡衣從身上話落,露出白嫩的皮膚。


    南嚕嚕承受不住快感,想要逃走,剛撐起上半身,就又被江宴按了下去,江宴眼裏湧動著欲火,微微喘了口氣:“別動。”


    最後南嚕嚕咬牙哼叫了一聲,一切才結束。


    南嚕嚕躺在床上許久沒迴過神來,江宴在一邊,抽了張紙巾,動作緩慢而優雅地擦拭著自己手上的濁液。


    “你這小鬼,第一次?”江宴勾著唇,笑意吟吟望著羞得幾乎要埋到床底下去的小鬼。


    南嚕嚕的確是第一次,幾百年了,沒享受過這種感覺,主要是做鬼的時候沒什麽欲念。


    沒想到做了人,欲望這麽重。


    沒一會兒,南嚕嚕疲累地睡了過去,臉色還是微微泛著紅,仿佛熟了的水蜜桃,誘人至極。


    江宴眸光一暗,很快便移開眼睛,給南嚕嚕掩好被子,隨後下了床,去浴室衝冷水澡。


    ……


    休息兩天後,劇組的拍攝繼續進行。


    去劇組的第一天,畢之澄就跟南嚕嚕道歉了,南嚕嚕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江宴拉走了。


    江宴冷冷睨著畢之澄:“以後管好自己的嘴。”


    江宴的目光陰冷,仿佛在說剩下的話:如果畢之澄以後再敢亂動,他的舌頭說不定就沒了。


    畢之澄狠狠打了個寒顫,連忙點頭:“以後再也不敢了!”


    畢之澄怎麽也沒想到,南嚕嚕會是江宴的人,原本以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助理而已。


    劉雨菲對江宴還不死心,常常以探望自己的伯伯劉祖權為由,來找江宴。


    江宴拒絕了多次,但是總會有那麽幾次被劉雨菲逮著機會上前搭話。


    這天,南嚕嚕懶得走路,撕了身上的符紙,化作小鬼掛在江宴身上睡覺,他睡得香,還打著小唿嚕。


    不過即使這樣,南嚕嚕也能穩穩掛在江宴身上,就連江宴也不得不嘖嘖感歎小鬼這項絕技。


    剛好結束了今天的拍攝,劉雨菲又來探班了,迎麵就和江宴碰上了,她柔柔笑著和江宴打招唿,江宴微微點頭示意,腳尖一轉打算換個方向走。


    哪知劉雨菲攔住了江宴的去路。


    “江老師,最近有個劇本讓我怎麽也琢磨不透,我能向您請教一下嗎?”劉雨菲殷切的目光望著江宴,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怕會心軟。


    可江宴是誰,一代冥王什麽都見過,他瞥了一眼劉雨菲,搖頭:“最近忙。”


    劉雨菲秀眉微蹙,眸光蕩漾,仿佛江宴說一句重話她就會哭出來了。


    劉雨菲不肯放棄,她紅了眼眶:“江老師,真的不行嗎?”


    江宴有些不耐煩,不想再理會劉雨菲,剛抬腳想離開,這時劉祖權又聞聲跑了過來。


    “江先生,我家菲菲仰慕你很久了,要不,你就指導一下?今天我請您吃飯。”劉祖權笑嗬嗬,很明顯在給兩人拉線。


    江宴的眉頭越皺越緊,忽地,江宴像是想到了什麽,眉頭一鬆,他微微勾起唇角:“好啊。”


    本來江宴還不想這麽快收拾這兩個人,但是這兩人偏偏要自己湊上來,那就不怪江宴狠心了。


    江宴跟著劉雨菲進入了專屬休息室,室內隻有他們二人。


    不過這隻是劉雨菲認為的,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南嚕嚕正掛在江宴背上睡覺呢。


    “江老師,您喜歡什麽樣的女生啊?”


    進門剛坐下,劉雨菲就迫不及待地問了江宴一句和劇本完全不著邊的話。


    江宴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你希望我喜歡什麽樣的?”


    劉雨菲垂下了腦袋,聲音嬌軟清脆:“我隻是想知道您對我的感覺怎麽樣。”


    南嚕嚕正好這時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伸出手使勁兒揉了揉眼睛。


    緊接著他就聽見江宴說:“你希望我對你有好感?”


    “那就有吧。”


    南嚕嚕的眼睛都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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