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去攙扶吳倩,吳峰從後麵拉住他。“你這惡人,不許碰我姐姐


    他眉頭緊縮,這都是為什麽?吳倩本應該驚喜,卻變成了驚恐。


    “吳峰,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阿叔是怎麽死的?”他問道。


    吳峰一聲冷哼,指著他說道。“不要假惺惺了,你剛剛幹了什麽好事自己會不清楚,還來問我?”


    “我剛剛幹了什麽?”他問道。


    吳峰聞言更怒。“虧的我一直以你為榜樣,沒想到你竟然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他聽到這裏,才發現吳貴順的死定然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要不然吳峰不會如此對自己說話。可自己剛從長白山上下來,有怎麽會和吳貴順的死扯上關係?


    他想到這裏,眉頭鎖的更深了。現在問吳峰事情的經過顯然不太顯示,因為他的情緒太激動了。他隻好先離開吳家,可他卻沒走遠,縱躍上山找了一隻野雞,在村口生火烤熟,邊吃邊思考事情原委。


    自己剛從山上下來,吳貴順正好氣絕,剛見到吳貴順的時候,吳貴順的頭頂的還在留著鮮血,顯然是剛剛遇害不久。那麽兇手在自己到了吳家的時候定然還在附近不會走遠,可是剛才自己上山抓了一隻野雞,這段時間兇手會不會離開便不能肯定了。


    那兇手定然是冒充自己行兇的,或者是以自己的名義行兇的。若不然吳倩和吳峰不能認為自己就是殺害吳貴順的兇手,這一點從吳峰剛才對自己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


    想到這裏,他猛的打了個冷顫。也顧不得官道上行人的眼光,靈氣運至雙腿,全力奔迴白山村。迴到家中,門是開著的,從裏麵冒出的水蒸氣說明家裏在做飯,見此情況,他的一顆心才放迴肚子裏,家裏在做飯說明沒有發生什麽變故。


    可是他推門進屋的時候,看到了讓自己驚恐的一幕。一個和他張的一模一樣的人正坐在炕上和周末聊天,母親在廚房做飯,屋內已經擺好了酒宴,顯然是那人剛到家裏不久,還未來得及動手。


    看到這裏,他連忙進屋,把那人一下便拽到了地下。“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我?”他指著那人說道。


    那人見到他之後,一點也不驚慌,用相同的語氣指著他說道。“你又是何人,來我家裏做什麽?”


    周末和母親看到這倆人立馬傻眼了。怎麽會冒出兩個周毅,說話的語氣神態都極其相似,曉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母親都分辨不出來。


    他眼神yin冷的看著假周毅。“南山村的吳貴順的事可是你幹的?”


    假周毅聞言做吃驚狀。“什麽?吳叔去世了?”假周毅的表現出來的吃驚相當的逼真,周末和母親聞言也都看向周毅,明顯是在詢問他真相。


    “你怎麽知道吳貴順去世了?我之說吳貴順遭到了毒手,你又從哪裏知道吳貴順死了?”他厲聲問道。


    假周毅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便恢複了正常。還未說話,周毅便yin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人偶捏在手中。他一絲獰笑,手上用力一攥,那人偶登時粉碎。


    假周毅見人偶在他手中,還未來得及搶奪,便被他毀掉了。他毀掉人偶以後,假周毅的臉立即幻化成黃鼠狼的臉孔,不問可知這假周毅正是那皮子幻化的。


    皮子一聲曆叫,雙腿在地上一登,接力向著他撲去。他此時已經是降魔境,修煉至藍氣自然不會在怕這皮子。抬腳踢向皮子的腰身,黃鼠狼有銅頭鐵骨豆腐腰的說法,腰身也是黃鼠狼的軟肋。


