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水一瘸一拐的逃,眼睛在四處瞄著,看有沒有大一點的石頭什麽的可以當個武器使用。男人單手放在輪椅上,舉了起來:“不完美的試驗品,不是我的試驗品。不能留啊。”說完,那輪椅就狠狠的往白樂水的頭上砸了過去。白樂水絕望了,閉眼等著彈出副本。失敗了,但還好,他應該能混到一點助攻分,就算沒有助攻分,至少全程沒有ooc,保底的幣還是有的。白樂水沒有等到彈出副本的那一刻,隻聽到有什麽撞擊金屬的聲音,然後就是砰的一下,輪椅砸在了白樂水的麵前半米的位置。白樂水睜開了眼睛,見到的就是男人驚愕的眼神,順著男人的視線方向看過去,容崢氣喘籲籲的小路那邊跑了過來。地上的輪椅旁邊,是一個磚頭那麽大的石頭。白樂水注意到輪椅的後背扶手的地方被砸凹了,所以在男人將輪椅砸過來的時候,是容崢出現扔了一塊石頭砸中了輪椅,才讓輪椅在半空中改了軌道,讓白樂水保住一條命。又欠了他一次。白樂水抿嘴,有看到容崢時的心虛,還有點淡淡的不爽。連白樂水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麽。男人挑眉看向突然出現,擋在了自己和試驗品之間的男人:“這次真的是生麵孔了,沒見過的人。不是療養院的,也不是鎮子裏的,你是外來者?”容崢往後瞄了一眼白樂水,確認他安全後,這才看向麵前的男人,問道:“我是外來者,你是什麽?”男人被問住了,他雙手環抱認真思考:“我是什麽,我在這裏住了十年,十年前,我是外來者,五年後,我是拯救者,現在……我是神。”他高興的仰天大笑:“我是神啊!”容崢:“……什麽神?”男人:“當然是改變世界的神啊。”容崢:“改變世界的藥劑?”男人擺手:“這樣說就沒意思了。那才不是什麽藥劑,是拯救人的聖水,是神明的恩賜。對,是我的恩賜。”容崢擼起袖子:“這種恩賜?”男人往前走兩步,緊盯著容崢的胳膊瞧,不滿:“你在和我開玩笑?這不過是火螞蟻啃咬留下的傷痕,過幾天就能下去。我要做的才不是那種東西。”容崢放下了袖子:“能告訴我,你做的是什麽嗎?”他已經確定了,這人就是十字架療養院的藥物研發員,而且看樣子,或許還是主要研發人員。如今十字架療養院被燒了,已經不適合繼續作為實驗室使用,無論這是他本人的意誌,或者公司上麵的意思,這個男人留在這裏的確是在繼續研究的樣子。隻是瞧著,腦子已經不太正常了。頭腦還很清楚,思維卻和常人不同,自有一套邏輯方式,和這樣的人交流溝通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們一樣變成瘋子。容崢笑著對男人說道:“關於變成神的事情,我很有興趣。可以讓我也加入嗎?不,請讓我協助你。”白樂水傻眼了。男人驚喜:“你認同我?”容崢:“當然,可以讓這個世界變得美好,有什麽不好嗎?”男人眼睛亮的驚人:“我就知道,會有人懂我的。不錯,你可以當我的助手。我的助手要求不高,隻要不笨,都做得到。以前就有個家夥是我的助手,可惜那家夥心靈不夠堅強,不就是臉燒毀了,嗓子不能說話嘛,就不幹了。真是讓人頭疼,現在一堆數據沒人幫我整理……”他一邊念叨著一邊走向木屋,還轉身對容崢招手:“你過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對,還有事情要你幫我做。”容崢:“請稍等一下,我和他有話說。”男人瞄了一眼白樂水:“哦,對,這個試驗品。”容崢:“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有研究的價值。”男人聳肩:“隨便你,我是個開明的人,不會因為助手一點小愛好生氣。‘研究’的價值,我懂。”容崢笑出一口大白牙:“是的,‘研究’的價值。”白樂水打了個哆嗦。扶起地上的輪椅,確認隻有後背的扶手被砸凹了一塊後並不影響使用。容崢就將輪椅正放在地上,半扶半拽著白樂水摁在了輪椅上:“在這裏等我,好嗎?”白樂水正要點頭,就看到容崢做口型吐出一個名字:清酌。白樂水:……他果然認出來了!作為一個人設是白天不說真話的瘸子,白樂水點頭的意思當然是不等,現在,他除了留下別無選擇。因為這人在威脅他!這絕對是‘敢走就揭發你是鬼’的意思!白樂水滾著輪椅軲轆,跟在了要去小木屋的容崢身後。容崢驚訝迴頭:“你要和我一起進去?”白樂水不吭聲,不然呢,最壞不過被舉報淘汰出副本。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可害怕的。多知道一點背景故事對於他之後的行動也有利。容崢看向男人,男人不耐煩的招手:“快點進來,我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外麵。”容崢:“好。”推著輪椅,容崢帶著白樂水一起走進了小木屋裏。果然男人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徹徹底底的將白樂水無視了。木屋很小,隻放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桌上全部都是實驗器材,天花板上掛著繩子夾著照片,牆壁上貼著實驗數據文件。小小的木屋因為這些東西的存在零亂的很。連床底下都看到幾個福爾馬林罐子,泡著一堆白樂水並不想知道是什麽的惡心東西。隨便找了個地方落腳,男人開始了自我介紹。男人的名字是法斯特,是一名醫學研究人員。十多年前被拉斐爾製藥公司挖過去的醫藥研發人員,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能研發出萬能藥,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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