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偉別墅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張偉開著q5帶著三人迴到酒店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六點半就要約人吃飯,自然不可能再帶著三人去哪兒玩耍,隻好跟唐萱和柳蓮欣道歉,表示等忙過比賽之後,會專門找一天時間陪他們去燕京的旅遊景點轉轉。


    二女自然不會責怪張偉,反倒聞言軟語表示無所謂,讓張偉不要介懷,而且多少有點暗中較勁兒的意思。二女的對張偉的示好十分明顯,就連何浩宇都感受到了,張偉自然不可能感受不到。


    在當下這個社會,一個適齡結婚的女青年見到了一個英俊不凡,才藝絕佳,又年少多金的男人,應該有不少女人都可以拋棄掉所謂的矜持,因為殘酷的現實和父母的耳濡目染早就讓一部分女人們的擇偶標準由純粹變得駁雜。唐萱今年二十四歲,柳蓮欣今年二十七歲,都不是單純的學生,如果說一開始她們是因為英俊不凡的長相而對張偉心生好感的話,那麽現在見識到張偉的物質基礎後,就是完全的動心了。這並沒有什麽問題,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婚後擁有一個全方麵都優秀的老公呢,所以張偉對此也沒有什麽鄙夷的心思,隻是單純的覺得自己不能接受因為物質而發生感情關係的這種事兒,不管是男女朋友,還是朋友,他都接受不了。


    張偉並不是什麽聖人,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也不奢望大家把情感完全純粹化,愛情就隻去談愛情,這種做法張偉也不認同,大家都是活在現實的世界裏,有些東西不可避免,隻是他不喜歡那種目的性很強的人。


    幾人走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唐萱突然對張偉說道:“張偉,感謝你帶我去你家裏做客,晚上請你吃個飯?”


    “呃……我晚上……”


    “我知道,中午的時候你打電話我也聽見了,知道你晚上有飯局,我說的宵夜。”唐萱沒等張偉說完,搶先說道,這也凸顯出唐萱這個女人的主動的個性。


    張偉略帶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我今天晚上有事兒,不一定幾點迴來呢。”


    再怎麽說唐萱也是個女人,就算放下矜持也不能不要尊嚴,聽到這種委婉的拒絕,也不再堅持,尷尬的一笑,說道:“那就改天吧。”


    柳蓮欣將發生的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心裏想道:“唐萱看男人的眼光是有的,不過對付男人的手段有點拙劣,也不想想你今天中午剛從張偉家裏做完客,迴到酒店就要貼上去,顯得太心急了,隻要不是急色的男人都會對其有提防心。況且張偉身邊跟著一對兒雙胞胎姐妹做經紀人和助理,這在節目組是眾所周知的,還沒有搞清楚張偉身邊的人際關係如何,就貿然討好,目的性太強,男人一般都會本能的抗拒這種女人,起碼也要先弄明白張偉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再說啊,實在是太嫩了。”


    一進酒店大堂,張偉就看到了張詩嵐獨自一人在一個沙發上坐著看報紙,心中一喜,可算有了脫身之計,忙對身邊的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經紀人過來了,我先過去一下。”


    “嵐姐,你怎麽這麽早過來了?梵姐呢?”張偉來到張詩嵐身前問道。


    張詩嵐把手中雜誌一放,臉上帶著玩味,不陰不陽的問道:“你很期待梵梵也來嗎?還是嫌棄我來的早壞了你的事兒?”


    說話的時候,張詩嵐故意把眼光朝正往電梯走的唐萱和柳蓮欣身上瞄去。


    張偉那種本能的求生欲立刻做出了反應,說道:“這是什麽話,我不是想著都出去好幾天了,以為你要在家休息休息嗎?而且梵姐不是我助理嘛,禮貌性的問問。”


    “張偉,你現在還沒涉足娛樂圈呢,有些事兒呢還不至於出什麽問題,要是今後有了點名氣,跟什麽人外出或迴酒店,你要注意點,可別人沒紅就先弄的緋聞滿天飛,我可知道在這個行業裏有幾個老前輩很討厭這種新人,你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有你別忘了,你師父可是餘老,你千萬別給老人家臉上抹黑。”張詩嵐有點嚴肅的叮囑張偉。


    張偉被張詩嵐這麽一說,心裏有點不爽,語氣有點生硬的說道:“咱能別這麽上綱上線不?他們幾個就是沒來過燕京,正好今天節目組又放假,想找個免費導遊罷了,況且不是還有何浩宇跟著呢嗎。”


    張詩嵐直勾勾的盯著張偉,一雙大眼睛微微眯了一點,就這麽不說話的看著張偉。


    張偉被張詩嵐盯得有些發毛,問道:“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我在看一個負心漢翅膀沒硬便準備把他的伯樂卸磨殺驢。”張詩嵐氣鼓鼓的說道。


    張偉被這句話逗樂了,說道:“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什麽負心漢和伯樂又殺驢的。你放心,我現在對女人都快失去信心了,沒工夫跟別人搞什麽緋聞。”


    “啊?你這是要變‘紳士’的節奏嗎?”張詩嵐的二次元屬性開始激活。


    “紳士?啥意思?”張偉本能的覺得這不是什麽好話。


    “呃……沒什麽。”張詩嵐考慮了一秒鍾,覺得還是不要給張偉解釋這個意思比較好,於是岔開話題問道:“晚上有事兒沒,去擼串?”


