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果出爐,又有四人即將告別這個舞台,原本張偉晚上是想請兄弟們和父母一起吃飯的,但節目結束時,得知劉祥、何宇浩和唐萱當晚就會離開,張偉隻好在梅地亞餐廳開了一個包間,宴請幾名選手,大家好歹在一個節目一起打拚一場,現在人要走了,要是不一起吃頓飯有點說不過去。當張偉邀請幾人時,除了被淘汰的苗淼和晉級的秦萌萌拒絕之外,另外五人都表示會來,所以張偉找到了父母和宿舍幾兄弟解釋一番,對這種情況張父、張母和張偉的兄弟們也表示理解,畢竟相識一場,吃頓飯也是人之常情。


    “張哥,你說我今天冤不冤,明明表現不錯,但就因為排在你後麵,生生的被拉低了那麽多票,我冤死了。”喝多了酒,何宇浩借著酒勁兒摟住張偉的肩膀,一通吐槽。


    張偉道:“那你也怪自己手氣不好哇,你要是抽在我前麵多好。”


    “可別,抽在你前麵,弄不好現在就是我走人了。”三十多的田複凱一向沉默寡言,今天或許是晉級四強了,也有點放開了,開始跟大家有說有笑。


    餐桌上,大家一開始都興致高昂,但幾杯酒下肚,離別的愁緒和被淘汰的失意便湧了上來,一種傷感的氣息慢慢出現。本來張偉以為唐萱會哭的,沒想到第一個哭的卻是劉祥,別看這家夥平時樂嗬嗬的,但卻是一個情感豐富的人,飯局散席時哭的稀裏嘩啦,也勾的唐萱、何宇浩說不出的難受。


    離開的三人有趕飛機的,也有坐高鐵的,所以飯局到八點時就散了,最後離別時刻,大家交換了聯係方式、微信,彼此又關注了微博,說好這一輩子都要當朋友,而唐萱更是借著酒勁兒在張偉嘴上輕啄一口,然後表了白,讓張偉有點猝防不及。好在唐萱看張偉愣了還一會兒麵帶難色,也沒有在逼迫張偉給出答案,一轉身拉著自己的皮箱上了出租車,沒有被拒絕的尷尬,更沒有不能在一起的傷心,因為兩人都明白,大家都是衝什麽去的,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的表白,除了蒼白、空洞和現實需求外,還能有什麽呢?


    站在酒店門口送走了三人後,張偉跟柳蓮欣和田複凱表示自己要去看望父母,便先一步離開了。


    張偉的父母這一次沒有急著離開,雖說還有一周就要過年,但二老難得來燕京一次,自然要去張偉的住處看看,實地考察一下張偉的生活質量,可憐天下父母,這一聲都為孩子操碎了心。張偉宿舍的幾個兄弟都有工作,年關歲尾本來就忙,能在這個時候請假一天過來支持,還要攜家帶口,這絕對是真情沒跑,但工作和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所以他們都早早的迴了各自住處,為第二天上班做準備,不過跟張偉辭別的時候,大家約好年底離開燕京前一定要聚一次,對此還專門電話聯係了這迴沒能來的白曉飛,狠狠的批評了這種為了賺錢至組織活動於不顧的自私行為,並說好明年一定要去白曉飛的老家將他吃破產。


    今天四強賽結束,節目組給四位晉級選手放一天假,後天將進入決賽環節,所以張偉打算明天帶父母去別墅轉一圈後,再領著他們瀏覽一下燕京的景點。


    張偉迴到居住的樓層,一出電梯,看到一個穿酒店製服的年輕人正推著一輛清潔車在走廊的盡頭打電話,張偉也沒在意,直接用房卡打開了自己住處的門,打算拿一下手機充電器去父母房間聊會兒天。


    一進房間,張偉立刻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他晚上都會在房間裏冥想,房間內自然而然有溢散出來的精神力殘留。這種殘留別人是個感覺不到的,最多就是覺得房間裏麵空氣很清新,但張偉不一樣,他立刻從房間殘留的精神力當中感受到有人進過自己的房間,他這幾天從未叫過客房服務,別人也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誰進了自己的房間?


    追尋著房間內殘留的他人氣味,張偉很快在床墊下找到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看樣子至少也有個十幾克。


    “毒品?栽贓?”張偉就算沒見過豬跑,但也總吃過豬肉,電視電影裏麵可是經常有一些主角被在栽贓的橋段。


    “誰要害自己?”這是第二個問題,在這個問題拋出來的一瞬間,張偉的腦海裏就蹦出了秦萌萌和孟建明的身影,雖然他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這二人所為,不過這倆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如果要栽贓自己,那麽接下來……”張偉想到了電影電視劇那些老套的劇情,馬上站了起來,來到洗手間把這一小包白色粉末給倒進馬桶裏衝走,用水將塑封袋裏麵清洗了一下,用毛巾擦幹淨了外麵的指紋扔出了窗外,然後用毛巾擦去了窗戶把手上的指紋,將窗戶關上。做完這一切,張偉掏出了手機,看著剩餘的百分之二十五的電量,若有所思,然後站起身來,將手機固定在了窗簾後麵的一個陰影處,打開了錄像功能。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鈴響了,張偉整理了一下窗簾,退後兩步看了看沒問題,開口問道:“誰啊?”


