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毛料都解出來了,可以說張偉與劉楠今天都大賺一筆,如此喜事兒,晚上免不得要一起吃頓飯。張偉與徐紅旗和劉楠畢竟不熟,而且這個劉楠明顯出身不凡,張偉不好在二人麵前直播,隻好又請了假,在直播間公告上寫自己今天有事兒,迴頭找補。


    飯店是劉楠打電話訂的,開車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胡同的四合院前,也不見招牌,進去後,經劉楠介紹張偉才知道,這是一家私房菜館,據說主廚是位老爺子,出身廚師世家,祖上在宮中為禦廚,打小就在後廚摸爬滾打,年紀輕輕就進入國賓館,後來更是成為負責國宴的主廚,幹了十年後,為給後輩讓路提前退休,後來實在閑不住,這才在自家祖宅搞了私房菜,一天隻做六桌,早晚各三桌,權當消遣,偶有推不過的常客,加做個一兩桌也是有的,若是身體欠安,心情不好,連續兩三天什麽也不做也奇怪,人家手藝在身,就是這麽任性。


    張偉聽了介紹,不由讚道:“這是個奇人。”


    吃飯席間,張偉覺得劉楠身世非凡,見識肯定也廣博,於是便問道:“劉哥,你說要是拜一位梨園老前輩為師,需要準備什麽拜師禮呢?”


    劉楠一愣,他沒想到張偉會問這個,問道:“唱戲的?這行業離我太遙遠了,你問我不是白搭。”


    一旁的徐紅旗問道:“張老弟,你都這個年紀了還要去學唱戲啊?”


    交淺言深是江湖忌諱,張偉也不想多說,便道:“個人愛好,不過這行業我也不太懂,不知道送什麽禮物合適。”


    徐紅旗道:“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前輩?”


    “徐哥,不是我隱瞞,而是這事兒還沒落聽,不方便提老先生的名諱。”張偉硬著頭皮解釋一句。


    “也是,倒是我唐突了。”徐紅旗誠懇的點點頭,隨即又道:“你要是送拜師禮,要看對方的地位,如果是一般的先生,表表心意就行了,如果是名角,那可以去潘家園、琉璃廠淘一些文雅的物件,比如紫檀的扇骨或者名人字畫什麽的,要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那送東西要費點心思,最好是既文雅又貴重的東西,這樣能體現誠意,比如今天我開出來那塊雜色雞血石就夠分量,你找人製成一方印石,配上一個雅致的木盒,就比較夠分量了。”


    張偉一聽便覺得這個主意好,於是便向二人打聽有沒有認識手藝好的製印師傅,徐紅旗表示隻是製成印石又不需要篆刻,他就能找人打磨搞定,並承諾木盒子他也能弄好,張偉當然感謝兩句。


    吃完飯散了場,張偉與劉楠交換了電話,並把那塊雜色的雞血石交給了徐紅旗,三人分道揚鑣,張偉迴了別墅不提。


    次日,張偉去“湖廣會館”跟管委會的主任提了一下要拜師的事兒,希望對方能給個方便,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那天餘元慶老先生帶張偉在“湖廣會館”戲台唱戲時,用的人家的樂器班子,所以餘老打算收徒的事兒早就傳開了,有餘老這尊大神的麵子在這兒,管委會的主任怎麽可能說個“不”字兒出來。就這麽著,拜師地點的事兒算是順利解決。


    當天夜裏,張偉對已經完全恢複了的劉媛媛說道:“從明天開始起你就不用再過來了,你已經完全恢複了。”


    劉媛媛則是有些舍不得,因為連續十多天的治療,每天她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年輕了一些,尤其是最近兩天,她甚至覺得自己恢複到十八九歲的狀態,身上以前所受的暗傷都被消除掉了,渾身上下的皮膚也都白皙光滑,猶如嬰兒一般,別說以前留下的疤痕了,就連瑕疵都找不到一丁點,這讓她欣喜若狂,每天都積極的前往張偉別墅去接收“異能”治療,然後迫不及待的迴去洗澡,然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欣賞,欣賞自己完美無瑕的樣子,這簡直成了她每天最為愜意和享受的一件事兒。可今夜驟然間聽到張偉說今後不用來了,這讓她有點悵然若失。


    走到了臥室靠陽台的門邊,劉媛媛還是忍不住問道:“主人,真的不能永葆青春嗎?”


