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天過去,這期間徐婭楠又打過幾次電話過來,張偉仍舊沒有接,一心撲在自己的裁縫事業上,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天下來,張偉終於在白曉飛的“嘲諷”技能下,硬是憋著勁兒,裁製出來一件評價為良品的衣服。當在睡夢中被精靈之心告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張偉不禁有一種見到曙光的感覺,雖說距離一百件良品還相差甚遠,但總歸是邁出了第一步。


    這一天,張偉正在燕京市郊一個布匹批發市場內轉悠,想買點“莫代爾”布料迴去製作些內褲。這倒不是因為張偉沒內褲穿了,而是因為他在昨天無意當中發現,做一條內褲和做一件外套在精靈之心那兒都算是一件“裁縫技能”的作品,這讓他喜出望外,畢竟做一條內褲所需的布料可比一件t恤少多了,能為他節約不少開支。


    正在跟一個商家討價還價,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個陌生的燕京號碼,張偉便接了起來。


    “喂,我是張偉,請問你哪位?”


    “張偉,我是邵文軒,前兩天在燕大的事兒是我做得不對,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明顯帶著不甘和憤恨。


    “邵文軒?!”張偉立刻想起了這個富三代,嘴上卻道:“你打錯電話了吧,我不認識你。”


    說完這話,張偉正準備掛電話,話筒裏卻傳出一個女人清冷的聲音,“你就是張偉?”


    這個聲音張偉很陌生,便問道:“你是?”


    “這兩天楠楠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你為什麽不接?”那女人問的毫不客氣。


    張偉一怔,為了避免麻煩就說道:“這兩天我比較忙,沒聽見。”


    一般來說,人家說出這種話明顯就是給雙方一個台階下,稍有情商的人就不會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結。


    但對方顯然沒打算就坡下驢的意思,又道:“就算你當時沒聽見,你看見未接來電總要迴複一下吧,這是起碼的禮貌懂不懂?”


    對方沒由來的指責讓張偉也有點上火,說道:“我每天未接來電多了,大多數都是賣房子、借貸和推銷電話,難道我都要一一迴複?你沒事兒吧。”


    說完這句,張偉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嘴裏嘟囔一句,“有錢了不起啊,拽什麽拽。”然後繼續跟老板討價還價。


    張偉這邊隻是嘟囔一句,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但電話那頭的女的卻有點炸了,在確認了張偉直接掛了她的電話之後,那女的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龐上又添了幾分怒意,她到也沒有自大的認為全天下的人都得由著她的勁兒來,隻是被人這樣無視和譏諷,讓她心理上多少有點受不了。


    此女身穿一身幹練的時裝,年齡約莫二十五六歲,與徐婭楠相貌八分相似,隻是身上氣質截然不同,一頭短發不僅有一股子英姿颯爽的風采,還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


    冰冷女子怒火中燒,看著一旁似是鵪鶉般的邵文軒冷冷道:“邵文軒,這件事兒是你鬧出來的,我給你三天時間,去把我妹妹找的老師給我請迴來,三天後要是那個姓張的沒有出現擔任我妹妹的舞蹈老師,你提前找好醫院的床位,聽明白了嗎?”


    “婭桐姐,我……”


    “閉嘴!誰讓你叫我姐了,叫我徐女士或者徐總。”冷若冰霜的女子打斷了邵文軒的話。


    邵文軒顯然是怕極了麵前這位女人,急忙改口道:“是是是,徐女士,我跟那個張偉也不認識,我去哪兒找他啊?”


    徐婭桐冷笑一下,“那是你的事兒,而且我奉勸你,今後離我妹遠一點,再讓我聽說你糾纏我妹妹,就算你爹也護不住你。”


    徐婭桐撂下一句話便上了一輛軍車離開,留下一臉陰沉的邵文軒呆在原地。


    待到徐婭桐的車走遠,從車上下來一件尖嘴猴腮幹巴瘦的男人走到近前,低聲道:“軒少,你看要不要我找點人教訓教訓這個臭女人,她……”


    “啪……”邵文軒抬手就給了這人一個耳光,大罵道:“滾蛋!你知道她誰嗎你就找人教訓她,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趕緊去找人,把那個叫張偉的家夥給我找到。”


    “是是是。”尖嘴猴腮的男人被扇了一耳光知道邵文軒現在已經怒不可遏了,當然不敢再觸黴頭,趕緊小跑到車邊給邵文軒打開車門。


    上了車,邵文軒開始大聲的咒罵:“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囂張個j8毛,我tmd的還非要把徐婭楠給弄到手,到那時看你的僵屍臉上掛不掛得住。”


    一番咒罵之後,邵文軒怒火稍熄,開始給張偉打電話,卻被張偉給拉黑了,用別人的電話打過去,張偉一聽是他,話都不讓他說,就直接掛電話,氣的邵文軒直接將自己和手下的電話都給摔了。


