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玩苦肉計?


    哼,這個叫徐來的臭蟲,是在抖機靈,把她當傻子戲弄嗎?!


    曾氏怒火中燒,憤怒讓她心理扭曲,惡毒的話,想也不想便噴射出來。


    “徐來,你成績優異,想來,應該是繼承到你爸徐謹瑜的基因了。”


    “啊,說起來,要是當年,林逾靜沒嫁給我家遠帆,而是和你爸爸雙宿雙棲,你今天,大概就不會站在我江家的地界兒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你媽在風月場所工作,私生活混亂,經手的男人如過江之鯽……”


    “你這麽優秀,或許,是繼承了別的男人的基因,也說不一定呢!”


    曾氏麵帶微笑,做恍然狀說道,像是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有多過分。


    可她高高翹起的嘴角,得意而挑釁的目光,卻處處彰顯出她的惡意。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胡說八道,借此侮辱徐來!


    因為徐來的母親在風月場所工作,所以他母親行為不端,水性楊花,和太多男人睡過。


    故此,徐來很有可能,並不是徐謹瑜的親生孩子……


    少年驀然抬頭,直勾勾的盯著曾氏,讓人倍感奇怪的是,他被如此羞辱,竟然沒有露出一點點氣憤的表情。


    反倒是滿眼迷茫,仿佛真的在思考曾氏這番話的可能性有多大,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曾氏在指桑罵槐。


    曾氏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她感到很是憋悶。


    她心氣不順,看徐來便越發不順眼。


    此時江姿正把狗糧扔在地上,輕聲喚著那條貴賓犬去吃。


    見母親吃癟,江姿頓時意氣風發,覺得自己表現的大好時機來了!


    她輕蔑的哼笑了一聲,手裏的昂貴狗糧,毫無預兆,便朝著徐來迎麵拋去。


    被做成肉骨頭形狀的狗糧,像小雨點一般,稀稀拉拉,落了徐來滿頭滿身。


    少年清幽幽的丹鳳眼中,難掩訝異和莫名,他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江姿對貴賓犬招了招手,小狗便搖著狗尾巴,顛顛的跳進女人的懷抱,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她撫摸著小狗順滑的皮毛,嘴角勾起跋扈的笑,任性命令道。


    “徐來,跪下!”


    “像我家小星星一樣,把地上的狗糧吃幹淨!”


    “膽敢違抗,你就收拾東西滾出我江家!”


    女人昂起妝容精致的臉,微眯的眼裏,折射出一抹傲慢而輕蔑的光。


    見徐來隻垂頭不語,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似以沉默表示對她的忤逆。


    江姿頓時覺得,自己身為江家大小姐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她心頭鬼火頓起,竟是想也不想,便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她抱著渾身雪白的貴賓犬,兇神惡煞的衝到徐來身後,抬起穿著尖頭高跟鞋的腳,便重重的踹在了少年的腿彎處。


    她要他跪下,他就必須跪!


    她要他像狗一樣,搖尾乞憐,舔幹淨地上的狗糧,他就必須舔!


    不,讓他吃這麽昂貴的狗糧,簡直是便宜他了!


    “呸呸呸!”


    一口唾沫,被江姿準確無誤的,吐在了一塊狗糧餅幹上。


    她自己吐口水還不夠,竟還命令大廳的傭人上前來,把口水吐在狗糧上。


    等大家實在吐不出唾沫了,江姿又命人強迫徐來下跪,強壓著少年的頭顱,把他往沾了口水的狗糧上按……


    “把狗糧給我吃了!你這個肮髒的,豬狗不如的叫花子!”


    “咯咯咯!吃啊!你給我吃啊!”


    “你們都給我聽著,誰讓這個小畜生吃完地上的狗糧,本小姐就賞你們十萬現金!”


    ……


    從向紅的農家小院逃離時,徐來隻想迴到江家。


    因為在江家,他能感受到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溫暖和關懷。


    然而,命運就是喜歡和他開玩笑。


    他滿心歡喜,緊趕慢趕的迴到江家,迎來的,卻是兩個惡魔一樣的女人。


    身上,後腦勺,都被一擁而上的傭人死死按住。


    那些平日裏對他溫和恭謹的傭人們,為了錢,在這一刻,拋掉了良心和臉皮。


    他們的力氣好大,他覺得整個身體都要被壓垮,他的頭被人死死往下壓。


    他努力強撐著,抵抗著,卻無濟於事……


    他已經,能夠清晰的聞到狗糧傷上,那攤粘膩液體所散發的惡臭……


    “徐來!吃了它!”


    “把狗糧吃了!!”


    身後,傭人們歇斯底裏的怒吼著,他們的力氣越來越大,徐來四肢著地,他跪在地上苦苦支撐著,意誌力伴隨著心底的崩潰,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碎成渣。


    有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嗡嗡作響,它叫囂著,蠱惑著,威脅著。


    它要他放棄,要他不再抵抗,要他一口一口的,像狗一樣,把那些沾滿唾沫的狗糧餅幹,吃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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