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籠罩著大地為這座皇宮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到處都彌漫著喜悅的氣氛,宮人們忙忙碌碌穿梭在迴廊間。整個西院被裝點一新,到處都是喜慶的色彩,紅豔豔的像一團團燃燒的火焰。


    皇太極早早的便起身,怎樣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大汗,可是高興的睡不著了?”娜木鍾柔柔一笑,起身來到他的身後從後麵環住他健碩的胸膛,感受著那裏強健有力的心跳。


    “娜木鍾,我以後也不會冷落你的。”皇太極伸手環住娜木鍾的香肩低沉著聲音說道,他怎麽也沒想到娜木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並且還極力的撮合他和小玉兒的事情,就衝這點他也該多疼惜點她才是。


    “大汗,臣妾撮合你們可不是為了這個……再則小玉兒剛剛新婚,大汗可不能冷落了她!”娜木鍾輕聲說著,將頭靠在皇太極的懷中,“小玉兒從小就沒有了父母,大汗以後多疼惜她才是……臣妾隻求大汗在閑暇之餘能來臣妾這裏坐坐、喝杯茶便好。”


    對於男人的心思,她太了解不過了,越是抓的緊就越是抓不住……投其所好、欲擒故縱這才是上上策,更何況小玉兒隻不過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既然能把她推上去,那她同樣能將她從上麵拉下來。


    “娜木鍾……”皇太有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大汗,時辰也不早了,臣妾服侍你更衣。”娜木鍾輕輕的拉開摟在自己身上的手,拿起嶄新的衣服穿到皇太極的身上,輕柔的動作沒有一點的累贅,如行雲流水般的熟練……扣合上


    鑲嵌著玉石的腰帶,“大汗,臣妾叫奴才們進來伺候大汗洗漱。”


    娜木鍾整理好衣著輕輕的將門推開,看了眼早已守候在門外的奴才們道:“都進來吧。”話音剛落,她便看到費劄朝他皺了皺眉,臉上並未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朝費劄使了個眼色,便帶著奴才們進了門。


    “大汗,一會你就去大福晉那裏,今天即是大汗的壽誕,也是大汗娶新福晉的日子,大汗不能在臣妾這裏呆著,該同大福晉在一起才是。”娜木鍾邊說邊將奴才們呈上的熱方巾遞到了皇太極的手中,唇邊始終帶著柔柔的笑。


    “讓大福晉過來就是了,反正都是在你這裏辦。”皇太極擦了擦臉隨口說到。


    “大汗,正是因為在臣妾這裏辦,大汗才更應該去大福晉那,切不可因為娶了新福晉而冷落了大福晉……況且這樣大福晉的麵子上也過不去?”


    皇太極將手中的方巾放到娜木鍾的手中,站起身嘴角勾起些許道:“還是你的心思細,我竟把這一層給忘了……那我就先去清寧宮了,待會再同大福晉一起過來。”


    “好。”娜木鍾應道,一直注視著皇太極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才將目光收迴,柳眉上揚看向仍守候在院中的費劄道:“進來。”


    “是,福晉。”費劄躬著身子跟在娜木鍾的身後走進門,隨即娜木鍾將奴才們全都遣了出去,欠身坐於桌前低聲問道:“費劄,我安排你做的事情怎麽樣了?”


    “迴福晉的話,一切準備妥當,隻是……隻是這樣做安全嗎?奴才怕萬一……”


    “你盡管放手去做,若不是信得過你,我豈會走這步險棋?我所擔心的是……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壞了我的大事。”娜木鍾的眼底漸漸呈現出冰冷的寒意,一道道寒光像一柄柄利劍射出,放在桌上的手也握成了拳。


    “福晉放心,他沒有機會說話的,奴才會守在一旁……哼哼,隻要他敢開口說話,奴才就……”費劄將手在脖子上比量了一下狠狠地說道。


    娜木鍾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笑意,抬眼看向同她一樣表情的費劄說道:“費劄,我沒有看錯人……去吧,記得事情辦的漂亮點。”


    “是,福晉。”費劄應道,隨即起身開門離去。他從十五歲便跟隨福晉,而福晉待他不薄,不僅給了他一大筆錢安葬了父母,還為他娶了一房妻妾,就衝這點他也願意為福晉出生入死。


    緩緩的站起身來到窗前推開窗,陣陣清涼的空氣迎麵撲來,娜木鍾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粆圖你說你會不會為你當初的背棄而後悔呢?可惜,現在就算你跪在我的麵前也無濟於事了,我要讓你死都不能瞑目……


    清寧宮此時是熱鬧不已,哲哲坐在皇太極的身旁,而四周都站滿了道喜的賓客。隻是這其中有些人的表情並不是高興,反而是帶著些許的不悅,其中最為突出的便是豪格,整張臉都繃的死緊沒有一點的笑意,就算是在看到皇太極也是強擠出一個苦笑。