    又兩天過去,一天早晨,張偉起床後一臉興奮,就在昨天下午,張偉開始縫製的內褲之後,不僅縫製的速度快了許多,就連良品也再度出現,昨夜夢中,精靈之心告訴他,他縫製的數十條內褲中,有兩條是良品,也就是說現在張偉距離一百件良品衣服還有九十七件,至於人物要求的一件優秀級的服裝,以張偉現在的水平是打死也弄不出來的,隻能增加熟練度,等到自己有所積累之後再說吧。


    洗漱完畢,吃過早點,白曉飛仍舊沒有起床的跡象,張偉也不好開動縫紉機打擾白曉飛休息,隻好又翻開那本《服裝設計裁剪與縫紉輕鬆入門》學習理論。


    早上九點多,張偉電話響了起來,來電是自己在實習公司的一位同事,彼此關係處的不錯,張偉接通了電話。對方先是寒暄幾句,隨即便問起了張偉最近的情況,最後說,張偉離職後,他曾經負責的一個客戶跟公司簽單了,按照公司規定,有一筆五百多元的提成以現金方式發放了下來,對方問了一下張偉地址,說是要給張偉送過來。張偉表示才五百塊錢,手機上一轉就是了,何必跑一趟呢。對方卻說送錢隻是個借口,實際上是張偉離職後再沒去公司,想跟他聚聚。對於這樣的要求,張偉不好拒絕,便將地址報給了對方。


    一個小時後,白曉飛仍未起床,房門卻被敲響。一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邵文軒,這讓張偉有點意外。


    “可算是找到你了。”邵文軒一看見張偉明顯帶著一股怒氣。


    張偉感受到邵文軒來者不善,也沒請他進門,而是站在門口直接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住這兒的?”


    “你甭管我怎麽找到你的,我今天找你就一件事兒,繼續去做徐婭楠的舞蹈老師。”邵文軒開門見山的說道。


    邵文軒那頤氣指使的樣子讓張偉很是不爽,便冷淡的推辭道:“別,最近這段時間我很忙,抽不開身。而且我自身水平也不咋地,充其量就是一個業餘愛好者,憑你們倆人和一個的財力,隨隨便便都應該能找到比我專業的老師,我就不獻醜了。還有別的事兒嗎?沒事兒我就先去忙了。”


    看到張偉就要關門,邵文軒一把推住門,說道:“等等!張偉,這個老師必須你來當。”


    門被抵住關不上,張偉皺眉道:“不都說了我最近很忙嗎?還有,上次你不是讓我離徐婭楠遠點麽?這會兒怎麽又上杆子的讓我去。”


    說完,張偉又要關門,邵文軒再次抵住門,急道:“張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那點底細我調查的一清二楚,我勸你最好不要拒絕我。”


    “調查清楚?說說看。”三番兩次被邵文軒如此不客氣的擠兌,張偉有點惱了,不過他還是強壓怒火的打算先搞清楚情況。


    邵文軒聽到張偉這麽問,臉上略顯得意的說道:“在燕京這個地界兒上,我還是有點能量的,查個把人的資料算什麽事兒。告訴你,昨天我就去了你原來住的地方,見到了那個李什麽瑤的女人,不過她說已經把你掃地出門了,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沒法子,隻好又找到你實習的公司,找了跟你關係好的同事,這才弄到你現在的住址。而且你在你們學校的資料、家庭情況什麽的,我也都門清,所以我勸你最好聽話點,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臥槽,這tm一大早的哪來的癩蛤蟆在我家門口打哈欠,這麽大口氣。挺哥,你讓讓,讓我看看是那個孫子在這兒炸刺兒呢。”白曉飛的聲音從張偉身後傳來。


    白曉飛剛起床來到客廳準備去洗漱,便看到張偉站在門口,處於好奇,便沒吭聲的湊了上來,聽到了邵文軒所說的後半段話,以他的暴脾氣,哪裏忍得住,立刻就炸了,一把拉住張偉的胳膊,準備開門看看門外是誰。


    張偉深知白曉飛的脾氣,知道若是讓他跟邵文軒這個富三代見了麵,今天這事兒恐怕就要打起來,於是胳膊一掙,再用手將擠上來的白曉飛推住,迴頭一臉肅容道:“三兒,這是我自己的一點私事兒,你別插手,趕緊去洗臉去。”


    正如張偉了解白曉飛那樣,白曉飛也了解張偉,聽出了張偉話中的分量,知道此事張偉絕不會讓自己介入,便罵罵咧咧的去了洗手間。


    而張偉也顧不得自己背心加褲頭的打扮,從門邊鞋櫃上拿過一串鑰匙,關上房門對邵文軒說:“走,咱們出去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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