    張偉道:“約了一個老哥,晚上可能有個飯局。”


    “飯局?我能去嗎?”


    “當然可以,反正就在這家酒店裏吃,喲,說起這個,我得趕緊先去訂個包廂啊。”張偉說話就要起身。


    張詩嵐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按住張偉的雙肩說道:“別,我現在是你的經紀人,這事兒應該我來做,你隻需要告訴我具體標準就好。”


    “應該就咱倆和另外兩個男的,這二位都是紅二代或三代,我也不知道弄什麽標準,你看著辦吧,時間是晚上六點半。”


    “冒昧的問一句。”張詩嵐的聲音一下變得很小,湊到張偉耳邊,“你們之間是有什麽事兒?”


    “沒有什麽事兒,我手裏有一塊雞血石,有人要買,就這麽簡單。”


    “以勢壓人的交易?還是……”


    “不存在,我一個老大哥介紹的,應該沒問題。”


    張詩嵐舒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去安排。”


    “我這會兒也沒事兒,一起去吧。”


    別看梅地亞酒店的包間消費很高,但張偉和張詩嵐過去一問才覺得運氣真好,因為餐飲部的包廂就剩最後一間了,幸虧二人到的及時,趕緊給訂了下來,一問價格,最低消費八千八百八,這個價格讓張偉臉部抽動了一下,心說這特麽比搶錢還快。


    打電話給劉楠,把定好的包廂告訴他,左右無事,張偉也沒迴房間,直接跟張詩嵐就在包廂裏等著。


    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劉楠帶著一男一女來到了張偉定好的包廂內,雙方經劉楠一介紹,張偉也算認識了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叫徐海東,家世相較於劉楠猶有過之,也是三十出頭,看上很沉穩,麵貌也是不凡。女子是徐海東的未婚妻,叫李茵,看上去比徐海東年輕,長相自然沒得說。


    “張先生,第一次見麵,沒少聽劉楠說你鑒石本領過人,很高興認識你。”徐海東很客氣的與張偉握了握手。


    徐海東的未婚妻李茵則是含蓄的微微一笑道:“張先生好。”


    看得出來,徐海東與李茵都有良好的家教,絲毫沒有因為二代身份而盛氣淩人。幾人就這麽山南海北的聊著,一直等到上菜徐海東也沒有提過雞血石的事情。不過張偉能清晰的感覺到,莫看徐海東與自己談笑風生,而且一言一行都謙恭有禮,可他言談舉止雖然得體禮貌,但其中總有那麽一種淡淡的疏離,這種感覺在無形當中區分了彼此身份之間的不同,那種不自覺表現出來的疏離,就是這些二代們刻在骨子中的傲氣。這不奇怪,想當初張偉與劉楠相交,劉楠也是因為張偉那過人的鑒石能力才願意跟張偉成為朋友。甭管是囂張跋扈的壓製,還是彬彬有禮的疏離,都屬於這些太子們的傲,也展現出他們的與眾不同,如此種種也算是這些出身不凡之人的通病把,這跟生長環境、家庭教育等等都有關係,倒沒有看不起誰的意思。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樣的紅子弟,張偉一定表現的很謙恭,但今天沒有,不是因為對方要買張偉的東西,而是張偉自從得到精靈之心的傳承後,一種名為自信的東西就在他的骨子裏生根發芽,並且茁壯成長,所以張偉在飯局上也表現的很淡然,不卑不亢。


    酒過三巡,徐海東才進入正題,擦了擦嘴道:“張先生,為了給家中長輩壽宴填色,要是你割愛,真是感覺抱歉。”


    “徐先生這話就客氣了,我實話,我就是一個俗人,雞血石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塊好看點的石頭,你願意買我願意賣,就不存在什麽抱歉不抱歉的。喏,東西我也帶來了,不過上次掏出來這塊石頭我也沒有去切割,還得麻煩劉哥找個師傅分割一下。”


    張偉說著話,從背包裏把雞血石給掏了出來,就這麽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好像這玩意兒真的是一塊不值一文的石頭一樣隨意。這種隨意不是裝出來的,在他看來,隻要有真實之眼在身,這種寶石自己總能再買到,區別隻是品質有高低而已,所以他是真的不在乎。


    三個紅色子弟看到張偉隨便就把一塊接近滿血狀態的大紅袍雞血石放到桌上,臉上都有點動容,劉楠更是忍不住說道:“我說老弟,你也太不把這寶貝當迴事兒了吧,你好歹弄塊布包一下放木盒裏啊,這也太隨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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