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長無語,剛剛離開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小子就想死我了?你說這話誰信啊?


    但是楊秘書長也已經習慣了,端午這猴崽子可會說漂亮話了,但是他的行動那你就看吧!


    而且他一奉承伱,一準是要求你辦事,否則你根本找不到他人。


    當然了,這一次,不是端午找他,而是他來找端午。委員長正在大發脾氣,因為有人告訴他,端午私吞了公款。從孫家查抄的錢,有一半落入了端午的口袋裏。


    委員長正缺錢,而端午一下子拿走了那麽多錢也不說一聲,這他能幹嗎?


    所以立刻讓楊秘書長來把端午叫回去,問問是不是有這回事,如果有,錢他是要追回的。


    開封孫家通敵叛國,家查抄了,這些資產是要上繳國庫的。但是半路上被端午截了一半,這算怎麽回事?委員長要在事情沒有鬧大之前把這件事平息了,否則每個人都效仿,那麽國庫的錢從哪裏來?


    但是楊秘書長自然不敢與端午說是為了這件事,隻是說委員長要端午去見他。


    因為委員長在楊秘書長臨來之前就有交代,讓他別跟端午提這件事,把端午直接接來,問清楚是怎麽回事,然後把錢追回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當然了,這是因為端午有這一層關係,否則換一個人,或許就不是這麽簡單的處理結果了,恐怕腦袋都要直接搬家了。


    端午故作無奈的上了楊秘書長的車子,然後汽車轉了一個直角彎,又返回了袁家花園。


    袁家花園外麵此時停著很多總統府的車,顯而易見委員長這是已經打算走了,但是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連出行計劃都被取消了。


    端午看著車外,問道:“老楊啊,這到底是什麽事啊?這老爺子都要走了,這就被攔下了?”


    楊秘書長敷衍道:“我也不知道,我正在收拾東西,然後就被委座叫去,讓我把你找回來。我想,是不是委座還有什麽要交代給你的?唉,我真不清楚。”


    此時,端午覺得好笑,心道:你不清楚,誰又能清楚?就你天天在委員長的身邊轉悠。


    端午全當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跟著走唄。


    少時,汽車停下了,端午下了車,坐上了輪椅。


    楊秘書長無奈,隻能在後麵推著,一直到了袁家花園的一處會客廳。


    此時,委員長正在生悶氣,因為端午太不給他做臉了。這武器裝備,軍餉、軍糧他都是緊著端午來,但不想,端午卻私自收受巨額的賄賂。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端午年輕,不懂的官場上的事情,拿了不該拿的錢。但是往大了說,這是貪汙受賄,而且數額特別巨大,這是要掉腦袋的。


    梅林夫人一直在一旁勸,說這孩子年輕,也不懂這些。罵兩句就可以了,即便不看端午戰功顯赫也要看玖玖的麵子。


    委員長的麵色略微緩和,而也正在這時,楊秘書長推著端午進來了。


    端午一進入客廳,就看著委員長板著一張臉,如同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不過說來也是,端午的確是欠人家錢了,總價值不會少於四十萬大洋。


    端午笑道:“哈哈,老爺子,這麽著急,把我找回來什麽事啊?是不是誰又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


    委員長無語,還真就拿端午這小子沒有什麽辦法。奶奶的,太會說話了。明明最欠揍的就是他端午,但是他卻說還要為委員長出氣。


    此時,委員長真想讓端午把自己打一頓算了。


    委員長歎了一口氣,這才道:“你是不是拿了別人的錢啊?”


    “是啊!”


    端午理直氣壯的道,結果直接將委員長又給整無語了。心道:你小子是不知道貪汙受賄罪名有多重嗎?


    委員長無奈的問道:“多少?”


    端午故作沉思,半晌這才道:“差不多有二十萬大洋吧?”


    “哼!”


    委員長冷哼一聲,因為他就說嘛,端午這個猴崽子怎麽能那麽容易就承認了?原來是在這埋伏呢!別人告他拿了四十多萬,他說有二十萬,這樣自己即便追回來二十萬大洋,他自己還剩下二十萬大洋呢!


    於是委員長陰沉著臉道:“不隻二十萬吧?我收到的消息是,你小子收受四十多萬塊大洋的賄賂。”


    端午故作驚訝:“四十萬大洋?哪裏有四十萬大洋?就章利怕我把他丟到前線上當炮灰,拿了十幾萬大洋買自己的命,那劉市長又給我送了一萬多塊大洋,求我給他說兩句好話。我一共收了還不到二十萬大洋,哪裏有四十萬?這天地良心啊!”


    “什麽?”


    委員長詫異,因為他顯然與端午說的不是同一件事。


    而且他更吃驚的是,端午這小子還收了別人不少錢。但這些事情他先不管了,而是問道:“軍統的鄭耀先,是不是送錢給你了?”


    “沒有,鄭耀先給我送錢幹什麽?他瘋了?”


    端午直接否定,但此時委員長卻氣的一拍沙發的扶手道:“你小子最好給我說實話,否則一旦查出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你可知道,貪汙這麽多公款,那是要掉腦袋的。”


    委員長兩次重申是要掉腦袋的,為的就是將端午給唬住。


    但是端午卻壓根沒說話,僅是一臉無辜的看向委員長。


    委員長點著端午道:“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去,把鄭耀先叫來,讓他們兩個當麵對質。”


    端午依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因為他相信,這件事絕對不是鄭耀先捅出去的。


    第一,鄭耀先是自己人,至少他是不會在山東即將失控的這個節骨眼來害自己。而第二,如果是鄭耀先要害自己的話,那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捅出來了,他應該在開會的時候把這件事捅到委員長這裏。


    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委員長不好徇私,至少也會當眾訓斥端午一頓。


    但是現在呢?在委員長要走的這個節骨眼,將這件事捅出去,除了讓端午被罵一頓以外,又有什麽作用?


    所以端午篤定,這件事絕對不是鄭耀先捅出去的,因為這根本說不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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