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帶槍上了遊輪?


    要知道這種大型遊輪,來了很多有錢人,這些人來賭船上消費,賭錢,尋樂子的,所以舉辦方對安全重視性也比較高,再說,單單這條遊輪就價值不菲了,哪裏還會任由別人搞破壞。


    每個人上船之前,都會被禁止攜帶刀具,槍械等武器,更別說沒有船票的孟波這種偷渡客了,直接攆下去,或者關起來送警局。


    而黑幫也不傻,他們來賭船的目的,就是洗錢,讓舉辦方幫他們把錢合法化後能拿出去用,不太可能會搞事。


    但是現在卻被淩靖發現了一點苗頭,淩靖將自己偷到的一個包裹往地上一扔,裏麵傳來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劉繼祖不用拆開看就知道裏麵藏著的肯定是槍械。


    “船上有一夥人暗中帶著大量槍械,不知道怎麽帶上船的,我有預感,這條船會出事”淩靖陰沉著臉說道。


    好不容易出海度個假,卻遇到了這種煩心事,真夠倒黴的,關鍵他們現在也不是警察啊,這要管還是不管?


    咚咚咚!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劉繼祖和淩靖對視了一眼,劉繼祖打了個手勢,淩靖秒懂,立馬拿起地上的那袋槍械躲進洗手間裏,隨後劉繼祖走到門口邊看看是誰。


    “是哪位?”


    “是我啦,阿萍~”


    聽到不是陌生男人的聲音,劉繼祖鬆了口氣,剛還以為是恐怖分子找上門來呢,隨後便打開了門。


    “阿萍小姐,這麽晚了,你”


    話悠然而止,屋子裏不合場景的剛好響起了一首風騷無比的薩克斯音樂【carelesswhisper】的開頭。


    隻見阿萍換了一身身著淡藍色的長裙,外麵套著一件白色梅花的翼紗,隱隱約約還可以見到裏麵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


    “嗨,晚上好啊,劉大哥.”


    “呃,晚上好~”


    我們才認識一天,就叫我劉大哥,不好吧——


    還沒等劉繼祖想著說什麽,阿萍就已經打開門自顧自的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瓶紅酒。


    “今天我要謝謝你劉大哥,你的特異功能真厲害,讓我和芽子贏了幾十萬,所以我特意拿了瓶紅酒來感謝伱,我們一起喝一杯如何~”


    阿萍放下紅酒,褪去上身的衣紗,舔了舔丹紅的嘴唇.


    “咳咳,這,不太合適吧,我還有點事,要不你晚半個小時再來?”劉繼祖翻了翻白眼,早不來晚不來


    “有什麽不合適的,你又沒有女朋友,我也沒有男朋友,難不成你喜歡男人不成?”阿萍衣領拉的低低的,直接依靠上劉繼祖的胸膛,小聲的在劉繼祖的耳朵邊吹著氣。


    “我喜歡強壯的男人.”


    哐當~


    一聲不太適宜的金屬聲音響起,在這個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


    阿萍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劉繼祖,再看看洗手間的方向,隨即不管不顧,直接走向裏麵,打開了浴室的門。


    然後就看到翻著白眼的淩靖,靠在洗手間裏看著她.


    劉繼祖走進來後咳嗽了一下,“咳咳,聽我說,我可以解釋.”


    阿萍臉色越來越怪異,看看淩靖,在看看劉繼祖,“你也喜歡強壯的男人?”


    劉繼祖:“.”


    媽賣比,越解釋越說不清了。


    “打擾了”


    阿萍臉上一陣惡心的表情,一臉嫌棄的看著淩靖和劉繼祖,急匆匆的跑出洗手間,撿起沙發上的紗衣就跑出去了,連桌子上的紅酒都不要了。


    劉繼祖看看溜走的桃花運,再看看淩靖,一臉死魚眼的盯著他,淩靖聳聳肩笑了,“這可怪不到我,槍滑出來掉地上了。”


    “我沒說怪你”


    “你那一副死魚眼的模樣,分明就是在埋怨我壞了你的好事”


    “沒有.”劉繼祖歎了口氣,“我隻是感慨,這輩子還沒吃過一種叫木瓜的水果.”


    淩靖:“.??!”


    ————


    “芽子啊,你剛剛不知道,我遇到了一個好惡心的事情,那個姓劉的,和他的那個助手,兩個人看起來那麽帥氣,竟然都是基友。”


    芽子的房間內,阿萍正一臉埋怨的和自己同伴訴說著剛剛的事情。


    “早知道,我就不去他房間裏打探情報了~”


    原來,阿萍過去是為了打探情報,隻不過她用的方式比較特殊。


    “早和你說了,別用那麽老套的方法,什麽美人計,小心被人家連皮帶骨吃到肚子裏出不來。”芽子笑吟吟的調侃道。


    “哈,我樂意啊,他怎麽說也是個有錢人,如果我倆真的在一起結婚了,生活也不差,而且看我們這顏值,混合下來的寶寶肯定不會醜,誰知道”阿萍說著說著,一臉嫌棄樣。


    芽子翻了翻白眼,她可不會相信對方是基友,男人喜不喜歡女人,從聊天和眼神裏就看得出來,最有可能的是一場誤會,剛好被阿萍撞到了。


    “芽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有想找個有錢人,然後又帥又威猛的夢想.”


    “你以為我像你啊~”


    “像我有什麽不好,你看看我這傲人的維度”


    “臭丫頭,你找死~”被一刀插進心裏的芽子,惱羞成怒,直接施展了失傳已久的絕學,穿心龍抓手。


    “啊~救命啊,我錯了,我錯了.”


    ————


    賭船上的另外一個房間裏,大的嚇人,好像總統套房一樣,裏麵坐著的正是在開會的大老千靳能一夥人。


    “阿傲,你不用擔心,這次整個賭場都是我的人,高進輸定了。”靳能輕輕一笑,抽著從巴西進口的高級雪茄。


    “賭牌上,我找人塗滿了特製的藥水,隻要戴上這副隱形眼鏡,你就能看出那些十以上的大牌。”靳能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副特製的隱形眼鏡。


    十多年後第一次出場的隱形藥水,在這次比賽裏提前被靳能不知道哪裏搞到手了,弄出來用了。


    不過賭場舉辦方準備的撲克牌非常多,不可能有那麽多時間一一去塗上藥水,所以靳能買通了荷官塗抹了一部分。


    “第二個後手,我會讓神眼老九在後麵盯著,明天坐高進的後麵,他任何牌都瞞不住我們的眼線。”


    高傲不禁欣喜的問道,“義父,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後手?”


    靳能哈哈大笑,“阿輕是最後一個了,她的偷天換日,不但能無聲無息的換了高進的底牌,而且還能連攝像頭都瞞過去。”


    是的,隻要知道攝像頭的位置,就可以人為的製造出視覺死角,然後以靳輕的速度,半秒不到就能換好牌了,因此人並不是不能戰勝高科技。


    但,這並不是靳能最後一個殺手鐧,靳能笑眯眯的抽著煙,如果到時候高進在不識趣,他的最後一個後手才會啟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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