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感談及這些事情情緒有些低迷,虛元君便又起了其他話題聊起,下了一會兒子棋後,忽感外頭來人,便停下了手中棋子。


    “虛元君長老,季家少主帶一女子求見!”外頭傳來一侍女的聲音。


    “哦?季家少主,他此刻不在碧湖喝酒賞花,來找老夫gān什麽?”明明才三十左右的年輕相貌,甚至長得頗為豐神俊貌,卻是在此刻自稱老夫。“不過,季老祖最疼愛的侄兒,也不能不見,讓他們進來吧!”最後一句是對外麵的人所說。


    然後丟下棋子。


    “可是這一代南域季家子弟都有些比不上的那個季炎?”旁邊的水薑問道。


    “是要比南域季家好一些子弟都要優秀些,不過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與師弟相比自然差遠了。”


    水薑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給出迴應。


    此刻外頭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是那季炎到了。


    果然,下一刻——


    “晚輩季炎,帶一好友,求見虛元君長老!”


    “咦?”忽地,旁邊的水薑發出異聲。“那季炎身後的小姑娘,身上的魔氣頗為古怪唉!”


    “嗯?”虛元君聽此,疑惑的應聲望去,也將目光落到了既然身後的那個姑娘身上。


    麵上看上去才十七八歲的年紀,一眼看去誰都會覺得隻是個小姑娘,一身黑衣,麵無表情,一雙眼睛黑黝黝的,但是非常gān淨,作為修行之人眼中竟沒有一絲雜色,不通世事一般,同樣看上去也不怎麽機靈的樣子,武尊三階修為。


    往對方身上仔細的觀望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什麽異處。


    “怎麽了嗎?”


    “不知道,就是感覺對方身上的氣息有些怪怪的,可能是對方身上的魔元比較jing純吧!”


    感覺到兩道視線在她的身上打了一個圈兒的葉清瑣安安靜靜的在原地,麵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同時也將裏麵的人檢測了一番,順便在那個少年模樣的人對她作出評價後,又檢測了一番身上的係統修為隱匿保護有沒有紕漏。


    確定沒有後,推測出應該隻是被看出修為上魔元的不同。


    不過還是又在體內加了一層屏障保護。


    雖然係統隱匿下的魔元已經與它呈現出來修為的魔元並無二差,但還是會有一些些不一樣。


    也確定這裏沒有人能夠識破係統保護下的修為,不過世上沒有絕對百分之百的保障,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


    畢竟她的身上不隻是隱匿修為的問題,還有不同於這個世界的,本身修為的靈力。之前在屍域沼澤時,意外被師祖神識遁入身體察覺出也就算了,畢竟師祖的神識遠超於他現在的修為,還是在神識入體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現在再被人看出問題來,它這個係統就不用混了。


    第203章 中了血咒


    那水薑還在觀望著葉清瑣,猜想那季少主特地來此找人,應該是有事相求,不過應該不是本人,而是這年輕的小姑娘。


    是的,他也看出對方不大。


    雖然一般需要摸骨,或者是專門的儀器,才能jing準的能夠探測到其本人的骨齡,但他們這些煉藥的望氣本事,也能最大限度的望出一二。


    反正這小丫頭大約最多不過兩三百歲。不過對方年紀雖小,周身的魔元卻難得的十分凝厚jing純,要知道魔元的凝練與否很大限度的決定著你的實力。但這往往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壓製修為,將魔元壓縮到一種極限,經過千錘百煉,而且這除了要有絕佳的天資,還需要一個絕佳的修煉場所供你修煉。


    要知道同樣境界的人,魔元更加jing純,在鬥法的過程中,在同樣的輸出下,自然能支撐的更久。尤其是操縱厲害魔器時,最是消耗魔元。


    這種時候,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輸了。在這樣的一條路上,基本上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致命,這邊輸了,哪邊就丟了性命。


