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裏有種奇怪的酸疼,蕭驚堂垂了眼,沉默了半晌才道:“那次是你欺負別人在先。怪不得我教訓你。”


    “行了行了。”溫柔也知道自個兒當時沒理,哼哼道:“要去就快去,我還趕著迴來睡覺呢。”


    這女人,每天的事情是不是除了睡就是吃了?蕭驚堂搖頭。看了一眼她的身子。還沒長成豬,也是難得。


    蕭記的首飾鋪在最繁華的街上占了一整棟紅木青瓦樓,下午正是生意好的時候,溫柔跟著蕭驚堂下車的時候就看見那店鋪門口人來人往,珠光寶氣的。


    “你要給我買首飾啊?”溫柔挑眉,嘖嘖了兩聲:“也是難得,終於肯為我花錢了。”


    雖說很多姑娘都自立自強,不喜歡花男人的錢。甚至還給男人錢花,但是男人這種東西吧,骨子裏有流淌了幾千年的大男子主義,養老婆和給老婆花錢都是一種本性。他肯為你花錢,那才是真的喜歡你,就算以後不喜歡了,也舍不得輕易離開,畢竟下了血本。


    所以她雖然不喜歡問男人要錢花,但男人主動肯花的時候,那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也值不起多貴的首飾。”


    心情正不錯呢,旁邊這傻逼就吐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溫柔的臉瞬間就沉了。側頭看著他道:“你什麽意思啊?給我買東西來的還是給我添堵來的?不想買就直說啊,我還不想要呢!”


    說罷,扭身就想走。


    蕭驚堂一愣,連忙伸手把人拉住,皺眉瞪她。


    “幹嘛?”溫柔不耐煩地道:“你眼睛好看了不起?”


    輕哼一聲,蕭二少爺也不多解釋,扯著她就跨進了琅琳首飾鋪的大門。


    這首飾鋪一共三層,一層人多。二層人少,三層就沒人了。溫柔邊上樓邊嘀咕:“你這人是不是神經病,說我不值錢,又拉我去看最貴的?”


    “上頭的不是最貴的。”蕭驚堂一本正經地道:“是最賣不出去的。你隨意挑兩件,正好襯你。”


    溫柔:“……”


    就沒見過這麽不會說話的男人,他舌頭為什麽還沒被人拔掉?!


    陪同的夥計悶笑兩聲,帶著他們上了第三層。然後拿了幾個鋪著錦緞的盒子,逐一打開放在溫柔麵前。


    現代的高仿見多了,溫柔的鑒賞能力一點也不高,隻看款式又覺得這些首飾挺單調的。於是悶頭看著沒吭聲。


    蕭驚堂繃著臉,心裏卻有點打鼓。蕭管家說女人都喜歡首飾,可為什麽這個人瞧著這些,一點也沒反應?


    是覺得不夠好看嗎?


    想了想。他開口道:“把那個紫檀木的盒子一並拿來。”


    “是。”夥計應了,小心翼翼地從帶著三把鎖的箱櫃裏拿出個紫檀木盒子,裏頭鋪著柔軟的黃錦,黃錦上頭襯著一套鑲祖母綠的金飾。雕工分外精致,飛鳳走花,金冠額上還垂了細細的金絲兒,華麗非常。


    溫柔看了看。道:“這個應該挺值錢的吧?”


    “你覺得為什麽值錢?”蕭驚堂問了一句。


    “因為是金的啊。”溫柔理所應當地道:“顏色很純正的金,你瞧,比這些亮堂了許多。”


    夥計:“……”


    蕭驚堂:“……”


    頭一次遇見有人不看祖母綠,倒覺得金子值錢的!他給氣笑了,搖了搖頭吩咐夥計:“給二少奶奶戴戴這值錢的金首飾。”


    “是。”夥計應了,小心翼翼地拿起項鏈,正要給溫柔戴上呢,蕭驚堂卻突然伸了手過來,把鏈子給拿走了。


    “還是我來,你下去吧。”


    一臉莫名,夥計倒是聽話,摸著後腦勺就下樓去了。


    擰開鏈扣,蕭二少爺認真地將手環過溫柔的脖子,然後在她脖後緩緩地扣起。


    溫柔皺眉,不舒服地動了動。


    這人這動作也太曖昧了,下巴都要蹭到她臉頰了,就不能站在她身後扣嗎!


    “我說。”她忍不住開口:“您這是占我便宜呢?”


    “嗯?”蕭驚堂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垂眼嫌棄地掃了掃她:“哪裏有便宜可以占?”


    神色不慌張,話也說得嚴肅,當真是在認真係項鏈,沒有別的意思。溫柔咽了話,心想大概當真是自己想多了,這人沒吃壯陽藥膳的時候正常著呢,怎麽可能想吃她豆腐。


    於是她就梗著脖子讓他係了一炷香的項鏈。然後是耳環、手鐲和頭飾。


    “你騙我呢吧?”看了看銅鏡裏這一套首飾的模樣,溫柔眯眼:“這哪裏會是賣不出去的?我瞧著比樓下的都好。”


    豈止是比樓下的好?這一套首飾可是琅琳裏的鎮店寶。


    蕭驚堂沒迴答她,瞧著頭上是滿意了,再看看她的衣裳。又開始滿臉嫌棄:“你是多久沒做過新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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