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屋裏的氣氛僵持起來,幾個警員都有些緊張,甚至有一個警察拿出了身上配備的手槍。張偉見到此狀後,瞳孔頓時一縮,渾身都高度戒備起來,死死的盯著那名掏槍的警察,隨時準備躲閃,至於動用魔法弄死這幾個警察,張偉是不敢想的,他可不想找死。


    “幹什麽!把槍收起來!”牛警官一看自己手下有人掏槍,立刻沉喝一聲,然後將那個三級警督拉開,說道:“老朱,你冷靜一點,我們隻是問話。”


    緊接著又對張偉說道:“張先生,你也冷靜一些,我們隻是需要你協助調查,所以手機就不收了,不過你也不能打電話出去,你所陳述的一切,我們都會去進行調查的。”


    張偉皺著眉頭十分不悅的說道:“好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牽扯到人家商業隱私的事兒我不能說,除非經過人家同意。”


    牛警官道:“可以,這個問題我們會找高自力去核實,我們能看一下你的車嗎?”


    “當然。”


    張偉帶著幾名警察來到了院兒裏,先看了一下q5,幾名警察前後看了看,然後又去車庫裏看了一下a6l。


    兩輛車看完後,牛警官又問了張偉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道:“感謝張先生的配合,情況我們都了解了,如果有打擾之處希望張先生諒解,我們這就告辭了。”


    場麵話張偉自然也會說,客氣道:“配合警方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談不上什麽打擾,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我能問問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嗎?”


    牛警官道:“不好意思,我們有紀律,目前來看,張先生應該跟我們經辦的案件關係不大,不過我們有可能還會聯係你,希望張先生到時候也配合。”


    張偉點點頭,“好吧,那我就不多問了,希望你們一切順利。”


    一行五人走到了別墅外,牛警官對兩名警察說道:“老李,你辛苦點,帶著小劉在這邊蹲點盯著張偉,如果他要離開燕京就采取強製措施,手續咱們後麵補。我跟老朱迴去核實他剛才筆錄上的情況。”


    一名一級警司點點頭,“隊長放心,我在這兒錯不了。”


    留下人手盯住了張偉,牛警官、朱警官和另外一名年經警察上了另外一輛車,駛離了別墅區。


    車子開出沒多遠,老朱就朝牛警官問道:“老牛,我怎麽覺得你今天有點軟啊,那小屁孩咱們也查過了,就是一平常人,跟丫的說那麽多幹嘛,直接手銬一上,我看他還能那麽嘚吧不,到了局裏一準全撂。”


    牛警官歎了一口的說道:“唉……老朱,不是我說你,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燕京能住得起這樣宅子的人能是平常人?平常人能讓一個地產公司的老總給他送車?況且這個人好像還有朋友在燕京台是導演,就算這小子背後沒人,就這兩個關係就能讓咱們好看,你真當你穿著製服就能平趟四九城呢,要是這張偉背後有什麽官方背景咱們不知道,隨便亂來,讓人家抓住了把柄,丟飯碗都是輕的,弄不好自己就得去班房裏跟你抓的那些人出操去。”


    朱警官臉上肌肉抽動一下,兀自嘴硬的說道:“這……這都是那小子自己說的,誰知道真假。”


    “是真是假不好說,所以咱們得去查一下不是。”牛警官看朱警官聲音小了很多,知道自己這個老搭檔聽進去自己所說的道理,便繼續道:“再說了,先不說張偉有沒有背景,關鍵人家說的句句在理,每一條都是按照法律規定來的,就這一點,咱們就沒話可說。而且根絕他剛才的筆錄,加上兩輛車的確沒有什麽修理和碰撞痕跡,我覺得他的嫌疑不大,咱們的首要任務是抓住嫌疑人,而不是跟別人較真,對不?”


    “他娘的,這年頭差事是越來越難辦了,要是擱到當年,直接銬到局裏再說,現在可好,這不能動那不能抓的,真他娘的憋屈。”朱警官小聲吐槽一聲,頭靠在椅背上不再言語。


    不提警察這邊,隻說張偉。待警察離開後,他迴到別墅內,把渡邊櫻子從二樓喊了下來,正打算上樓,渡邊櫻子卻突然叫住他。


    “主人,剛才劉小姐來過了,知道您和警察在談話,然後就離開了,讓我轉告您,明天晚上她再來。”


    “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主人……您……沒事兒吧?”渡邊櫻子有些唯唯諾諾。


    “沒事兒,就是配合一下警方的調查,放心。”張偉安慰了渡邊櫻子一句,跑到樓上直播的房間裏,上網搜了一下“邵修峻”這個名字,這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此人竟是“華騰集團”的項目部副總監,也是邵文軒的四叔,隻是不知道警方突然找到自己問此人是何緣故。


    “莫非是邵家人又想弄什麽幺蛾子?不對啊,如果邵家借助關係出手的話,剛才就不會隻是協助調查了,估計拘傳證都能弄出來,到底怎麽迴事呢?”張偉琢磨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眼看已經夜深,直接自語一聲,“算逑了,該死俅朝上。”


    一番洗漱,張偉心無雜念的進入了冥想狀態。


    第二天一早,張偉跟往常一樣正在鍛煉,突然手機響了,張偉停下擦把汗接聽了電話。


    電話一通,隻聽那邊陰沉沉的一個聲音傳來,“張偉?”


