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也喜歡她摸自己。並且,反應特別的強烈。每次她撫他,尤其,撫他敏感之處時,他就露出一副興奮的快要死的表情。


    這其實也讓小喬挺有成就感的。


    但小喬以前就不怎麽主動撫他。也就應他的要求,那麽摸幾下而已,基本屬於被動。


    今晚可能是他鼻青臉腫的模樣激發了她的母愛。認錯態度雖然並不讓她感到滿意,但好歹,也拐彎抹角算是服了軟。


    所以小喬決定摸摸他,以資鼓勵。


    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衣襟裏慢慢地遊移。撫摸過他胸膛,又到了小腹。


    魏劭的唿吸漸漸變得粗重了起來。


    ……


    “男君,夫人到了!”


    忽然,門外傳來仆婦的一道聲音。


    小喬一驚。手便停在了魏劭的小腹上。


    魏劭一頓,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神色裏露出不悅。


    小喬看了他一眼。


    她來到漁陽魏家,也有半年多了。從前有什麽事,朱夫人都是打發人來,傳喚她或者魏劭過去的。


    還是頭迴,朱夫人親自跑到這邊的西屋裏來。


    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小喬急忙從他大腿上爬了下來,扯了扯自己的衣裙。見魏劭身上隻穿著件中衣,衣襟還被自己剛才給弄的有點敞了,慌忙幫他整理了迴去,又飛快拿了外衣過來。


    魏劭懶洋洋地起了身,讓小喬服侍著,穿了外衣。


    小喬幫他整理著衣襟。他抬手,摸了摸她垂下的秀發。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接著,就聽朱氏的聲音響了起來:“劭兒,你出來。”帶著焦急和擔心。


    魏劭轉身,去開了門。


    朱氏站在門口,就著燈火看了眼魏劭,立刻驚唿:“果然!是誰把你給打成如此模樣?”


    魏劭道:“酒喝多了,迴來騎馬時不小心墜落,摔了一跤……”


    “胡說!”朱氏怒了,“你當我目盲?這是摔出來的?方才我聽屋裏一個仆婦說,看到你迴來麵帶傷痕,我還不信。不想竟是真的!到底哪個大膽包天,竟敢將你毆成這般模樣?”


    朱氏兩道目光立刻射向了裏頭的小喬。


    小喬一嚇。


    “他不說,你難道也就不問?不去我那裏告一聲?”朱氏嗬斥。


    小喬不吭聲。


    魏劭麵露慍色:“母親,你休要無理取鬧了!不過些許的皮ròu傷,何至於大驚小怪?我還是送母親迴房,早些歇息吧。”


    魏劭跨出房門,催促朱氏迴房。朱氏見兒子已經大步往外去,無奈隻得跟了上去。


    魏劭送朱氏到了東屋門外道:“母親進去歇息。兒子今日有些乏了,也早些去睡。”說完轉身。


    朱氏望著兒子漸漸遠去的背影,想起白天不斷在腦海裏迴旋的一幕,對兒子的關愛焦慮之情,終於還是壓過了徐夫人這二十年來帶給她的壓力,按捺不住,疾步出去叫住了魏劭。


    魏劭無奈再次停下腳步,迴頭道:“母親有何吩咐?”


    朱氏望了下四周,見無人,壓低聲:“劭兒,我有一話,在心中已藏多年,原本也是不願說出來的。隻是如今,我見那人越發的不對。想來想去,還是悄悄說與你知道為好,叫你心裏有數,及早做個提防。否則萬一日後出事,後悔不及!”


    魏劭歎了口氣:“母親還要說何事?”


    “你的那個表兄,他和我們不同。他不是漢人!他是匈奴子!”


    朱氏咬牙,一字一字地道。


    魏劭一怔,極力壓下心裏越來越重的不快,冷冷道::“母親何以如此說話?”


    朱氏冷笑道:“你當他的父親真是入贅我魏家的女婿?你且聽好,全不過是你的好祖母捏出來的鬼話!當年之事,我最清楚不過了。那時我剛和你父親成親沒幾年,你的那個姑姑在邊城時被匈奴的日逐王擄走,三年後你父親將她奪迴來時,她肚子裏已經有了匈奴人的種!當時也才五個月大,我苦勸她不要留下。她卻不聽,一意孤行定要生下來。生出的便是你的那個好表哥!你的姑姑生他後便沒了!”


    朱氏臉上露出厭惡之色:“我便知道,這雜種兒出世起就是個冤孽。我當時也說,既然母親沒了,不如將他送迴,還給那個匈奴人養。你的祖母偏生要留下來自己養。一養就是這麽多年。還將此事瞞的死死,連你也不許告訴!劭兒,母親全是為了你的好。非我不容他。你的表哥他非我漢人,遲早要生異心!你若不知情,也不加以防範,日後必定禍患無窮!今日鹿驪大會,他何以急不可耐上台爭出風頭?還不是想要壓你一頭,日後圖謀你的君侯之位?劭兒你想想,我們魏家先祖父起,數代鎮守幽州,與匈奴人勢不兩立,偏偏家中卻養了一個匈奴子,這若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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