    所以這時候這jing純凝厚的魔元好處便顯現出來,甚至有些再加上功法武器厲害的,還能越級挑戰,在危險時刻為自己謀得一線生機。


    說了這麽多,誰都知道這樣做的好處多得不得了,不過卻很少有人能做到。


    無他,太過làng費時間。


    尤其是你在這裏一遍又一遍的打基礎,人家已經跑到了超過你老遠時。境界上的差異才最是致命,對方可能隻與你超過一兩階,但這一兩階的差距,就已經是一個小境界,足以在鬥法的時候,被敵人更厲害的神通打個道消身隕。


    想了這麽多,那邊的虛元君已經開口將人請了進來,並出聲問道:“不知季少主前來,有何要事?”


    季炎朝虛元君見了個禮,目光在裏麵桌上的棋盤和坐著的水薑身上一掃而過,對方手中還拿著一顆棋子把玩分明之前正在與虛元君下棋,又見此人生得年少,頗為陌生,雖看不出修為但身上也氣息平平,心中便略有好奇。


    不過既然能與虛元君在此下棋,說明其身份也不簡單,也不再多望冒犯,麵向虛元君迴應道:“小子確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是在下一朋友有事想要求見您,便讓小子幫忙引見,不過平日難見長老,所以便冒昧今日借花節夜宴前來打擾。”算是直奔主題了。


    “打擾倒不會,那敢問可是少主身後的這位姑娘要見老夫?”虛元君客氣了一下,然後將目光放到哪葉清瑣身上。


    “正是。”


    “姑娘如何稱唿?”虛元君轉頭看向葉清瑣問。


    對方迴道:“葉清瑣……”這一句是迴應,然後禮貌的低了低腦袋見禮。


    “原來是葉姑娘,那這位葉姑娘,請問你有何事要見老夫?”虛元君問道。雖有盛名,但見這麽一個名不見經傳或許有事相求的小丫頭,倒也沒有一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臉上略微帶著一點點笑。


    “葉姑娘是否是想要求煉丹藥?”虛元君又如此問道。


    同時心中也想,如果不是什麽厲害的丹藥,便給對方介紹個不錯的煉丹師,這樣也算對得起這為季少主的麵子。


    畢竟大多求煉丹之人,隻曉得衝著名頭最響的人來,但很多時候卻沒這個必要。如果真是稍微難練一點,旁人沒有十足把握的,他也可以出一出手,便也算賣賣這位季家少主的麵子。


    卻不想,麵前這小姑娘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並不是為煉丹之事而來的。”


    “哦,那是為何而來?”虛元君愣了愣,有些意外的問道。


    不怪虛元君意外,隻因求到這裏來的十個人,基本有九個是求藥煉丹的。


    葉清瑣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旁邊一直打量著她的水薑一眼,才道:“隻是要問一點事情,也算是攸關性命之事,隻能長老,或者長老師父的其他弟子才能解答。”說到這裏頓了頓,思索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或許,也是長老可能想要知道的事情。”


    說完葉清瑣又看了一眼水薑。


    毫無疑問的,來時房間裏麵的對話,係統君是聽了個十足十,所以也知道旁邊這個看上去十分可愛討喜的少年,是苦道人的又一名弟子,而且似乎能力更qiáng。


    虛元君聽到對方如此說話眉頭皺了皺,然後輕笑了一聲:“老夫才能解答的事情?而且還或許是老夫想要知道的事情,小丫頭,你才武尊修為,有什麽事情是老夫想要知道的?”


    季炎也是驚了一下,本隻以為葉清瑣求藥而已,卻沒想到對方說了這麽一段話。


    前麵的也就罷了,最後那一句不客氣一點的說,不僅莫名其妙甚至還有些輕狂,就如同對方所說,虛元君一個聲名在外的六品煉丹師,她一個小小的武尊,有什麽會是對方想要知道的。


    但天知道,葉清瑣說的可是大實話。


    都聽到他們在找他們師傅的下落了,她這裏的這顆禦魂珠,如果真的是苦道人那顆魂玉的話,那可不就是與他們師父有關係,是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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