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路29號!


    此時趙北山帶著兩名衛兵正在按門鈴。他是奉了端午的命令護送白小姐,惠子小姐,還有阿柔出城。


    阿柔開了門但見趙北山便施禮道:“長官好。”


    趙北山道:“我叫趙北山,是奉了團座的命令,前來護送你們出城。”


    “謝謝,長官請裏麵請。”


    阿柔請趙北山與兩名衛兵進入客廳。此時白小姐已經把東西收拾完了。但是惠子卻還沒有下樓。


    “阿柔快來幫幫我,我拿不了了。”


    正在這時惠子在樓上的臥室喊道。


    阿柔衝著趙北山施禮道:“對不起長官,我先失陪一下。”


    趙北山點頭道:“去吧!”


    阿柔走了,而此時,趙北山卻看到了白小姐的兩個行李箱。


    趙北山命令道:“把白小姐的行李箱放到車上去。”


    白小姐連忙道:“不急,一會我自己放吧?”


    趙北山道:“沒有關係,白小姐不必客氣,這是團座的命令。”


    “唉哎,這個箱子怎麽這麽沉啊?”


    正在這時,一名衛兵驚訝的道。


    趙北山嗬斥:“一個箱子都拎不動,廢物。”


    士兵一吐舌頭,連忙搬走。雖然重是重了點,但還沒到搬不動的地步。


    而此時,趙北山則與白小姐道:“白小姐,我們隻能送你們出城,你帶著這麽重的箱子恐怕行動起來會很不方便啊。”


    白小姐道:“沒事,我在城外有一個親戚,他會趕著馬車來接我們。”


    趙北山點頭道:“那就好。”


    然而也正在這時,惠子與阿柔終於出現在了別墅二層的樓梯口。阿柔拎著兩個極大的皮箱子,而惠子則兩隻手拽了一個,吭哧,吭哧的往下拖。


    趙北山看了看那箱子,再看看自己開來的越野車,心想:早知道就開卡車來了。


    趙北山連忙阻止道:“惠子小姐,你的行禮這麽多嗎?車上好像有點裝不下啊,而且出了城你們怎麽辦啊?”


    惠子想了想道:“車到山前必有路。”


    一旁的警衛在趙北山的耳邊道:“營座,這肯定是團座教的。”


    “去!”


    趙北山嗬斥,然後隻能道:“一會你們兩個跟著車跑吧!”


    “··············”


    兩名衛兵無語,不過看這架勢,他們也隻能跟著車跑了。


    衛兵跟阿柔三個人把行李都放在車上。一輛越野的吉普車幾乎就裝滿了。


    白小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阿柔與惠子就隻能坐在箱子上。


    還要吉普車是敞篷的,否則這臉都要貼在天花板上。


    趙北山開車,另外兩名衛兵隻能跟在車後麵跑。


    白小姐有些不忍心的笑道:“這樣行嗎?”


    趙北山道:“他們身體好著呢,跟團座打仗的時候一天跑了五十公裏都不會覺得累。”


    兩名衛兵連忙應道:“對,對,我們跑一百公裏都不會累的。”


    但兩人心想:還好從長江路到西城們隻有十公裏,要是再遠點,自己就要換一雙新鞋了。


    不過這一點他們不擔心,獨立團是出了名的富得流油。


    此時,一行人直奔西城門暫且不提,卻說在西城門,警察署的王署長還有軍統的王處長一大早就蹲在這裏。


    兩個人在寒風中站在城門樓子上。


    西北風呼呼的刮,吹的兩個人嘴都凍瓢了。


    王處長一邊跺著腳,一邊將大衣裹緊了罵王署長:“你特娘的消息準確嗎?老子都要凍僵了,跟我出來的弟兄早飯都沒吃呢。”


    王署長也著急,但是他不能說,隻是道:“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我相信新一先生,是一定不會騙我的。”


    “新一?聽這名字,怎麽那麽像日本人的名字?”


    王處長詫異,而王署長則解釋道:“是這樣的,新一的確是日本人,但是他卻出生在新加坡,這在警察廳都備案了。新一這個人呢聰明,上麵交代下來的很多案子,都是他經辦的,上麵也很滿意,所以新一先生就一直留在了我們警署裏。他就是一個對各種案件特別著迷的呆子,您放心,他這我手拿把掐,手拿把掐。”


    王處長看著王署長,心道:恐怕被手拿把掐的人是你吧?


    “日本人?警察署是中統的事情啊?一個日本人在警察署裏竟然沒有人知道?特娘的,中統就是一群廢物。”


    王處長罵中統的人都是廢物,連在警察署內有日本人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這不是他需要管的事情,因為新一出了事情,那是中統的責任,跟他們軍統沒有半毛錢關係。


    然而也正在這時,王署長卻突然指道:“王處長你看,一輛車,那車上坐著的是不是白小姐?”


    “嚄?”


    王處長拿著望遠鏡向五百米外看,果然一輛軍用牌照的車子開了過來,開車的是軍官,白小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在車的後座上不僅放的行禮,而且還有兩個女人。


    王處長看清楚兩人的長相,一開始還在笑,但是當看到阿柔的時候,卻被嚇了一個倒仰。心道:這是女人嗎?怎麽長的這麽寒磣?


    王署長擔心的道:“王處長,你怎麽了?”


    “你看看?”


    王處長把望遠鏡給了王署長,王署長看了差點沒把望遠鏡丟了,因為這哪裏是一個人,看上去就跟一個母夜叉一樣。


    王署長膽怯的道:“王處長,咱們還抓嗎?”


    王處長想了想,富貴險中求。為了自己能升官發財,還能報仇雪恨他也拚了。


    他靜靜的等待趙北山開著車靠近。


    此時,趙北山的車速並不是很快,因為城門處現在到處都是人。


    城裏很多人沒走,但是也有很多人感覺到了危險,他們拖家帶口,帶著身上僅有的錢逃離這個即將充滿血腥味與硝煙的城市。


    趙北山在按著喇叭,但是根本沒有人給他們讓路。而且也讓不了路,到處都是人,浩浩蕩蕩的排成四縱隊或者是五縱隊從西城門出去。


    趙北山計算,他們出城容易回來的時候就隻能走南門或者是北門了。


    趙北山衝著白小姐道:“看來我們想出去,沒有一個小時是出不去了。”


    “等等就好,這些百姓們也不容易。”


    白小姐回答道,但不想此時,趙北山敏銳的目光,卻看到幾個身著黑色西裝,帶著禮帽的人,正在向這裏靠近。


    趙北山不知道對方身份,而且覺得仿佛這些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回頭命令道:“加強警戒,子彈上膛。”


    說罷,趙北山倒擋,打算將汽車倒回去,至少不能在人群中與對方交火,因為四周都是老百姓。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他們的身後也出現了黑衣人,而且一個個拔出了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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