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戚:“……”


    阮丹晨看著衛子戚那黑著臉特別鬱悶的樣子,都有點兒於心不忍了,偷偷拽了拽齊承霖,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就讓他先好好過20年安生日子吧,提前刺‘激’他幹什麽啊。(..tw棉、花‘糖’小‘說’)-79-”


    她這話雖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可衛子戚耳朵多好使啊,全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臉‘色’更難看,咬牙切齒的說:“你倆不結婚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我倆肯定結。”齊承霖微笑,說的特別高興,特別自信。


    感覺衛子戚氣的都要翻臉掀桌子了,好在齊承之這時候也出來了,說了聲,“吃飯了。”


    於是眾人都去了餐廳,圍在餐桌旁。


    宋羽大著肚子不方便,阮丹晨便和衛然一起,拿著兒童用的卡通造型的小碟子,往裏麵盛了些飯菜,讓齊佑宣和小沐然去吃。


    齊承之還單獨給齊佑宣他小舅子煮了一小碗麵,其實他是不太樂意的,不過宋羽讓他煮,他就煮了。


    宋羽又讓齊承之拿出來給還未出世的佑謹準備的兒童座椅,讓小沐澈先坐,衛然端起麵打算喂小沐澈,卻被衛子戚給拿了過來,“我喂他,你吃飯。”


    平時衛子戚上班,衛然在家喂小沐澈的時候,小沐澈很會耍賴耍熊。但是隻要衛子戚在,隻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小沐澈就能立馬老實,讓幹什麽幹什麽,飯也好好吃了。


    所以衛然也沒跟衛子戚爭,知道衛子戚是想讓她好好吃頓飯。果然,一看是衛子戚喂,小沐澈特別老實,也不敢任‘性’。衛子戚喂一口,他就吃一口,大口大口的,沒多久就把一碗麵吃完了。


    衛子戚便把小沐澈抱了出去,讓他跟齊佑宣和小沐然一起玩。


    眾人吃完飯,又喝茶聊了會兒天,也怕宋羽這個孕‘婦’太累了,也沒聊太久就走了。


    齊承霖帶著阮丹晨和齊佑宣繞去了‘玉’墅園,找關麗雅要了自己小時候的照片。


    關麗雅一邊去找照片,一邊迴頭問:“怎麽想看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了?”


    “丹晨想看。”齊承霖說。


    “要是丹晨沒提,你也想不著看,我估計你都忘了自己小時候長什麽樣了吧。”關麗雅笑著說。


    去了書房,從書櫥底下拖出一個紙箱子來。


    箱子很幹淨,看得出平時經常擦拭,雖說是在書櫥底下,卻一點兒灰塵都沒有。[.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齊承霖搬起箱子,來了客廳。


    既然來了,便幹脆在這兒看了。看關麗雅那高興的樣子,估計也是想看看,迴憶迴憶。


    關麗雅坐在中間,抱著齊佑宣,把相冊擱在了齊佑宣的小短‘腿’上。阮丹晨和齊承霖各坐在兩邊。


    相冊按照齊承霖的年齡都貼了標簽,看齊承霖剛生出來嬰兒般的大小,臉‘色’紅紅潤潤的,兩顆大眼珠子黑黑的,亮亮的,特別有‘精’神。


    “看著還真是跟佑宣小時候‘挺’像的呢。”阮丹晨看過名園擺著的齊佑宣嬰兒時的照片,跟齊承霖那時候真的是很像,不過還是有些差別。


    “這時候的還不算什麽,再長大些那才叫像呢。”關麗雅說道。


    傾身在前麵茶幾上翻出一本厚厚的相冊,邊打開邊說,“這本是他五六歲時候的,正好跟現在的佑宣一樣的年紀。”


    結果關麗雅一打開,阮丹晨就看到一個小胖墩兒,坐在地毯上,放鬆的伸著兩條短胖的小‘腿’,小胖手裏還抓著一塊西瓜。


    要不是照片泛黃的顏‘色’,區別於現在的服裝款式,阮丹晨還真以為照片裏的是齊佑宣呢。


    齊佑宣眨眨眼,迴頭問關麗雅,“這是我爸爸?”


    “是啊,這是他五歲的時候。”關麗雅笑著說,表情柔和,特別懷念齊承霖小時候的可愛樣子。“你爸爸小時候就愛吃西瓜,尤其是一到了夏天,天天自己吃這麽小半個西瓜。”


    關麗雅比劃了差不多拉麵碗那麽大個兒。


    齊佑宣又把頭扭到另一邊,看了齊承霖半天,才低頭又看了眼照片,才咕噥道:“一點兒都不像啊,爸爸你整容了?”


    五歲的齊承霖圓潤圓潤的,現在卻是五官‘精’致,棱角分明。


    齊承霖:“……”


    齊佑宣又盯著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氣哼哼地說:“爸爸你小時候也那麽胖,現在怎麽老說我呢!”


