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伸手抓住了小花,又聽金發傻子說道,“忘說了,歡迎來到我的神域。愚昧的人類。”


    “算你走運,你身後是掌管生命源泉之神·金黎黎。”


    然後,他皺眉思索道:“接近那個女人的人運氣都會變得那麽厲害嘛,可惡,被利用了啊。”


    聽後,殷依隻想嗬嗬一笑。


    演起來沒完沒了是吧?


    都這境地還有心情演?


    你是神那我豈不是王母娘娘,她轉迴頭想如此迴道,王母娘娘的稱號是生前同師姐喝茶,聽說書人講的。


    既然想演,我陪你演。她正欲斥責這腦子始終不清醒的二貨……


    一陣唿嘯風聲傳來,麵頰癢癢的,殷依眼瞳擴張,湧到嘴邊的話突地咽下。她身後全無男孩蹤影,她的視野被一個龐然大物占據。


    那是一條龍。


    巨大軀體盤踞了空間三分之二,鱗片金光閃閃,精美得像件藝術品,內含無窮法則奧妙。


    壯闊如高山,在這樣高大存在前她像隻渺小的螻蟻,又像滄海一粟,微小得不能再微小。


    它的金色豎瞳不夾雜一絲感情地注視自己,龍須微微晃動,抬起爪子緩緩伸向呆若木雞的女娃。


    殷依怕得不行了,內心瘋狂地想掉頭就跑,卻連視線都不敢移開一絲一毫。這種體驗似曾相識,強大的威壓令人喘不過氣,再感受到時,她好像知道該怎麽形容葉奈棠的眼神了。


    那,根本不是人類會有的眼神,她看著金龍想。


    “轉告那個女人。”它說:“你的時日不多了,約定還作數的話,二月二十二日,把神格交給我。”


    語畢,巨龍用利爪輕點她心口處。


    幾絲金發從她身體裏飄出,她也慢慢從空間消失。


    依舊飄舞著花的空間,金龍翹首凝望上空,仿佛在等待什麽。


    與此同時,另一邊。


    天元宗內,距離庭院不遠處,染滿血的小小身影猛得一顫,她張開眼,隨即被刺眼陽光照得流下生理性淚水。


    她抬起手想擦一下時,發現掌心躺著一朵花。


    “不是夢?”


    尚是懵圈的腦袋瞬間清醒,昏迷前的記憶湧來,她臉色微變,急切地環望四周,尋找洛辰等人的蹤影。


    他們在假山後,仍在對質。殷依小心翼翼地湊近,發現假山背麵堆滿人,熟悉的麵孔和道袍昭告了他們的身份,正是人間蒸發般失蹤的弟子。


    而大長老手裏拎著其中一位師兄,大笑道:“哈哈哈……小侄女,你不是很能打麽?你不是要救他們麽。”


    “快爬起來繼續啊,怎不動了。”


    老者用大手撫磨他脆弱的喉管,語氣猖狂:“你打算見死不救?眼睜睜地看著他身首異處。”


    “哈哈……害死他們的人,是你,是你無能,救不了他們,否則他們也不會死了。”


    被挾持的青年幾欲昏厥,他語不擇言地哭道:“師姐……求求你,救我,我還不想死啊師姐……嗚嗚……”


    “我也不想死……”


    有了人帶頭,後麵那些弟子抑製不住,紛紛麵露驚俱,哀傷地說:“我今年還沒看望過父母,還沒來得及娶媳婦,還有很多事沒做,我不要死。”


    “大長老,放過我們吧,殺生會滋生魔障的啊,您不怕嗎……你需要我什麽我都盡力滿足,隻求換條生路,饒我們一命。”一位年紀稍大的青年強撐道,額頭布滿細密的汗水,相較其它弟子顯得鎮定些。


    “我要的,你們給不起。”


    他不耐道,聲音夾雜真氣,同時,青年嘴角流下了一絲鮮血。


    “殷風劭,放開他們。”


    殷梓推開想扶自己起來的洛辰,搖搖晃晃地起身,握緊長劍,一步一步堅定地朝長老走去。


    “你為什麽這麽做。”她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問道。


    為什麽……為什麽?她想不通。


    父親待他不薄,他用的是最好的資源,大家都尊稱他一聲大長老,結果,換來的竟是這種結局。


    叛出師門後,不馬上殺了自己,而是像貓逗老鼠般折磨她,欣賞她狼狽的樣子。明明,沒人欠他,他為何苦大仇深地以如此陰狠的手段對待別人。


    老者不屑地望著她,沒有迴答,揮了揮左手,用法術將她擊迴去,故意出言刺激殷梓:“掌門在你這年齡好歹到元嬰境界了,你怎比老子還不經打。”


    “哦,對了,你父親現在不省人事呢,再晚一點就死透了,可你救不了師兄師弟,也救不了他。”


    “夠了。”她伏地上,劍拿不穩了,身體顫抖著。


    “殺了我吧。”


    殷梓放棄打敗他了,金丹和化神的差距就像嬰兒與成年人,挑釁的舉動無疑是班門弄斧,她也是糊塗了才去撼動不可擊破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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