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掩護刺客,而且人數眾多,此人定然位高權重。


    顏潯見他們這說來說去的,也沒有了耐心,唇角緊繃,“沈將軍,兩個重要的刺客交到了你的手上,你就隻查到了這些嗎?”


    他來這裏不是聽這些人廢話的,本來好好和自家夫人相處的時間都變得少了,還說不到重點,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冥殿息怒,末將之前和皇上已經說了,他們絕對不會被我們的人殺死,也不存在自殺的機會,所以……恕末將鬥膽,存在嫌疑的倆人便隻剩下原護法和冥殿夫人,隻有他們去過牢房。”


    沈珂說道中途的時候有幾分猶豫,而後說話聲音大了幾分,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什麽?”顏潯覺得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瞥了眼旁邊的瞪大了眼睛的殷茵和依舊冷漠的原赦,這種事怎麽可能和他們有關。


    風穆見顏潯這般吃驚的表情,安撫道,“冥殿請先聽沈將軍把話說完。”


    他當初接到消息的時候,詫異感並不比顏潯小。


    沈珂見顏潯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帶著無言的威脅,他隻能再次硬著頭皮上前。


    “迴冥殿,末將之前聽守衛說,傍晚時分,冥殿夫人先進了天牢,隨後原護法也進去了,他們審犯人的時候都沒有人看見,守衛都在外麵,而原護法剛走不久,刺客便出了事。”


    話至此處,眾人都將目光看向殷茵和原赦。


    而沈珂好像話還沒說道顏潯的心口上,接著添火,“末將還從守衛那裏了解,他們都說的是奉命而來,可是冥殿之前已經說過人交由末將處理,後來是否有此授命?”


    他們都沉思了片刻,顏潯當時都已經暈了過去,怎麽可能會讓他們去審刺客。


    而風子筱和杜媛看向殷茵的眸中明顯有些幸災樂禍,這假傳王命本就是重罪,更遑論他們進去之後,刺客還出了事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個詞,殺人滅口。


    而殷茵則對著他們翻了個白眼,“我和原赦進去隻是為了探查真相,畢竟遇刺暈倒的是冥殿,這有何不可?”


    “夫人和原護膚關心冥殿本沒有什麽,可是您倆位應該都是擅自前往,而且你們出來之後,刺客便暴斃了,恕末將鬥膽,你們可查到什麽線索了?”沈珂對著殷茵,明顯說話中有了底氣,聲音中氣十足。


    “可笑”顏潯用手支著頭,然後另一隻手直接將殷茵護到懷中,魅眸直射沈珂,聲音慵懶中帶著淩厲,“本座的人何時許你這般汙蔑?你算個什麽東西。”


    顏潯怒火並不明顯,依舊肆意的姿態,可是殷茵和原赦都知道,顏潯已經大怒,怒不可遏。


    可是外人感覺不到,隻覺得顏潯隻是開始動怒了而已。


    “冥殿稍安。”風淩桀清冷的語氣聲傳來,“隻是弄清楚事情真相罷了,再說,這也是事實。”


    “什麽事實?本座的人去審審刺客都不行?”顏潯冷哼了一聲。


    “本宮並無此意,隻是尊夫人和原護法未經允許進入天牢,冥殿可知茲事體大。”風淩桀與顏潯直視,倆人視線相交,各帶殺氣。


    沈珂再次上前,剛剛的為難之色再起,“稟皇上,冥殿,之前末將再審問他們的時候,在他們意識不清醒的時候聽到了原護法的名字,當時在場的人接可作證,包括守衛近二十人。


    末將也覺得事情蹊蹺,隨後便另派人出去求證,結果發現,那些死者皆是殺手,和之前城外發生的刺殺之人都擁有相同的特征。另外,末將不明白冥殿夫人為何會隻身前往天牢,縱然護夫心切也不想是普通女子作為,請皇上明察。”


    沈珂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人證物證有了,時間對得上,原赦其實就是潛伏在顏潯身邊的兇手,隻有跟著顏潯的人,才那麽明白顏潯的動態,才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進行刺殺。


    就算他帶著殺手並將其藏匿於皇宮,也是理所當然,不會有人發現,當知道他們落入沈珂手中的時候,就以審問為借口殺人滅口。


    至於殷茵,一個普通的女子怎麽可能獨自前往天牢,他們之前就調查過,殷茵來路不明,而現在這種場景,很有可能是原赦和殷茵合謀,欲殺掉顏潯。


    原赦臉色鐵青地看著他們,手上握著利劍,指關節泛白,他的反應落在眾人的視線中就成了惱羞成怒。


    風子筱臉上露出一抹快意,她感覺很快就能看到殷茵被顏潯給棄了,或者直接殺了,奉假命前往本就該死,如今多了一條合謀刺殺的嫌棄,怕是洗不清了。


    殷茵轉過頭,看著臉色極其陰沉的顏潯,她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說他們真夠倒黴的,怎麽偏偏走了之後,那兩個人就暴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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