    “客房服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來了!”張偉答應一聲,向門口走去,心中卻冷冷一笑,“來的好快。”


    透過貓眼一看,外麵站著的正是剛才在樓道盡頭推著清潔車的酒店個工作人員。一開門,從門框兩側立刻伸出了兩隻手,突然向張偉的肩頭按去,對此張偉並沒有抵抗,因為他看見了藏藍色的袖口和三枚銀色的扣子,這是製式警服的衣袖,如果此時反抗,是要暴力抗法嗎?


    “你們幹什麽?你們是誰?”張偉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大聲喊起來。


    兩名警察扣住了張偉的兩條胳膊,使他整個人半跪於地,其中一名警察道:“老實點!別說話。”


    “警察?你們要幹什麽,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麽抓我?”張偉不再掙紮。


    這時,門口出現了另外兩名警察,其中一名走進屋裏,避開過道上的攝像頭,一把抓住了張偉的頭發,使張偉仰起頭,然後道:“你給我老實點啊,別大喊大叫的,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聽見沒。”


    “就算你們是警察你們也不能無緣無故就抓我,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我要看你們的證件,我要……”


    “啪……”那名抓著張偉頭發的警察照著張偉的頭就是一巴掌,然後道:“我是大行區警察局緝毒中隊的,有人舉報你販毒、吸毒,我們要搜查。”


    “胡說!我根本就不吸毒,你們別冤枉人,再說你們搜查有搜查令嗎?”


    “啪……”張偉腦袋又挨了一巴掌,這警察也聰明,知道不能打臉,要不然容易留下傷痕。


    那警察道:“我們接到舉報就可以搜查,要什麽搜查令,你以為這是看電視呢?”


    張偉被打了兩下,一臉憤怒道:“你憑什麽打人,我告訴你,我大學是選修法律的,你們是警察,沒有搜查令就不能搜查這是法律規定,你們還進行人身傷害,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那警察再次抓住張偉的頭發薅起來,帶著戲虐的口氣道:“喲嗬,還遇見個懂法的,麻痹老子讓你知道什麽是法!”


    說完,那警察重重的一腳踹到張偉的胸前,將張偉踹到在地,大聲道:“搜!”


    一聲令下,其中一名警察徑直向床邊掀開了床墊,臉上卻是一愣,隨即把整個床墊都給掀了起來,卻什麽都沒有發現,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抬頭遞了一個眼神給那名對張偉動手的警察。那名警察眉頭一皺,來到床邊看了一眼,又俯身下去看了看床尾,臉上也有些色變。


    張偉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們就算沒有搜查證也應該讓我看一下你們的證件吧,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冒充警察?”


    那名動手打過張偉的警察臉色陰沉,又開始在床頭櫃、抽屜裏和張偉的雙肩背包內一陣翻找,卻仍舊一無所獲。


    “不是說我販毒、吸毒嗎?毒品呢?找到了嗎?你們的證件呢,我要看你們的證件。”


    此時另外一名警察見狀立刻指著門牌號大聲道:“李隊,錯了,弄錯了,這兒是1105,咱們接到的線報是1205,弄錯樓層了。”


    李隊一聽自己手下的話,立刻對那名警察斥責道:“你怎麽搞的,這都能弄錯,走走走,趕緊去12層。”


    幾名警察這就要撤,這時候張偉不幹了,一下站到了門口,不滿道:“你們什麽意思,莫名其妙的闖到我的房間,先打了我,然後弄的亂七八糟,這就要走,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土匪?”


    李隊上前一步,指著張偉說道:“小子,你嘴巴幹淨點,罵誰土匪呢?我們接到線報要抓捕毒販,現在要趕時間,沒工夫跟你扯淡,快點讓開,要不然我們告你妨礙執行公務,直接銬你,聽見沒。”


    “行行行,你們厲害,我惹不起,你們趕緊走!”張偉一臉害怕的樣子,讓出了門口。


    幾名警察剛從屋裏走出來,便有一男一女從安全通道那兒跑了過來,男的拿著照相機一通拍,女的拿出一個采訪錄音機伸到了李隊麵前,大聲道:“警察同誌,我們是《娛樂晚報》的記者,請問你們是不是在這裏抓捕罪犯,據我所知這裏是《華夏新歌聲》選手入住的房間,這位選手觸犯了什麽法律?”


    “臥槽,要不要這麽歹毒?還特麽安排了記者,這是要搞死我的節奏啊?”張偉看見記者出現,心中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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