    齊承霖現在是真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小時候長這樣,才不給娘兒倆看呢。


    轉頭看阮丹晨,也笑眯眯的看著他,簡直都跟看齊佑宣時一樣的慈愛了。


    “哎,這是你爸五歲時候的照片,等他六歲,就是跟你這麽大的時候,就瘦下來啦。”關麗雅說道,好在沒有繼續坑兒子。


    把相冊翻到中間,是齊承霖六歲時候,已經上了小學的照片,果然瘦了一圈,臉雖然有嬰兒‘肥’,但隱隱的已經能看得出現在的五官了。


    齊承霖放心的鬆了口氣,‘挺’直了脊背,感覺自己又有了底氣,對齊佑宣說:“所以你還是要繼續減‘肥’。”


    齊佑宣很失望,不過也不算太失望,至少看到齊承霖小時候的照片,他對自己的長相也有了信心,長大一定會很帥。


    既然都已經來了,所以他們也沒急著走,正好讓關麗雅多親親佑宣。自從佑宣上了學,就不像以前那麽有空了。


    上幼兒園的時候,偶爾提前迴來,不想在幼兒園裏呆也沒什麽,可是上了學,家裏人就不會讓他落下一‘門’課。


    稷下學府的課程跟尋常的小學不太一樣,更接近於國外,手寫的作業不多,動手的作業比較多,考量比較多的都是學生們的全麵發展。


    尋常的小學也不會在一年級的時候,孩子們還沒學全中國字呢就教他們外語,可稷下學府是英語與中文齊頭並進。除了那些常規課程外,平時陶藝課,滑雪課,‘射’箭課,武術,也是一樣不缺。


    等到了高中,還要學打獵,攀岩等等。


    所以稷下學府畢業的學生,直接考國內大學的不多,基本都是考到國外名校去了。就算有在國內上大學的,也都不是通過高考,而是通過國內名校的思招名額,往學校裏投了不少讚助進去的。因為參加高考實在是沒什麽競爭力。


    雖然都是這種課程,但是齊家一樣重視,還想著等過陣子,再給齊佑宣報個課外的鋼琴課什麽的,陶冶一下情‘操’,小家夥的氣質也實在是需要提升一下了。


    雖然一些大家族會把孩子送到嵐山大院去,可齊家實在是舍不得自家的孩子受那份兒罪,實在是太難熬了,而且還要長期在t市,離自己太遠。


    所以稷下學府的武術課,幹脆就跟嵐山大院合作了,聘請的嵐山大院的教練,每周來上一堂課。


    他們不求齊佑宣身手多麽好,強身健體之於,遇到一些小賊能應付一下也就夠了。


    因此現在關麗雅和齊仲勳見孫子的機會少了,今天以為齊佑宣不會來,齊仲勳約人打高爾夫去了,晚飯前迴來。


    他們就決定在這兒吃了晚飯再走。


    結果晚上吃飯前看了眼新聞,說最近流感盛行,醫院的兒科,包括兒童醫院,已經塞了好多孩子進來。


    還沒等著阮丹晨注意呢,周一齊佑宣去學校,迴來就被傳染感冒了。


    好在沒有發燒,就是不停的流鼻涕,打噴嚏。


    比起吃‘藥’,小家夥更怕打針,阮丹晨好不容易保證了隻要他不發燒就不帶他去打針,哄著齊佑宣把‘藥’吃了,結果第二天迴來,齊佑宣就開始咳嗽了。


    阮丹晨又給他蒸了加了鹽的甜橙,喝了止咳糖漿。不過齊佑宣仍然咳得厲害,吃飯也沒有胃口,阮丹晨不放心,齊佑宣上.‘床’睡覺,她就一直陪著。


    可因為咳得太厲害,嗓子疼,齊佑宣遲遲睡不著,最後都咳得把晚上吃的那點兒東西都吐了。


    阮丹晨趕緊把齊承霖給叫來,給齊佑宣裹上厚厚的羽絨服,抱著他上了車,就去了醫院。


    齊佑宣也是難受的要命,所以即使怕打針,也沒再堅持。就是不敢看針頭,整個人都埋在阮丹晨的懷裏,怕怕的。


    阮丹晨心疼,不住的安慰他,看孩子病的沒‘精’打采,覺都不能睡,嗓子疼得直掉淚的樣子,真是恨不得這些罪都遭在自己身上。


    在醫院量了體溫,也不是發燒,就給他打了一針消炎針。還真是‘挺’有效果的,齊佑宣果真不咳了,嗓子也不再那麽疼了,因為累了大半宿,迴去一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阮丹晨就讓齊承霖給學校請了假,讓齊佑宣在家裏養病休息一天,省的身體虛弱,再加上大半宿沒睡,迴來總共睡了也就三個小時,再頂著一雙熊貓眼去學校。


    休息不好,身體的抵抗力就弱,再加上稷下學府的孩子也沒能逃過流感,再去‘交’叉傳染,迴來病的更重。


    阮丹晨自己也請了假,在家裏照顧齊佑宣。


    鄒經理聽說她是要留在家裏照顧齊臨的太子爺,立馬答應了,還問她一天夠不夠。


    阮丹晨雖然疼齊佑宣,也不會讓他請那麽多天的假,估計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便說夠。


    齊佑宣躺在‘床’上,阮丹晨幹脆就在他的臥室陪著他。


    中午的時候,齊佑宣‘精’神好了不少,說:“阮阿姨,我想吃麵條。”


    阮丹晨二話不說,趕緊去給他煮了一碗。


    齊佑宣吃著吃著,突然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怎麽了?又難受了?”阮丹晨趕緊‘摸’‘摸’齊佑宣的額頭,“更難受了?”


    齊佑宣搖搖頭,“以前生病,隻有鄭嬸這樣照顧我,現在你照顧我的感覺真好。”


    “我以後都照顧你。”阮丹晨微笑道,如果不是現在手裏還端著盛著麵的碗,她就直接把齊佑宣抱在懷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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