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恐懼。


    來自他人的愛,比玫瑰花的香氣還要讓人暈眩。


    這是不是又一場名為捕獵的陷阱,又是不是美食家的新一個遊戲劇本他不知道,對於這個總是跟隨在他身邊的紫發青年,他了解得太少,防備得太深。


    金木研後退一步,眼露驚色,臉上對待美食家的冷漠幾乎維繫不住。


    “等下月山學長,我們不談這種事情可以嗎?”


    “可是我來就是為了告白啊。”


    跪在他麵前的月山習眨了眨眼,看上去委屈又無辜,裏麵又透出滿滿的笑意。


    這一刻的月山習成功讓金木研聯想到了當初撕裂了解體人,而後跪在他身邊貼耳說話的那個男人。滿手血腥的美食家丟下麵具,對他溫言軟語地道歉,還為他結束了喰種餐廳裏的午夜狂歡。要是認真去看,這個男人的每個動作和眼神都表明了對方對他的誌在必得。


    外界傳言獨眼蜈蚣收服了美食家,但是事實真相是怎麽迴事,他心知肚明。


    到底是誰想要馴養誰


    金木研深吸一口氣,喰種的性格讓他無法忍受退讓,“月山學長,告白的事情請允許我拒絕,我沒有任何談戀愛的想法,而且我真的無法相信你真的愛上了我。”


    月山習像是早有準備,直接了當的把一張紙從口袋裏拿出,與鮮花一起遞給金木。


    金木研隻接過了他的紙張,打開一看。


    上麵的內容讓他的神經突突直跳,冷汗直流,感受到久違的心驚肉跳。


    婚後財產協議


    隻看了前麵幾排字和大量的房產、股份,他就飛快地合上紙張,冷靜的把這張價值千金的協議塞迴了月山習的口袋裏,無視對方眼巴巴的眼神,“你父親會被你氣死的。”


    “父親知道這件事情。”


    “”


    “在我們家,親人第一,父親早就接納你了。”


    “”


    “我的誠意擺在你眼前,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可以直接和你去登記結婚。”


    “你想得太好了吧!”


    金木研在月山習的癡漢之力下惱怒了。


    月山習對這點小火氣很擅長撲滅,手指突然移向領口,去解衣扣,鎖骨露了出來。


    金木研瞬間想跑,警告道:“你想幹什麽”


    月山習的睫毛顫了顫,在細碎的陽光下看上去脆弱如蝶翼,“隻要你在我的身上咬一口,我們就算締結了婚契”他的嘴角勾起毫不矜持的弧度,“金木,隻要你喜歡,咬哪裏都可以。”


    他的目光注視著金木研,準確來說是金木研鎖骨上的咬痕。


    銷魂至極。


    仿佛想要把他整個人吞入肚子裏。


    金木研的精神受到摧殘,“穿上衣服!”


    月山習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胸膛,肌肉流暢,膚色光澤,挑逗和暗示的意味是個人就看得出來,“金木不喜歡嗎?我以為金木最喜歡咬我的胸前肌。”


    金木研自然喜歡,然而這種話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穿上衣服月山學長,已經有人用奇怪的眼神在看你了”


    放過我吧。


    金木研崩潰地看著他,感覺明天會背負上可怕的流言蜚語。


    月山習鎮定自若,把衣服穿好,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草屑。然後他收斂了放浪形骸的姿態,對十幾米外目瞪口呆的女生說道:“這位美麗的淑女,能否不要用如此怪異的目光看我,我隻是在對自己的心上人告白,你看,你都嚇到我親愛的金木了。”


    女生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打擾了!”


    她馬上抱著一堆書籍飛奔而去,內心被這種新式的告白方式刷滿了槽點。


    男人熱情起來比女人還可怕啊!


    十分鍾後,金木研和月山習走出去見永近英良,永近英良站在原地翹首以盼,見到兩人就跑了過去,“有馬先生被這所學校的老師喊走了,我在這裏等你們,月山學長搞定了事情嗎?”


    他是真心以為月山習找金木有重要的事情。


    月山習紳士地笑道:“多謝永近君關心,我已經把事情告訴金木了。”


    永近英良用徵詢的目光看向金木研,金木研木然。


    英,你被騙了啊!


    永近英良見金木研神色不對勁,便可憐兮兮地說起餓肚子的情況:“金木,這裏有吃早餐的地方嗎?我早上隻吃了一塊麵包就出來了,好餓。”


    金木研振作起來,“我帶你去食堂。”


    永近英良問道:“金木不訓練嗎?我剛才看見你在跑步。”


    金木研說道:“不用了,稍後我要去見有馬先生,恐怕沒有辦法繼續鍛鍊下去。”


    永近英良閃過一絲擔憂,“又是訓練?”


    金木研見他猜到了,坦然地說道:“這次不止我一個人,我會帶一個人過去。”


    永近英良:“誰?”


    金木研:“鈴屋什造,他和我一樣自學格鬥術。”


    永近英良對鈴屋什造的好感度猛升,小兔子聰明了,這次知道拉一個人分擔訓練壓力了!考慮到有馬先生上次害得金木那麽慘,他馬上說道:“我能參觀嗎?”


    有他圍觀,有馬先生怎麽說都不會下狠手吧?


    金木研遲疑道:“我稍後問問。”


    永近英良忽然發現玫瑰花不見了,“花呢?”


    金木研麵無表情,“英,這種事情就不用關心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抬腳之前,他瞥向被他刻意忽略的月山習,“月山學長,來嗎?”


    月山習驚喜道:“好啊。”


    到了食堂裏,月山習就隻能幹瞪眼了,所有食物能吃的僅有最低劣的速溶咖啡。金木研與永近英良裝了兩個餐盤,大口吃了起來,在口味方麵格外鍾愛垃圾食物的代表:漢堡。


    永近英良笑嘻嘻的拿起一塊漢堡給他,“月山學長,嚐嚐。”


    月山習不怒反笑,眉眼欣喜,“我還沒嚐過呢。”


    他接過了漢堡往嘴裏送去。


    永近英良呆住。


    金木研伸手奪下這個漢堡,把它重新放迴英的餐盤裏,力氣較大,導致漢堡皮上留下了幾道指印。


    “英,你自己吃吧。”


    “呃”


    永近英良愣了愣,瞧見月山習的微笑,他突然臉黑下來。


    月山學長,你跟我玩套路!


    明明分分鍾可以掀了月山習的底,讓他在喰種搜查官養成學校吃不了兜著走,但是永近英良硬是沒有辦法用這個方法威脅對方。一旦月山習的身份曝光,與他有關聯的永近英良和金木研也不會好過,藏匿喰種或使之隱避的行為會被予以跟藏匿人類罪犯同等程度的重罰。


    永近英良是坐在金木旁邊,而月山習是坐在對麵,正對著金木研。


    紫發青年笑吟吟的注視著用餐的金木研。


    “金木,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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