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了拽被他壓著的被子,“被子是要放在上麵的。”


    “我喜歡這樣睡。你再不睡,我就不管你了。”他沒好氣地道。


    他幾近全/裸,不敢與她同一個被窩,怕一個獸性大發。


    雖然他覺得自己在清醒狀態下不會對傅自喜有欲/望。


    曾經僅有的一次隻是他喝醉了。


    那陣子孔銘瑤和他吵了架,她拋下他獨自去了蘇州玩。


    晚上他跟周非涼幾個喝了酒,迴到家躁得隻想睡覺,她卻來了電話。


    孔銘瑤是個天生的尤物,在電話裏也誘著他。


    酒精作用下,夏傾當下就來了火,他掛了電話,經過樓下時,碰見傅自喜在廚房門口和傅自樂不知說些什麽,笑得很是張揚。


    他瞬時覺得自己的渴望愈燒愈烈。


    傅自樂發現了他,虛偽地跟他打了個招唿,就拉著傅自喜進去裏麵廚房,關了門。


    他暗罵一聲。如果不是傅自樂在,他可能就真的把傅自喜拖到房裏搞了。


    人還沒出去呢,孔銘瑤又來了電話,撒嬌說剛剛是逗他玩,其實她人已經迴來了。他聽懂了她的暗示,也不客氣,打了車就往她那奔。


    事後他都驚訝自己居然對傅自喜有欲/望。


    當時傅自樂也在的。她是個真正的大美人,五官精致小巧,身材纖細有度。在她們剛搬來的時候,他對她是相當驚豔的,但是後來覺得捉弄傅自喜更好玩,也就對她沒了興趣。


    傅自喜與她除了嘴巴像之外,其他不太像,五官跟傅自樂相比遜色了不少,而且估計是由於長期吃吃睡睡又不用腦,身材偏豐滿些。


    但是他很確定的是,讓自己變得有些難以把持的是傅自喜,而不是傅自樂。


    最終他給自己的解釋也還是喝醉了,腦子不清醒。


    今晚他沒喝酒,但也不敢冒險。


    傅自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心情輕鬆了,倒是很快入睡了。


    待她睡著,夏傾剛準備起身離開,卻聽見傳來敲門聲。


    “自喜…”關姨不安地喊著,今天太忙,沒來得及顧上傅自喜。傅自樂剛剛打電話來說傅自喜手機聯係不上,於是她匆匆把些手尾交待了便趕了過來。


    夏傾望了眼懷裏的女人,見她依然睡得安穩,便也不搭理。


    關姨還以為是傅自喜在未打雷前睡去,而她又是睡眠極沉的不易醒,喊了幾聲後沒見迴應便放心地迴自己屋裏了。


    夏傾等關姨走後就去浴室,撈起濕透的衣服重新穿起,再慢慢迴去主宅。


    他今晚真是瘋了才這樣折騰!


    自這晚雷雨後的幾天,雖是陰雨綿綿,卻也不再打雷,跳閘的線也被修好了,傅自喜不敢把那天停電後夏傾來了的事告訴傅自樂,傅自樂也沒發現異樣。


    夏傾與傅自喜又恢複了不見麵的日子。


    這天中午,飯桌上夏傾跟梁珊提了下晚上出去跟周非涼他們聚,梁珊突然想到了什麽,說著:“兒子,你那幫朋友有沒有單身的啊?”


    “周非單著吧,奚子可能單著。其他誰知道。”他那麽應著,想的是,單身跟有沒有床伴是兩碼事。


    梁珊聽著來了興趣。“自喜這孩子呀,也到了年紀了,你那幫有沒有合適的對象。”


    “沒。”他差點咬到筷子,頓了頓說: “媽,他們是什麽人,哪能看上她那種女的?”


    “哪種女的?我看自喜的麵相有福氣,你看著你那幫子朋友裏找個靠譜的。”


    夏傾覺得很有必要糾正一下:“那是臉胖,不是福相。”簡直匪夷所思,他媽是怎樣看出傅自喜有釣金龜的潛質的?她能嫁出去就謝天謝地了。


    “跟你說真的。你這次把自喜帶出去瞧瞧。你想,她平日裏就待在宅子,也沒見過什麽適合的男人。”


    “瞧什麽啊,讓她自己上婚戀網去。”


    “你這小子!自喜多好一女孩,我想啊,等她結婚,就從咱們家出嫁,我給她辦得風風光光的。”


    梁珊一直喜歡女孩,就嫌夏傾調皮搗蛋不聽話。


    之前聽關姨說傅自喜小時候腦子磕著了,跟常人不太一樣,她還以為是那種流著口水,邋邋遢遢的形象,誰知見著完全不是那迴事,她幹淨乖巧又有禮貌,隻是思維與常人不大相同。關姨說她沒變這副模樣前很是聰明伶俐,磕著後遲鈍了不少,實在讀不了書,才退了學。


    梁珊是打心底地心疼傅自喜,也確實因為她是個安靜聽話的性子。要不是傅自樂堅持著身份有別,她倒真想把傅自喜接來主宅。


    夏傾放了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道:“媽,她又不是你女兒,傅自樂都不擔心她姐嫁不出去,你瞎操個什麽心。”


    “真是,就帶出去見多幾個男的,在這宅子裏,跟她相當年紀的就你一個,選擇性太少。“梁珊拿出母親的威嚴,“就這麽定了。我下午喊自喜過來打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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