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吉踉踉蹌蹌的迴到道觀,見隻有田寡婦帶著小寶,疲倦的問道:“嫂子,我師父呢?”


    田寡婦見他那副狼狽的模樣,也是下了一跳。♀她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們二個人都出去三天三夜了,隻有你一個人迴來


    他一聽急壞了。他在山上轉悠了半天,沒有發現老道留下的一絲痕跡。以為可能是自己暈過去了,老道大概先迴道觀了吧。哪知老道根本就沒有迴來。


    莫吉再次衝出了道觀,一路狂奔著再次往山上跑。一路狂叫著師父,淒厲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空曠的山穀。然而,除了驚醒一路不知所措的鳥兒,深深的老鷹嶺裏什麽也沒有發現。


    想起師父說的那些話,麵朝著清一色有一些刺眼的白茫茫的遠方,默默的流著眼淚,心裏暗暗的祝福:師父,一路好走!徒兒一定會牢記您的教誨,完成您的遺願。


    淚流滿麵的迴到道觀後,在附近挖了一個坑,把老道沒有帶走的衣服埋進去,做了一個衣冠塚,用以表達對他的敬意。♀


    田寡婦默默的和他一起做完這一切,深深的感受著這個小年心中那份沉痛的悲傷。


    “小吉,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好好的活著迴到道觀,田寡婦淒淒的安慰著他。


    莫吉的心還沉侵在對老道的無限懷念之中,他伏在田寡婦的懷裏,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嗚咽著說:“嫂子,我好後悔,以前沒有好好的照顧好師父


    撫模著還是半大個孩子的莫吉,對他說道:“小吉,你是個好孩子,你的師父很滿意了,他之所以要默默的離開,也許是他的天性使然,這是他自己選擇的一種方式,你應該尊重他的選擇


    莫吉在她的懷裏默默的想道:師父來的時候,太師傅就離開這兒雲遊,難道這是冥冥之中的巧合還是吳們派之間的一種默契呢?


    這樣的想著,也就漸漸的釋懷。


    當把對老道的思念放下後,頓覺全身的酸痛,每一處能夠活動的關節、肌肉都像是被什麽刺的一般,每動一下就會讓他的眉頭皺一次。♀心想:是不是師父輸給自己的真氣還沒有完全被自己吸收的緣故呢?現在師父不在了,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他連忙盤腿坐在床上,按照老道之前的吩咐,意守丹田,順著脈絡把真氣調動起來。果真如他所想,每一處能夠活動的關節和肌肉內充滿著一種漲漲的、飽滿的氣體感,到處亂撞,如針刺一般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找到了根源,他就不必驚慌,順其自然的將每一處的真氣疏導如脈絡,按照大、小周天的經脈分別的運行。


    他驚喜的發現,原先堵塞的任、督二脈突然之間已經變得暢通無阻、一馬平川。猜想肯定是師父為自己打通的,不由得加緊速度,把老道囫圇吞棗似的輸入他體內的真氣一一的從此二處導入經脈,忽然間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不知強大了幾百倍似的,渾身燥熱,口幹喉癢,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衝動。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田寡婦不離不棄的守在自己的身邊,滿臉的關切之情。見他醒來,俏臉滿是歡喜,說道:“小吉,你終於醒過來了


    莫吉苦澀的說道:“嫂子,我好難受田寡婦模了模他的頭,燙的跟塊烙鐵似的,再模了模身上其他的地方,也是一片灼熱,她的心裏慌的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莫吉見她美目中那份著急的模樣,衝動的一把把她拉入懷裏,張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還不及反應,口腔就被一條大舌侵入,火熱的大舌在口腔裏到處掃蕩,如同一條赤練,在口腔裏攪動,溫暖濕潤的津液溫度馬上上升,緊接著丁香小蛇被緊緊地纏住。田寡婦被那股溫度撩撥得火熱起來,跟著他的節拍,情育像火苗般“唰”的一下就竄起老高。


    此刻的莫吉已不是從前的那個他,渾身充滿著火一樣的渴望,沒有斯文、前戲,一切的中心就是為了快速的撲滅心中那股無名的火焰。他的手狠狠得撕扯著田寡婦的衣服,像一個剛從監獄裏釋放出來的囚犯,十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般,眼睛裏滿是渴望的。


    此刻,田寡婦已感覺到莫吉的異常,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她的上身已經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二隻雪白的大白兔晃來晃去的跳動著。可是這一切莫吉都好像沒看到似的。他的那雙賊手繼續的往下撕扯,像是不把她剝成一隻雪白的羔羊誓不罷休似的。


    田寡婦無奈的望著欲活中燒的莫吉,身上已經被他撩撥得如火如荼,恨不得他馬上就地槍斃也行。她極力的配合著他的動作,所以很快的,一隻溫柔的綿羊就出現了。


    莫吉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胡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猛然的撲向床上那隻可憐的雪白。沒有任何的溫存,野蠻是這一刻最好的詮釋。她的溝渠已經濕漉漉的冒著水,往外滴著水珠。小莫吉往腔道裏狠狠得一頂,順著濕潤的溝渠就滑了進去,他頓時感覺一股清涼如同七月的冰雪傳入腦海,仿佛是一個溺水的孩子,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小莫吉拚命的往裏擠壓,像是要把莫吉一起擠進去一般。


    田寡婦卻是遭殃了。她好像感覺到小莫吉已經不同於前幾天,不僅腰身粗大了許多,長度也更加的不一樣,的腔道被撕裂開來一般,疼痛感使得她眉頭緊皺,眼淚像雨滴般的從臉頰旁滑落。但她沒有做聲,她知道此刻的他也是難受之極,相戀的彼此二人,唯有如此的相知才可以稱得上戀人吧。


    莫吉粗暴的進出著,渾身的灼熱讓他欲罷不能,為由不停的抽送,才能讓他的靈魂得到暫時的忘記,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小莫吉運動的艱辛。


    當一切都平複的時候,陡然發覺淩亂的床單上散落著點點滴滴的血絲,如春天的花蕾,染紅了半邊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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