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貌並不十分出眾,但很是耐看,氣質溫暖而又包容,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兩位好,我是澤田綱吉,此次以ruler職階現世。”


    “ruler?”*2


    這是以往的聖杯戰爭從未出現的情況。


    rider坐在沙發上,摸著下巴道:“原來如此,當聖杯戰爭失控的時候,ruler就會作為矯正者出現嗎?”


    韋伯連感歎都發不出來。


    今晚的見聞實在離奇,他都沒法判斷servant變master和ruler現界這兩件事哪件更令人震驚。


    這位真名為澤田綱吉的servant坦言他的聲望來自於後世,因此現在不會有人能夠從這個名字中得到什麽,至於他說自己做過黑手黨首領的事情嘛……震驚著震驚著就習慣了。


    說到底,韋伯是個魔術師,對普通人的生活不怎麽關心。


    當然,如果他知道所謂的黑手黨是一群會使用「死氣之炎」,處在其頂端的家族boss更和「時間」「空間」有著莫大的聯係,隻怕就不會這麽想了。


    不知道在很多時候代表著幸福。


    rider思索著道:“ruler啊,你既然作為裁判而來,想必有著許多特權,這我就不問了,但既然是裁判,怎麽可能成為專屬一人的servant呢?”


    綱吉征詢地看向埃蘭。


    黑發的少年抱著個抱枕窩在沙發上玩手機,看起來顯得年齡小,還帶著天真,可這裏沒有一個人會小瞧他。


    注意到綱吉的目光,埃蘭點點頭,綱吉這才道:“因為聖杯——不,世界意識認為,八神就是失控的源頭。”


    韋伯:“……”


    目瞪口呆.jpg


    等下,為什麽從聖杯跳到世界意識了?


    rider笑聲豪邁,“好小子!隻怕你的身份不簡單吧?——讓我看看,這應該是你的本體吧。”


    對啊。


    servant是投影,而master則不然。


    韋伯目光發直,喃喃自語,“這樣也行?可以投訴嗎……”


    埃蘭似乎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找誰投訴?”


    “聖堂教會……啊,assassin!”


    他想起了接到的消息。


    assassin實際上沒有退場,而作為監督者、有魔術道具可以知曉這一情況的老神父卻將其master當做失去servant之人庇護——顯然,監督者也有著自己的傾向。


    言峰璃正。


    言峰綺禮。


    他們畢竟是父子。


    埃蘭懶洋洋道:“不止是assassin的事情,恐怕你現在去找璃正神父,也找不到人了。”


    “準確的說法是找不到活人。”


    “——他死了?”


    “有個詞叫財不露白,”埃蘭托腮,眼中漫上笑意,“除了caster組,所有的master都通過使魔看到了,不是嗎?”


    少年的聲音輕而緩,猶如魔鬼的呢喃,“那一手臂密密麻麻的令咒……”語音未盡,餘韻不絕。


    韋伯覺得有點冷。


    做學術的人,或許都會有些不知世事的天真吧,無論是肯尼斯還是韋伯都是如此。如果換一屆聖杯戰爭,或者這兩個人反而會如魚得水,但在此屆,被汙染的聖杯顯然懷著某種惡意。


    是的,埃蘭知道聖杯被汙染了。


    早在隨著警方去探查被caster殺害的三家人時,他便有了這個懷疑,之後,自然是求證。


    神識的優勢無人可比,再加上間桐家的藏書,埃蘭推測出可能的答案,而且他有信心這就是事實。


    在上屆聖杯戰爭中,也出現了第八職階,不是ruler,而是avenger——複仇者。當時的情況僅有隻言片語可考,但埃蘭仍然找到了這位servant的真名,安哥拉曼紐。


    古代波斯神話中的厄之魔王。


    這樣的存在,怎麽說也應該是個強大的servant才對,可事實是他脆弱地不堪一擊,很輕易就第一個退場了。


    埃蘭翻了很多資料。


    不是master的魔力不足,沒有出現切嗣這樣不走尋常路的敵人,退場的原因似乎就是太弱,隻是太弱而已。


    這個avenger有問題。


    盡管不知道是什麽問題,但戰敗的servant都會作為魔力被聖杯吸收,或許聖杯正是因為吃錯了東西,才被汙染的。


    聖杯擬人的話,就是消化不良鬧肚子。


    黑暗神從沒有這種困惑,他都是直接把不對勁的食物「毀滅」的——


    “對了,你們吃飯了嗎?”


    “……”韋伯被這個驟跳的話題弄得有點懵,迴答道,“吃過了。”


    “那我們吃夜宵吧!”


    少年興致勃勃地這麽說著,起身去廚房了。


    綱吉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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