    跟劉媛媛打了二十多天交道,張偉對劉媛媛已經有一定的了解,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眉毛已經在乎到了病態的地步,如果有人能讓她青春永駐,別說做一些過分的事兒,就連靈魂估計她都願意出賣。


    對於劉媛媛張偉有自己的打算,於是不可置否的說道:“人不能太貪心,就算貪心也要看自己是否能為自己的貪婪買單,快迴去吧。”


    “嗯?!這話什麽意思,莫非是暗示我……”劉媛媛迴去的路上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偉如往常一般在主臥自帶的開放式大陽台上打拳鍛煉,突然我是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聽之後有點詫異,原來電話是牛隊長打來的,讓他去警察局一趟,有點情況向他了解,但張偉卻以自己有事兒為由給拒絕了,但他也言明,歡迎警方上門。


    說真的,張偉這段時間已經把自己被警方監視的事兒給忘了,沒想到今天警方突然聯係自己,這讓張偉有點摸不著頭腦,按說邵家的事兒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調查,這時候警方找自己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


    果不其然,過了兩個小時後,牛警官帶著幾名警察來到了張偉家裏,向他出示了許多複印文件和錄音,這些文件有邵家雇傭殺手的轉賬記錄,錄音則是表明雇傭殺手要殺掉的目標是張偉,有了這個證據,張偉被警方懷疑的力度加大了很多,但考慮到沒有什麽直接證據,證明邵家滅門的案件是張偉所為,加上張偉又是主播,又是上電視節目的,好歹有一定知名度,所以警方才沒有直接采取措施。而牛警官今天上門的意思,就是希望張偉能夠“坦白從寬”。


    開玩笑,張偉怎麽可能被警方兩句話和一些聲厲色荏給嚇到,直接表明自己與此無關。但令張偉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兒居然牽扯到了另外一個他怎麽都沒想到的人,那就是徐婭楠。


    警方出示了一些證據,表明徐婭楠曾在前一段時間在公開場合與邵文軒見麵,並吵架後不歡而散,據目擊人員稱,當時徐婭楠非常氣憤,曾威脅邵文軒,說“雇兇殺人這種事兒誰都會幹,無非就是出多少錢的事兒。”,這句話讓警方也懷疑邵家滅門與徐婭楠有關。而且徐婭楠在半個多月前,曾把她在正華集團百分之七的股份抵押給銀行,獲取了一筆一億美金的巨款,這筆錢匯到了瑞士銀行一個不記名賬戶,現在不知所蹤。而徐婭楠卻對這筆錢無法交代,據徐婭楠自己說,股份的事兒是她姐姐操作的,她並不知情,而其姐姐徐婭桐人在米國,現在聯係不上。


    這邊警察正跟張偉博弈呢,餘老突然打過來電話,叫張偉明天中午去他家吃飯,並且把家裏的地址給了張偉。張偉知道餘老那邊應該已經安排妥當,等著明天自己上門拜師了,於是他也沒跟警方繼續磨蹭什麽,表示自己根本對邵家的事兒一點都不知情,現在他有事兒要進城,如果警方懷疑他,可以申請拘傳證,如果沒有拘傳證,他現在就要去城裏辦事。


    張偉這麽著急是因為他今天下午不光要去通知“湖廣會館”那邊明天要包場,更是要去找徐紅旗,把自己的拜師禮跟拿迴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兩手空空的去拜師,那成什麽樣子。


    警方給現在並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張偉與邵家滅門有關,所以除了詐他也沒啥好辦法,現在張偉執意要走,他們也沒法兒攔著,隻能暗地裏加派了人手盯著張偉,防止張偉出逃。


    張偉對警方監視自己根本不在意,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市裏麵,先去“湖廣會館”定下地方,然後就近在“楚畹園”定了一件能容納二十人的大包間。忙完這邊,又給徐紅旗打電話問印石的事兒,徐紅旗現在人在津門,讓張偉下午三點去他店裏拿印石。現在才早上十點,張偉又跑到了也不想再來迴跑,便在提前找了一家飯店,中午直播完,直奔徐紅旗的“奇石軒”。


    說是下午三點,實際上張偉到“奇石軒”的時候,徐紅旗已經在店裏等著了,他也是接了張偉的電話後馬不停蹄的趕迴來的,因為那方印石實際上昨天就做好了,他鎖在保險櫃裏,別人也拿不出來,這才緊趕慢趕的迴來。印石打磨的很圓潤,兩公分見方,放置印石的盒子是一個古香古色的紅色漆器盒,中間用兩條明黃色絲帶綁著,看上去就透著古樸考究,不是一般的玩意兒。


    “徐哥,製印和這木盒一共多少錢?”張偉雖然不懂,但也看出這個木盒的非凡。


    徐紅旗立刻一板臉:“打臉不是?打磨印章能花幾個錢?這個漆器是我從潘家園裏買的高仿,木頭是緬甸花梨,加上手藝一共才三千多,這些錢老哥我能問你要?”


    張偉一聽這個價格,也就沒再開口非要給錢,不是說二人的關係好到這個份上,而是相對於二人的交易來說,這點錢真的不夠看的,張偉一塊紅翡都讓徐紅旗自己看著給,那這幾千塊錢要是張偉非要給,這朋友也沒得做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精靈外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彼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彼鳴並收藏精靈外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