    “我是,你哪位?”張偉大清早的就聽見一個陰沉不善的聲音,有點不爽。


    “我艸尼祖宗十八代的,你特麽有什麽手段衝著我邵文軒來,你特麽害了我四叔,昨天晚上又派人弄死了我三叔一家,你也太喪心病狂了,我三叔家的女兒才十五歲,你簡直禽獸不如,你以為就你特麽會雇傭殺手嗎?我們邵家有的是錢,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要花一億活捉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電話那頭顯然比張偉更不爽,簡直有點歇斯底裏的感覺,直接就以嘶吼的方式開始破口大罵。


    張偉的耳朵被高分貝的聲音震了一下,隨即便將電話遠離了耳朵,聽到裏麵的罵聲,才弄清楚了兩件事兒,第一。邵文軒的四叔邵修峻死了,怎麽死的尚未得知,不過聽邵文軒這話裏的意思,明顯是把這件事兒算到了自己頭上。第二,就在昨晚,邵文軒三叔邵修琦也死了,而且是一家人都死了。根據這兩條信息,張偉一下反應過來,女皇迴“塔羅”也一周了,當初女皇走的時候曾說過,一周後便會滅掉邵家滿門,這麽看來,應該是“塔羅”動手了。


    電話那頭的邵文軒仍舊在罵不絕口,但張偉壓根就沒聽,等張偉反應過來這件事兒可能是“塔羅”所為後,就想直接掛斷電話,但他轉念一想,邵文軒此刻打來電話或許抱有一種試探的意思,說不定在邵文軒旁邊就有警方的人或邵家家族的人。想到這兒,張偉立刻反罵了迴去,“邵文軒你特麽的有病吧,一大清早的發什麽瘋呢,要是神經不正常就該吃藥吃藥,該去安定醫院就去安定醫院。就你那慫樣還想讓老子求生不得,你做夢呢,你特麽要是有種,你現在就來我家,看我不抽死你丫的我就跟你性,你三叔四叔死了關我屁事,我最近忙著呢,你個大沙比,死去吧你。”


    張偉一通罵完,立刻掛了電話,不給對方再罵自己的機會。這個時候,張偉也明白了昨晚警察為什麽會找自己,應該是邵家的人說了什麽,讓警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過張偉對此倒沒有擔心,因為他清楚從事實和證據上來講,他跟這件事兒沒有半點關係,應該是“塔羅”這個組織策劃並實施的。雖然明知是“塔羅”開始對邵家動手,但張偉的心裏還是有點說不出的複雜,中止了鍛煉,自己坐在床邊愣了半個鍾頭的神,你要是問他想什麽呢?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思緒混亂的很。


    直到渡邊櫻子上來敲門,詢問張偉是否吃早飯,才打斷了張偉的胡思亂想。


    吃早餐的時候,張偉正吃著,冷不防問了渡邊櫻子一句,“櫻子,你說如果有一個人想要你的命,你打算先下手為強幹掉這個人,但這個人的家世非常顯赫,如果殺了這個人,對方的家族會展開報複,你會怎麽做?”


    渡邊櫻子驚訝的看了張偉一眼,想了好一會兒慎重的迴答道:“我想如果對方要報複我,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那些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會不會被波及到,如果對方會波及到我很在乎的人,那麽我想還是對我重要的人更珍貴一些。”


    聽了渡邊櫻子的迴答,張偉恍然大悟。張偉最近這倆月的經曆實在太過豐富,尤其兩次生死之間的經曆讓他更明白,在應對邵家一事上,婦人之仁絕對要不得。邵文軒因為一點點爭風吃醋的事兒就能要自己的命,其心性與心胸如何可見一斑,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從小耳濡目染,斷不會這樣心狠手辣,如果這樣的人活著,不僅僅是對自己的殘忍,更有可能害了自己的家人。邵文軒是邵家的長子長孫,對邵家而言意義非凡,如果他死了,即便自己有一絲一毫的被邵家懷疑,對方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甚至很有可能置自己家人與危險的境地,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可就百死莫贖了。


    想到此處,張偉的心結打開,再不為邵家被牽連進來的人而無所適從,即便自己的內心有強烈的負罪感,但張偉還是覺得相比於自己的家人而言,張偉寧可造成殺孽,墜入地獄,也不願家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寒,所以張偉心腸剛硬起來,內心淡淡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了,那些無辜的邵家人,要怪就怪邵文軒去吧,我也沒得選。”


    ———————————————————————


    重要的事情發三遍!!!


    感謝“小貓的冤魂”的月票支持,我真的是銘感五內啊,太不容易了,真的,孤單的寫書,看不到希望,有時候收藏漲一個或者推薦多了幾票,都能令我激動好半天,這些東西其實不是成績和錢的問題,而是證明你每天花費大量精力和時間去寫出來的作品有人看,得到了別人的肯定,這才是令作者們感覺到欣慰和受到鼓勵的地方。


    所以真的感謝“小貓的冤魂”的月票,你的鼓勵和支持我收到了,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書寫的更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精靈外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彼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彼鳴並收藏精靈外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