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請您等一下。”小天鵝推開他,垂下臉,沈漢隻看見他的睫毛,“上一次您讓我……這一次您想我同等地迴報嗎?”


    他在問沈漢要不要一人一次。房間窄小,進門就是床,沈漢走到床邊,迴頭耐心地確定,“你想嚐試反過來嗎?”


    “不……”小天鵝坦白。


    “那為什麽要問?”


    “我認為,事先問床伴,是公平和禮貌的事。”小天鵝的臉漸漸紅了,他知道追求公平和禮貌很幼稚。


    他聽見笑聲,不是嘲諷的笑聲,而是愉快的那種。然後沈漢把他拉到床邊,吻他的額頭,“謝謝你問我,不過不必換了,我喜歡你在我身上賣力氣。”


    他很樂意讓小天鵝操`他,也很樂意操小天鵝,前提是小天鵝想要。


    旅館奉送的潤滑還是上一次的品牌,塗抹**後,小天鵝麵紅耳赤,“您能……趴下嗎?”


    沈漢配合地用四肢撐起身體,轉頭看小天鵝。


    他的姿勢輕鬆得像上迴趴在床上讓小天鵝按摩,肩背肌肉蘊含著力量,像一隻吃得很飽,趴在樹下休憩,即使獵物到麵前來,也慵懶得不伸爪去抓的野獸。


    小天鵝屏住唿吸,房間裏昏黃曖昧的光落在他身軀上,流淌的速度變得粘稠,那種粘稠堵到他的喉嚨裏,他盡量解釋,“這樣,這樣進去得深一些。”說完已經麵紅耳赤。


    沈漢的態度既像善意的取笑又很有耐性。


    “我很期待。”


    小天鵝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插入。


    才插入一截,被沈漢反抓住手臂,引領他來撫摸自己的腰腹。


    手掌下是一塊塊堅硬的肌肉,他腰腹部的肌肉在自己插入他的同時繃緊,小天鵝隻覺得有一把火沿著小腹向上燒,耳邊是低沉的聲音,“再進來一點……別急著出去,這裏,頂一頂……”


    小天鵝按他的指引,從背後操他。脹痛的陰莖和粘膜一出一入的接觸,頂在他給出的點上磨蹭,口不擇言地說,“頂到這裏,您會咬緊我……”


    沈漢背脊升起一陣戰栗,把他夾得更緊,腰臀卻用力向後頂,將他更深地咬進去。


    “您——”小天鵝差點射精,卻努力忍住,緊貼沈漢的背平複唿吸。


    胸背貼得太緊,他聽見沈漢的喘息,感受到他帶著喘笑起來時胸腔的震鳴。“你做得很好……”他沒有泄,兩人僵持著,他的陰莖還被緊緊包裹在沈漢的身體深處,包在含著溫熱潤滑油的粘膜裏。沈漢的拉他的手摸自己的下身,他也完全勃起了,粗長的陰莖頂端不是射出白液,而是一點一點流出的透明前液。


    他是被我弄成這個樣子。小天鵝再控製不住,紅了眼眶,按著沈漢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朝裏頂。他腦海裏是不斷閃爍的白光,沈漢縱容的低喘讓他有種在掠奪,卻同時被人珍愛的感覺。這感覺太好,他眼前隻剩下沈漢起伏的肩背,終於射了出來,射出來後又有些懊惱。


    “已經夠久了。”沈漢也剛射過,翻身抬起手臂,用拇指摸了摸他的嘴唇,“你也要讓我緩一緩。”


    他的拇指擦過,小天鵝才發現自己在咬嘴唇。


    窗外一片黑暗,隱約有幾點街燈的光,尋歡作樂的人聲隨著夜雪飄過窗口。小天鵝還能聽見隔壁房間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他以為聽著別人高`潮的聲音,知道如果自己叫出聲,別人也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他會沒有興趣再做。但躺在沈漢身邊,躺到唿吸正常,汗水幹了,他的目光不由得望到混亂被褥上強壯而長的大腿,大腿內側可疑的液體。


    他身體裏……還夾著我**去的東西。小天鵝情不自禁蹭了蹭身下的床單,轉換坐姿的重心,但這沒有用,越移開眼越在腦中想象,竟又慢慢硬了。


    這一次是沈漢騎到他身上動,兩次間隔太短,第二次沒射出什麽。


    “這幾年裏你練習了很多次?”


    小天鵝看著他的眼睛,“不是實際練習,我有太多時間在想象裏練習。”然後低聲,“如果您要走,現在可以走了。”


    他還記得沈漢第一次的不告而辭。但準確說,沈漢沒有告的義務。一夜情雙方都很滿意就夠了,沈漢還付了房費。


    小天鵝的搖了搖頭,仿佛要搖走困意。這一次沈漢為他扯起被子,蓋過裸露的肩頭,“你可以睡一會兒,你醒來前我不會走。”


    小天鵝猶豫不願閉眼,可還是困得眼皮下滑,整個人也滑進被子裏,靠在沈漢的手臂上。


    他的頭發細軟,沈漢看著他,英俊的臉上神情變得柔和。


    小天鵝是個麻煩,但是個可愛的麻煩。


    他睡了一小時四十四分,睜開眼看見沈漢時,眼中有霧一樣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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