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可掙紮著要從陸邢文大腿上下來:“華哥他們還在前麵……”


    陸邢文笑了,壞壞的那種:“他們已經走了。”


    費可推開陸邢文,忐忑地等尷尬的地方緩和下去。他在狹窄的空間裏坐立難安,尷尬、羞恥、偷歡般的刺激把這個向來循規蹈矩的乖乖孩子給弄得暈乎乎了。


    陸邢文打開車門,把費可嚇了一跳:“別!”


    車庫裏安安靜靜,司機跟梁華果然已經走了。


    “走。”陸邢文手撐著車門,等著費可下車。


    費可一愣,隨即莫名一酸,忍不住說:“華哥他們經驗好豐富的樣子。”說罷自己下了車直接往屋子裏走。


    留下陸邢文一個人。


    陸邢文莫名,但又笑了。


    乖孩子有時候不聽話,感覺更可愛了。


    陸邢文推著行李箱進了屋子,費可剛剛打開客廳的燈。


    陸邢文問:“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費可不迴答。


    陸邢文將行李箱扔在原地,走過去一把托著費可的屁股把他抱了起來。費可嚇了一跳,微微掙紮,陸邢文低頭在他脖子舔了一口,警告:“不許亂動。”


    費可過電一樣打了個激靈,趴在陸邢文肩膀上不動了。


    陸邢文一步一步,將他抱到二樓的房間,在浴室門前放下他,說:“洗完澡,到我房間來。”


    這話裏的暗示太明顯了,費可連耳朵尖都紅了。


    陸邢文捏著他下巴,迫使他抬頭:“很晚了,但今天我們先做一點小小的練習,讓你了解一下,我說的支配與臣服到底是什麽意思。”


    費可在浴室磨蹭了半小時。


    他洗了頭發,認認真真洗了澡,刷了牙,猶豫了一下,還用洗麵奶洗了臉。


    是否要噴香水,他猶豫了幾分鍾,最後決定不噴。


    香水是陸邢文送他的,說很適合他,一種淡淡的木香,混合香根草的味道,很清新,一聞就像是大學校園裏抱著書本的乖學生。


    挑睡衣的時候,費可沒花多少時間。他睡覺穿得很簡單,純棉純色的短袖短褲,沒有什麽特別的款式。


    可今天晚上,當他穿上這樣的衣服推開陸邢文的房門時,立刻就後悔了。


    陸邢文身著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袍,靜靜坐在沙發椅上等著他。房間裏隻開了一盞落地燈,陸邢文正好坐在燈光的中心。


    黑色絲綢上精致的暗紋在燈光下微微流動著光芒,隻是一件睡袍,可披在陸邢文的身上仿佛國王的長袍。


    陸邢文雙手交叉,正等著他的小朋友。


    他是英俊的暗夜騎士,在等待著他秘密的情人。


    費可覺得自己看上去一定很笨拙,很幼稚。他覺得自己傻裏傻氣的,跟英俊、優雅的陸邢文天差地別,難怪黑子總說他們是假結婚,因為看上去一定很不登對。


    費可站在門口,局促地拉了拉自己衣服下擺,試圖將睡皺的一塊拉平。


    陸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看見他傻乎乎的動作,但陸先生什麽也沒說,隻說了兩個字:“進來。”


    費可走到陸邢文麵前。


    陸邢文問:“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想清楚了嗎?”


    費可著迷地看著光芒中心的陸先生,他其實心裏想的是,不管有沒有想清楚,他根本毫無選擇。


    他能放棄陸先生嗎?


    不能,怎麽樣都不能。


    費可點點頭。


    陸邢文放下手,緩緩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意味著我是你的主人,當然,你不需要一天24小時時時刻刻不分場所都需要叫我主人。但是,在我讓你這麽叫的時候,你就必須這麽叫。在我給你下達命令的時候,你必須遵從。”


    費可毫不遲疑地點頭。


    必須遵從陸先生所有的命令,但在費可的心裏,他不認為陸先生會給自己下什麽不好的命令,也不認為陸先生會為難自己。


    陸邢文看著他:“不要隻點頭,要開口說‘是,主人。’”


    在查資料的時候,費可覺得主人的稱唿有種過家家般的荒唐感。但在實際麵對陸先生的時候,他發現這個稱唿突然變得羞恥而充滿**的意味。


    陸邢文靜靜看著他:“這是第一個命令,你連這個都無法做到嗎?”


