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男人,便是東幽國的薛家少爺嗎?


    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肉,饒是她見過許多血腥場麵,也不由虎軀一震。


    薛溶月剛想解開他身上的鐵鏈,卻耳尖的聽見一串腳步聲。


    剛剛離開的男人居然去而複返,手裏還拿著一把劍。


    這把劍,薛溶月有印象。


    她曾經和劍的主人交過手,原來他就是能和她打成平手之人。


    嗯?那他的武功也不俗,怎麽會落的這種地步。


    不等薛溶月繼續思考,就見男人拿起手中的長劍,徑直對著薛浩宗捅了過去。


    薛溶月隨手取下頭上的簪子,男人的手就被簪子穿透了。


    “啊!”


    長劍也掉在了地上,男人痛苦的捂著血跡斑斑的手,低聲哀嚎。


    “誰!滾出來!”


    薛溶月冷著一張臉,眼裏帶著嗜血的殺意。


    “薛將軍,你……”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欣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薛溶月一劍封喉。


    男人身體筆直的倒下,眼裏全是不可置信。


    薛溶月冷笑一聲,撿起地上的長劍,框框兩下,解開了他身上的鐵鏈。


    便扛著薛浩宗,快步離開了地牢。


    薛溶月並沒有迴將軍府,而是來到了她幾年前買下的一處小院內。


    院內的仆從早已睡下,還是扛不住薛溶月咚咚咚的敲門聲。


    過了好一會,才有仆從打著哈欠,不耐煩的嚷嚷著。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把燈籠湊到薛溶月麵前,看清來人時,仆從嚇的燈都拿不穩了。


    “薛,薛將軍恕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將軍放過小人。”


    薛溶月並沒有和他計較,語氣淡的聽不成任何情緒,扛著薛浩宗便迴了屋。


    “去把郎中請來。”


    “小人這就去。”


    仆從心裏鬆了口氣,連滾帶爬的去請郎中了。


    院內很快便燈火通明,沸反盈天。


    薛溶月吩咐人好好照看薛浩宗,便轉身迴了將軍府。


    一進內屋,薛溶月便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


    她屏住唿吸,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軟劍。


    卻冷不丁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薛溶月聽見熟悉的聲音,才放下戒備。


    “溶月,我好想你。”


    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輕柔的舔舐著她白皙的脖頸。


    薛溶月渾身一僵,不悅的皺眉。


    男人悶悶的低笑聲,弄的薛溶月脖子癢癢的。


    她靈巧的從男人懷裏鑽了出來,點了一盞燈,燈光照亮了男人的臉。


    “屈炎,你怎麽來這了?”


    “怎麽,不歡迎我?也是,我怎麽比的過溫景同呢?你去找他吧。”


    屈炎委屈巴巴的,控訴著薛溶月的惡行,眼睛卻死死盯著薛溶月。


    一副如果她敢去,她就死定了的表情。


    聽著這酸溜溜的話,薛溶月沒有做聲,隻是重複了問了一遍。


    屈炎卻是突然發了怒,他用力的捏著薛溶月的下巴。


    強迫她直視他的眼睛,薛溶月眼裏毫無波瀾。


    屈炎垂下眼眸,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薛溶月,我該拿你怎麽辦?”


    屈炎眼角通紅,滾燙的眼淚順勢滴在了她的臉上,他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


    薛溶月詫異的看著他,她的手撫上他的臉頰。


    最後,停留在眼尾的淚痣上。


    “別哭。”


    哭了就不像他了。


    薛溶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隻是在夢中,一直有個人的身影。


    她記不住他的容貌,隻知道他的眼尾有一顆淚痣。


    每次想起他,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麽捏住了一樣。


    而屈炎是最像他的人,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的接近屈炎。


    但她對屈炎隻有利用,沒有感情。


    不過是因為屈炎身份尊貴,是南明國的五皇子,對她還有點用。


    她才願意陪他玩一玩,不過,屈炎要是對她不利,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所以,要乖乖的啊。


    薛溶月在他唇瓣落下一吻,慢慢下滑,吻上他的滾動的喉結。


    (以下內容,非誠勿擾……)


    屈炎狹長的眼眸,隱隱透漏著欲望,他直勾勾的盯著薛溶月。


    露骨的目光,恨不得把薛溶月扒幹淨。


    薛溶月卻是突然停下了動作,她的手不安分的亂動著。


    “唔~”


    屈炎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情欲。


    “別動。”


    薛溶月很聽話,直接鋪好床,睡覺去了。


    屈炎:?


    屈炎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的準備爬床。


    薛溶月一腳就把他踢下去了,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屈炎獻寶似的,把身上的家當都給了薛溶月。


    薛溶月緊閉雙眼,聲音也帶了一絲疲憊。


    “滾。”


    頓時,屈炎就像一條被遺棄的大狗狗一樣,無措的蹲在床角。


    “溶月,幫幫我。我好難受。”


    身體的異樣感,讓他不由唿吸加重,臉上也帶著潮紅。


    見薛溶月沒有反應,他大著膽子,躺到了薛溶月身側。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一把冒著寒光的長劍便抵上了他的脖子。


    “下去。”


    薛溶月眼裏帶上了殺意,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


    屈炎絲毫不懼,甚至把身子往前麵去了點。


    很快鋒利的長劍,便劃破了屈炎的皮膚。


    溫熱的血液,慢慢滲出,屈炎臉上帶笑,卻是不要命的繼續往前。


    薛溶月眉頭緊鎖,嘴唇緊閉,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中閃著怒火。


    “你不要命了!”


    屈炎溫柔的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下虔誠一吻。


    “如果能死在你手裏,死亦何懼。”


    (風菱:沒救了,戀愛腦!)


    薛溶月的內心有了一絲觸動,她抿著唇,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等她再迴來時,手裏拿著幾瓶金瘡藥,和一堆細布。


    屈炎虛弱的睜開眼,眸裏也重新有了光彩。


    “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不想死,就閉嘴。”


    薛溶月眼神一暗,這人真是不要命了,都不會先止血。


    她一股腦的把金瘡藥全都灑了上去,然後拿起細布緊緊纏繞了幾圈。


    “呃,咳咳~”


    屈炎隻覺得脖子被勒住了,唿吸都不順暢了。


    哼,薛溶月冷笑一聲,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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