    他攻去,皮子閃身躲過,奪門便要逃跑。母親本在廚房做飯,見屋裏兩人發生爭執便站在門口看著,皮子衝出門,一下撞在了母親身上。


    母親啊的一聲慘叫,隨後獰笑著向著周毅撲了過來。這皮子的魂魄竟然在撞上母親那刹那附了母親的身。周毅此時隻能躲避,投鼠忌器讓他畏首畏尾不敢也不能還擊。


    周末一直在旁邊看著,見母親如此,從後麵攔腰抱住母親。“二哥,快點周末的聲音顯的異常吃力,顯然被皮子附身的母親此時的力氣極大。


    “你竟然敢攔著你額娘,你這個不孝子母親開口說道。周末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可母親轉過頭來對著周末的脖子就咬了下來。


    周毅在一旁此時正手足無措,也不知道從何處下手。正好看見炕上有被子,連忙拿過被子罩住了母親的身子。“三弟快出來周末聞言,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接過周毅手中的被子,將母親抱的死死的。


    周毅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這皮子三番兩次害他,他此時哪裏還能放過牠。指決捏動。“雲雲眾生,安於身形。弟子魂魄,五髒玄冥。魍魎魑魅,現


    他咒語念完,母親掙紮的身形頓時停了下來,一股黑氣從母親身體上衝了出來,正是那皮子的魂魄。皮子的魂魄出來以後,周毅延出一絲靈氣將那皮子的去路封死,虛空一爪,便把皮子的魂魄抓在了手上。皮子被他抓住以後,再也逃月兌不得,知道今ri免不了魂飛魄散,在再次祈求周毅饒恕了自己。


    他此時哪裏肯聽皮子胡言,右手虛空握緊,那靈氣層便慢慢收縮,被靈氣包裹的皮子魂魄發出曆叫,顯然是極其痛苦。


    他對那皮子的曆叫充耳不聞,右手徒然緊握,那皮子的魂魄隨著最後一聲曆叫便永遠消失了。“你已魂飛魄散,往ri恩怨便隨風而逝


    這是母親清醒過來,年紀大了,被皮子附身以後極其虛弱。周毅連忙抓住母親的手,將一絲靈氣送母親身體。“額娘,你好好休息然後周毅轉身對周末說道。“和我出來一下


    倆人出門,周毅從懷中拿出一本手抄的玄明氣覺交給周末。“記在心中,能修煉到什麽境界全看你的造化了


    “二哥,你要去哪裏?”周末聽出周毅話中的意思。


    周毅聞言搖了搖頭,示意周末不要在說了。從懷中掏出兩錠金元寶遞給周末。“周末,這些你先拿著,這次我出去尋找北海玄冰不知道何時才能迴來,要好生伺候額娘,不可在犯渾了


    周末接過金元寶,連忙說道。“二哥,你要去哪裏,我也去


    他擺手示意周末不要在說了。“額娘本就身體不好,我離開已是不孝,你不能再走了。額娘受不了這打擊,這事不要告訴她。我意已決,不要在勸我了


    他再迴來的路上便想通了,吳倩那樣對自己,當時自己心如刀割。她為什麽不信任自己,為什麽不聽自己解釋,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也不在對你留戀。既然感情會讓自己嚐到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如現在便斷情,絕情。因為那種滋味,他在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


    他並不想去驚動寶子,現在隻想自己靜一靜。雙足運氣,向著山上的道觀行去,因為那裏有貝喬在等著他,他此時對於貝喬的依賴,要遠遠大於對於兄弟,朋友的依賴。他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離自己而去,貝喬也不會離開自己的。


    枉費自己困在石室中還時時想著何時能在見到她,可見到她以後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副場景?他迫使自己不去想,可是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泛起她的麵容,他停下腳步,使勁的搖晃腦袋,想要把她的影子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


    可是過了片刻,那副溫柔的帶著笑意的臉,那副驚恐又流著眼淚的臉再次出現腦海中。不知不覺間,他臉上已滿是淚水。


    ps:今天小年哦,事情可能比較多,又要去快遞公司郵寄合同,迴來後可能還有一個朋友聚會。可能今天隻有一章,諒解,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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