    “是,主、主人。”費可艱難地吐出這個詞,發現這個詞跟他從前認知的不一樣了。這個詞在以前的他看來,是帶有地位壓製,是不公平的,是帶有恥辱性的。


    可現在吐出這個詞,他居然感到後背微微一麻,有種隱秘、羞恥的快感。


    他突然意識到,他們已經開始在做一件很親密的事,比親吻還親密。而這件事除了陸先生,跟誰他都無法接受。


    “下麵,你可以選擇一個你喜歡的稱唿。”陸邢文說,“通常在這種關係裏,主人對應的是奴隸。但我想,你暫時還接受不了奴隸這個稱唿,你可以挑一個你喜歡的。”


    “我喜歡的?”


    陸邢文點頭。


    費可本來沒覺得自己有特別喜歡的稱唿,費可,小可,這麽叫他就可以了。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他已經叫出主人,在他認識到他們在做一件隻有情人才能做的親密的事後,一個詞幾乎是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費可根本說不出口,太羞恥了。


    陸邢文觀察他的表情,覺得好玩:“小朋友,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喜歡的詞,告訴我。”


    費可實在無法把那個詞說出口:“叫小朋友就行。”


    陸邢文:“嗯?現在就開始不乖了?你在主人的麵前,是不能有任何隱瞞的。你喜歡什麽,討厭什麽,都必須讓我知道,都必須如實地告訴我,我才能做好調整。這件事,是為了讓雙方都獲得愉悅,而不是我一個人的獨幕劇,清楚嗎?現在,告訴我,當我這麽說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你腦海裏的詞是什麽?”


    陸邢文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緩緩掃視費可。


    一種赤裸裸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欲望,露骨得仿佛費可是赤裸地站在這裏。


    費可被看得大腦都麻痹了,暈暈乎乎,吞吞吐吐地將那個羞恥到了極點的詞說出了口。


    “小狗……”


    陸先生沒有笑,他沒有因為這個幼稚的詞笑,而是眼神一黯,突然下了一個命令。


    “把衣服脫了。”


    這個命令來得太過突然太過迅速,費可一時愣住了。


    陸邢文又重複了一遍:“在我的麵前,把衣服脫了,我的小狗。”


    小狗。


    聽到這個詞的瞬間,費可的身體裏好像有一股微弱的電流竄過,他下身半硬了起來。如果現在脫衣服,他可恥的反應就會立刻暴露在陸先生的麵前。


    想到這裏,他絕望地發現他又更硬了一點。


    “脫,這是命令。”陸邢文的語氣強硬起來。


    費可終於抬起了手,脫掉了短袖,冷氣刺激得他的乳頭硬了起來。


    “褲子。”陸邢文耐心地指示。


    費可脫掉了短褲,隻剩最後一條黑色內褲。


    硬起來的他,在陸先生麵前暴露無遺。


    “內褲。”陸邢文說。


    這次費可怎麽也脫不了了,他幾近赤裸地站在陸先生麵前,微微蜷縮起身體,想遮擋生理上的反應卻毫無辦法。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陸邢文。


    陸先生還衣著完好,為什麽就要讓他一個人赤裸裸地站著呢?


    那真是小狗一般濕漉漉的眼神。


    陸邢文歎口氣:“壞孩子,這麽簡單的命令都做不好。但是,這是第一次,原諒你。下次再這樣,主人就不得不懲罰一下小狗。”


    費可覺得懲罰一定是不痛的,他不怕。


    明明陸先生的雙手並未觸碰到他身體,可他卻覺得身體著了火一樣,哪裏都在發燙。


    並且,並且……


    他看著陸先生的雙手,很想陸先生趕緊站起來,用雙手……撫摸他……


    像剛剛在車上一樣……


    陸先生站了起來,費可的下身更硬了,把內褲撐起了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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