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還很不舒服嗎?」陸謙還沒說到重點,已經開始臉紅:「要不要…我幫你?」


    靳朗瞇著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迷茫的問:「幫?你要…怎麽幫我?」


    陸謙紅著臉,把靳朗扶起來,自己擠進靳朗跟床頭板之間,讓他坐進自己懷裏,自己則靠在床頭。他將手往前伸,伸進被子裏,抓住那處火熱。


    「啊…」靳朗往後靠進陸謙懷裏,仰著頭抵在對方鎖骨上,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這種被人握上的感覺跟自己摸自己是完全的不同。就像人沒辦法替自己嗬癢癢一樣。一旦你能預知手的動作,那心裏的那份期待身體上的那種興奮都稍稍減低了。


    更何況現在他整個人被陸謙抱在懷中,握上他的手,是那麽溫柔。


    掌心是溫熱的,但對比靳朗的滾燙,隻覺得陸謙手涼。手裏的那一點微涼給靳朗帶來了舒適的降溫。讓怒氣衝衝暴躁賁張的家夥不那麽難受。


    手握著,輕輕的擼動。怕弄疼他似的。靳朗真的舒服。


    剛剛靳朗粗魯的亂抓,的確把鳥抓得很狼狽,除了痛也沒甚麽別的感覺,一直搔不到癢處。可陸謙他搔到了,那麽緊緊的攥住卻又動作輕柔。


    每一下都擼的恰到好處,讓靳朗又酥又麻,像是有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竄過。


    陸謙又往被子裏探進一隻手,撫著根部下方的飽滿,溫柔的揉`捏。兩隻手分工合作齊心協力,勤勉的讓靳朗不斷粗喘,喘息中又帶著低吟。他的頭往後靠在陸謙的肩窩,每一聲喘吟都直接送進陸謙耳裏,每一口氣都吹在他的頰畔。陸謙也是又酥又麻。


    陸謙環著靳朗坐,兩條腿在靳朗身側,他將靳朗的腿架在自己腿上,然後左右撐開,讓靳朗呈現一個打開的姿勢。


    這個姿勢很別扭。被子已經都滑開了,靳朗赤身裸`體雙腿張開的架在陸謙腿上,整個人重心往後,全部壓在陸謙身上,他的後臀緊壓在陸謙前麵,能感覺那裏也有一個硬硬的條狀突起,磨著他的屁股。


    靳朗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拱腰聳動,前麵在陸謙手裏衝刺,屁股肉也往後擠壓,把陸謙弄的心猿意馬痛中帶爽。


    陸謙隨著靳朗的挺身動作,也加快手速,不一會兒靳朗就到了,又是弄得到處都是。


    男孩還靠在陸謙身上喘氣,陸謙抽了紙將自己的手和靳朗的身體擦幹淨。


    已經發泄過兩次,身體的燥熱情湧總算緩和了一點。還是敏感,但是腦子已經有點迴魂了,他想起來,剛剛金主幫他一個大忙。


    靳朗喘了一會兒闔上大腿坐起來,背對著陸謙,低聲的說:「先生,謝謝您。」陸謙愣了一下,看來這人氣還沒消。


    「小朗…」他扳著靳朗的肩膀,想把他轉過來,麵對麵說話。靳朗梗著脖子不肯動,還賭氣的說了一句:「先生去洗洗吧…別讓我弄髒了…」


    「靳朗!」陸謙有點怒了。他不喜歡靳朗有意無意的貶低自己。不喜歡他又開始喊“您”、不喜歡他又使用“先生”這樣的敬語。


    「你再叫我一次先生,信不信我現在立刻走…」陸謙說,語氣很硬。


    「……」靳朗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小朗…你轉過來,我跟你說說話…」陸謙歎了一口氣,放軟聲調。


    靳朗動了一下,沒有整個人轉過來,隻是半側身對著陸謙。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下半身,悶悶的說:「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朗,我們談談…」陸謙一邊說,一邊斟酌怎麽談:「今天…是怎麽迴事?還有,這幾天你去哪裏了?電話怎麽一直關機?」


    「今天在路上遇到王世強,被拉去吃飯,然後被弄了。」靳朗平鋪直敘的說話:「這幾天我在一個小旅社窩著。手機沒電了。」靳朗低著頭,沒甚麽表情的簡短迴答陸謙的問題。


    陸謙歎了一口氣:「你還在生氣?」


    「不敢…」分明在生氣。


    陸謙安靜了一會兒,說:「靳朗,如果我讓你誤會了甚麽,我很抱歉,真的…我不該那樣說話…不該那樣對你…你不要生氣。」


    誤會?就是誤會!


    靳朗又想起調教師說的,除了絕對不要愛上金主之外,還有一句:也不要幻想金主會愛上你。


    他一錯再錯。


    靳朗泛起一個苦笑,他搖搖頭:「是我該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的確是誤會了。像你們這麽高貴的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愛上鴨子?靳朗紅著眼睛有一點哽咽,說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自己,又恢複剛剛冷硬恭敬的態度:「對不起,曠職了五天,之後我會把這五天補上…」


    「靳朗…」陸謙吼了一聲:「你一定非得要這樣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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