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俱滬州中央之處一座城池巍峨龐博聳立在天地之間,隻給人一種氣勢澎湃威震天下之感,這裏就是北俱巫族的大都滬州城,也正是北俱巫族的政治中心之地。


    在滬州城中央之地又有一座王宮大院,雖然氣勢雄偉隻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神聖不可侵犯之感,但在這王宮大院之中卻始終籠罩著一層死寂沉沉的氣息。


    很容易便讓人誤以為此處王宮大院本就是一處囚籠,而在這囚籠之中仿佛一直困著一頭猛獸,這頭猛獸一旦蘇醒之後必然會有一種驚天動地的血浪。


    這頭猛獸在世人眼裏其一直沉迷在昏睡的狀態之中,其實他卻一直保持一種清醒的神智,隻是為了讓世人覺得自己還在沉睡,說白了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對於這大殿之中所困之人,自然就是這北俱巫族真正的主子巫族的王者,其由於年少沒有實權,所以一直被這北俱巫族靠山王挾持,一直被困於這座王宮大院之中就如困獸一般。


    常年受著北俱巫族靠山王的要挾,在這裏讓其空有一個高貴無比的身份,但卻沒有任何的實權在手,表麵上看起來其乃是巫族真正的王者,實則也就如那靠山王的傀儡一般。


    其整天挖空心思都在想著如何擺脫這靠山王的束縛,但是由於自己勢單力薄,而且四周都是那靠山王的眼線,自己當下也沒有幾個能夠親信的大臣。


    從這種種原因考慮來看,自己的處境本就很是危險,所以自己就必須一直保持一顆清醒的神智,在世人眼裏自己卻始終就如一個少年無知的兒童一般。


    在其心中一直都有著一種決心,總有一天其會爭脫這個牢籠的束縛,而且一定要除掉這位靠山王,讓自己真真正正恢複北俱巫族王者的身份。


    其表麵上看起來整日裏貪玩,就如一個未長大的孩子一般,實則其之心靈卻無比的清醒,隻是為了演戲給那靠山王看而已,自己整天的所做所為也皆非自己心中所願。


    在別人麵前自己一天到晚就是一個貪玩的少年,每當自己心有不悅之時,就會對著四下裏眾人大發雷霆,總給人一種永遠都長不大的感覺。


    可是其心中卻十分的清楚,隻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得到一舉翻盤的機會,讓自己成為北俱巫族真正的王者,奪迴本就屬於自己的一切。


    其打小就被困在這王宮大殿之中,對於外麵的世界其表麵上看起來毫不了解,實則卻了如指掌,一直在監視著整個巫邪天的全局,甚至整個三界六道的動態自己都有所知曉。


    因為其心中完全明白自己的仇恨,就是要除去那靠山王奪迴本就屬於自己巫家所有的權利,在其心中對於那靠山王早已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啃其肉食其皮。


    那靠山王做事一向都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還記得自己在年幼之時,那靠山王為了奪權,爭奪自己巫家的權利,竟然就殘忍地殺害了自己所有的兄長,如不是自己一直在裝瘋賣傻,自己也早就如自己那幾位兄長一般。


    當年自己的父王為了突破更高層次的修為境界,便一不小心因此喪了自己的命性,因此,也讓其身死道消,在自己父親臨終之時便將巫族所有大權,托付給自己巫族幾位長老掌管。


    這靠山王本來也是其中一位大長老,哪知其竟然會有如此狼子野心,竟然不滿足自己的權利,就設計陷害了其他輔政大臣,將他們以及自己巫族真正忠心的大臣全部殘害致死。


    隨著這些輔政大臣以及真正效忠自己巫家的大臣死去之後,他的權利也就變得越來越大,隨之便直接殘害自己的幾位兄弟,為了以絕後患壯大自己的實力,他就采取了這種極其殘忍的手段。


    不僅殺害了自己的兄弟,而且還將他們的靈魂全部鎮壓在鎖妖塔之中,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每當自己想到這些事情之時,自己都有一種無比心酸的感覺。


    當年幸虧自己年幼無知,這才僥幸躲過了靠山王的殘殺,可是自己現在已經長大了,對於這每一筆血債一直在自己心中記憶猶新,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有朝一日必然會讓其血債血償。


    自己在心中早已下定了決心,總有一日必然會手刃這靠山王讓其血債血償,不僅為了能讓那些饞死之人含冤昭雪,以及他們的在天之靈,同時也是為了除去自己巫族一脈的禍害。


    表麵上看起來自己整天還如長不大的孩童一般,整日裏就會耍一些小孩子的脾氣,但實則自己心中卻完全明白,在整個北俱巫族之中早已被這靠山王弄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其還在四下裏結黨營私拉攏一些邪惡勢力,搞得整個巫邪天都是邪風陣陣,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盡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讓整個巫邪天百姓都是苦不堪言,這些事情自己都完全明白。


    隻待有朝一日自己有了機會必然會除掉靠山王,而且還有扭轉整個巫邪天的風氣,讓巫邪天真真正正得到安寧康盛,讓百姓得到安居樂業,這樣自己才能對得起自己死去的族人,以及那些被人殘害致死的兄長們。


    這些年來自己整天忍辱負重,目的就是為了等待這麽一天的到來,隻要有機會自己能夠一舉翻盤,必然手刃自己的仇人,一定要讓那靠山王為其這些年來犯下的罪惡得到相應的懲罰。


    這日裏北俱巫族的大王還如往常一般,在自己的宿宮之中正陪著一幫與自己年齡大小差不多的少年正在那裏玩耍,可是他心中卻完全明白自己當前應該做的使命。


    他們這些少年圍在一起頭頂頭正在看著下方一個瓷器所做的溶器,原來他們正在這裏鬥蟋蟀,正在相比著誰的蟋蟀厲害,這也是那靠山王整天為他們安排的一些場景。


    這就是世人眼中看到的場景,整天沉迷在這種物質生活之中,讓其永遠逃不出靠山王的掌控,這也就是世人口中常言的一種表現叫做玩物喪誌。


    雖然這靠山王掌控著整個北俱巫族真正的實權,但其心中卻從來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之意,因為,他完全明白北俱巫族上下還有許多忠心王權之人。


    這靠山王盡管有著很強的權勢,但是要想除去他們這些王權之下真正忠心的臣子,自己還沒有這份實權和機會,所以自己隻能盡量消耗他們這些人的意誌。


    所以這靠山王首先要下手的對象就是北俱巫族真正的王者,隻有讓其玩物喪誌,整天沉迷在這種煙花酒色之中,他們這些臣子自然會對其慢慢失去了這種信念。


    每當這靠山王做出一種選擇之時,其就會想到如何來進行下一步,正是因為這靠山王有著卓越的智慧,和狼子野心,因此,才會讓自己每天都過的很是謹慎,時刻都在暗中尋找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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