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氣溫漸漸有些下降了,晴幽雨搓了搓手,感覺有些涼。


    她看著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空氣有些濕潤,氣味也不好聞,地上隻有些幹草。又沒人送吃的,她又冷又餓。


    簡直了,她要不要這麽倒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而且任簡知不知道她都被關起來了。


    主子啊主子,我為你犧牲了這麽大,你事成了,可得好好報答我啊。


    而另一邊。


    “主子,晚膳已經備好,要現在用嗎?”狄岑對著站在窗邊的風淩謙問道。


    “拿走。”風淩謙看都沒看他一眼。


    依舊看著窗外。


    狄岑本想勸兩句,但看著自家主子的樣子,也不敢再勸。


    風淩謙不敢迴去睡覺,他怕到處都是她的味道,他會心軟。


    同時,想著某人還在地牢,也還沒吃,他又怎麽吃得下。


    風淩謙想著白天看到的一切,心被撕扯般得疼,雙拳緊握,關節都泛白了,也像沒有一點兒痛似的。


    晴幽雨……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應該殺了你,可是看到你微微皺眉,都心疼得不得了,又怎忍心傷你?


    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那個男人!你告訴我啊!


    次日寅時,狄岑走進書房,看見風淩謙還站在窗邊,便知道他昨晚一宿沒睡。


    狄岑上前,對著風淩謙說道:“主子,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風淩謙終於轉過了身子,眼裏閃過一絲殘忍,說:“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晴幽雨和風淩謙的故事後文馬上會有交代,偶好像習慣把事件寫前麵了......


    第19章 隻陪夫人


    風淩謙就這樣走了,而丟在地牢中的晴幽雨,又餓又冷,在這樣情景下經曆了一晚上,她掙紮著看著鎖,無比糾結,撬還是不撬?


    “噗呲”任簡手上拿著一串鑰匙,邊甩邊幸災樂禍地走過來,帶著明顯的戲謔,“姑奶奶,您這是在找罪受呢,還是等著小爺專門來救你啊?”


    晴幽雨看著任簡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雙手抱胸,微微鄙視道:“我可不像你,我的身上可承載著主子的重任,哪能說走就走。”


    “哈哈,你若是讓主子知道你究竟是怎麽去完成任務的,估計得掉一層皮,要不要試試?”任簡走近,拿著鑰匙在晴幽雨麵前晃悠著,就是不開門。


    晴幽雨頓時想到了主子那折磨人的手段,不禁咽了咽口水,隨後眼睛一眯,直接威脅道。


    “這件事就你知我知,你要是敢讓主子知道我在王府給風淩謙當側妃來打聽消息,到時候老娘絕對會拖你一起下水,要死一起死。”


    任簡斜眼涼颼颼地看著無賴的人,“行行行,我服了你了還不成嘛。”


    隨後直接拿鑰匙將門給打開了,扯開鎖,“出來吧,走了。”


    晴幽雨走了幾步,又折迴了,“我要是走了,這安南國的消息怎麽傳迴去?主子不是一直都挺在意這邊的動靜嗎?”


    任簡半身靠在門上,無奈地輕歎了一聲:“我昨晚上已經收到了主子傳來的消息,說是不用我們繼續潛伏了,他不久會親自過來,哦,還帶著夫人一起。”


    “什麽!”晴幽雨無比憋屈地深唿吸了一口,然後苦逼著一張臉,“他親自來,那我的事情,不早晚被他知道嘛……”


    “所以說,你還是快點走吧。現在就當迴頭是岸了。”任簡此刻無比頭大,當初他勸了多少次,叫她衝動,說什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隻得聽天由命了!


    晴幽雨焉焉地走出來,滿臉的生無可戀,“走吧。”


    倆人很快就從謙王府中逃了出來,晴幽雨迴頭望了一眼,滿眼的惆悵與落寞,眸中含淚,伸出手揮了揮,“別了,王爺。”


    “你夠了啊,裝的一點兒都不像。”任簡已經無力言說了,頭疼地扶額。


    晴幽雨直接一腳踹了下任簡,然後涼幽幽地說:“好歹也做了這麽久的夫妻嘛,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懂什麽?”


    “我是不懂。”任簡就這樣華麗麗地被人印了個腳印在身上,不禁蹙眉,“但你這病裝得委實夠久的,也沒同人家圓過房,哪來的什麽夫妻情,真不知道他怎麽被你勾上的!”


    隨後眼睛像是x光一樣上上下下將晴幽雨打量了個遍,實在是發現不了她有什麽優點,輕搖了搖頭。


    晴幽雨魅惑地勾起唇瓣,抬手將指關節捏得“嘎吱嘎吱”響,媚眸一掃,“你找死呢?”


    任簡一看她這樣,就知道某人要動粗了,趕緊繳械投降,“我認輸還不成嘛,你一個女人為什麽總是愛打架!”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任簡不想理會她的無理取鬧,每次打架,他要是輸了,每次晴幽雨都拿這破事奚落他,要是贏了,就每天陰陽怪氣地嘲諷他跟女人動手,總歸他都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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