    “豪格,今天大汗過壽誕和娶親雙喜臨門,你怎麽一臉的不高興?”多鐸故意在大家說的正熱鬧的時候拋出了一顆冷彈。


    瞬間整個屋裏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皇太極挑眉看向麵帶笑意的多鐸又看了眼一臉怒意正瞪著多鐸的豪格,剛想說什麽便聽身旁的哲哲說道:“大汗,你不知道豪格昨夜忙了一夜,就是為了替大汗趕製賀禮。”


    “是嗎?那是什麽賀禮還需要連夜敢製?豪格快拿出來讓大家飽飽眼眼福。”多鐸步步進逼道,看著皇太極春風得意的模樣他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僅搶了多爾袞的汗信,更是逼死了他們的額娘,而如今他是一個又一個娶著福晉。


    “多鐸。”多爾袞用胳膊碰了碰多鐸想讓他不要再說了,可多鐸竟完全不理會多爾袞的話,仍是自顧自地說著。


    庶福晉見狀整張臉都變成了慘白色,豪格昨夜哪裏有在趕製什麽賀禮,緊握著手中的帕子替自己的兒子捏了一把的汗。心中不則暗罵道:臭小子,你是把額娘的話全當耳旁風了,一個小玉兒有什麽好?非要和你汗父對著幹嗎?!


    正在庶福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哲哲卻笑著開了口:“多鐸,豪格的賀禮就在旁邊的暖閣裏放著呢……玉兒,你去把豪格送來的玉佛拿過來給大家看看。”


    大玉兒會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走進暖閣,不多時便捧著一個玉佛走了出來,輕輕的將玉佛放到了桌子上,輕聲說道:“大汗,這可是整塊上等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的。”


    “真是好玉啊,看這色澤……”眾人紛紛的圍攏到了桌前欣賞這難能一見的好東西。


    豪格鬆了口氣有些不解地看向哲哲,隻見哲哲朝他微微一笑便將目光移開,他不明白哲哲為什麽會幫他解圍。不認哲哲的用意是什麽,今日若非是她,他還真的栽在多鐸的手中……額娘說的對啊,我這焦躁的脾氣是該收斂些了,今日險些壞了事。


    多爾袞將大玉兒拉到身邊小聲問道:“玉兒,這真是豪格送的賀禮嗎?”


    “這重要嗎?”大玉兒微微一笑道,側臉看向身旁的人。


    “當然重要,玉姐姐我差一點就讓豪格栽跟頭了。”多鐸不知何時擠到了兩人中間緊皺著眉一臉不悅地說道。


    “多鐸,不許再胡鬧了。”多爾袞厲聲說道。


    “哥!”


    “好了,別說了。”


    皇太極伸手握住哲哲的手低聲說道:“那玉佛是你為我準備的賀禮吧?”他當然看得出哲哲是在為豪格解圍,也正因為哲哲才沒有破壞了這喜慶的氣氛。


    “是誰準備的這重要嗎?總之,那玉佛是送給大汗的。”哲哲柔柔一笑。


    皇太極帶著眾人離開清寧宮,不多時便來到了西院,一進院門便看到了荷花池中的涼亭被輕紗圍繞,隨著微風正翩翩起舞,而荷花池的四周也擺滿了桌椅,宮婢們在上麵擺放好了點心、水果等……


    娜木鍾急急的迎上前福了福身子道:“臣妾給大汗、大福晉請安……大汗、大福晉,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娜木鍾真是辛苦你了……走,咱們一起入席。”皇太極伸手一手拉著哲哲、一手拉著娜木鍾,三個人一起走上了木橋來到涼亭中。


    “這……這是什麽?”皇太極伸手拉住一串掛在涼亭中的東西正要細看,“是小玉兒疊的紙鶴,她說這會給人帶來幸運。”娜木鍾笑著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小玉兒的手這麽巧……”哲哲也拉住一串紙鶴看了看,隨即看向娜木鍾說道:“怎麽還不讓新娘子出來?”


    “大福晉說的是,來人請格格出來。”娜木鍾朝身旁的奴才說道,與此同時眼角餘光瞥向了荷花池前站著的費劄,費劄點了點頭便悄然的離開。


    眾人們紛紛落座,皇太極、哲哲,娜木鍾也坐了下來,就在這時翠兒攙扶著一身嫁衣的寧玉緩緩走來。


    陣陣微風吹過,吹起她的蓋頭,一張俏麗的臉若隱若現讓在場的男人都失了神。寧玉緊握著手中的帕子,整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額角也冒出了些許的汗珠,她不知道原來結婚竟是如此的讓人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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