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門的材質和厚度與他們家的試練之門分毫不差, 那按照這樣的麵積, 整個天花板的重量應該在十噸左右, 應該不會超過十六噸。不過以防萬一, 他已經做好了使出全力的準備, 一張小臉崩得緊緊的, 試探著伸出雙手,用力一推“吱”天花板的一側被推開,一絲光亮順著那道縫隙透了進來。“咦?”比想象中要輕鬆很多啊……羽樹稍微有些意外, 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開了開了!”眾人激動不已。而之前試過推門的人驚喜之餘,更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輕輕鬆鬆好似在推一道普通木門的羽樹。羽樹眨了眨眼睛, 再使了點勁,天花板側麵露出的縫隙更大了些。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黑影從天花板的縫隙間一閃而過, 速度非常快。如果不是眾人驚喜之餘也沒有忘記警戒, 估計都沒幾個人能發現。畢竟之前就遭遇過一次不明生物的襲擊,誰還能對可能是出口的地方放鬆警惕呢。不過雖然發現了可能是敵人的存在, 但對方的隻是在縫隙之間閃過, 速度很快, 也沒有流連的意思,眾人哪怕想要發動攻擊, 也顧及著正在支撐天花板的羽樹三人。生怕攻擊會波及到他們,誤傷之後沒人推門就不妙了。僅僅遲疑了那麽一會兒,眾人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與之前那隻不明生物一樣的淒厲慘叫聲。外麵還有其他人。不消別人提醒,羽樹一個用力,直接將天花板掀翻。之前為了固定羽樹的身體而握住他腳踝和小腿的男人隻覺得手腕一麻,緊握的雙手頓時一鬆,踩在他肩上的小女孩幾乎是瞬間就不見了!羽樹當然是提前跑出來了。既然知道門外還有別人,自然免不得會懷疑一番究竟是正巧路過還是在守株待兔呢。他們所在的房間又快塌了,要是真的有人埋伏在外麵,不趕緊離開這個明顯讓他們處於弱勢的地方還能幹嘛呢?羽樹的速度非常快,而他又有著肢曲和絕的加持,依舊待在房間裏的人根本就發現他是怎麽消失的。優秀的動態視力讓他在高速移動中將周圍的地形大概摸了一遍,很快便鎖定了一個比較安全又方便觀察四周的隱蔽地點。羽樹毫不遲疑地移動到看好的隱蔽地點後麵,悄無聲息地隱匿下來。按照糜稽給的消息,在離開一開始困住他們的密室後,他們才算是正式地進入了七重塔內。也就是說,羽樹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七重塔的第一層了。羽樹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屏幕上再次出現了一行小字:恭喜您成功進入七重塔內部,當前位置七重塔一層。與柯特提供的消息一模一樣。這麽看來,這遊戲主辦方還算是比較良心了,至少還會給他們提示。雖然這些提示基本上都要在他們試過、接觸過後才會出現,頗有一種馬後炮的感覺。比如羽樹傷了非正式玩家後,拿迴了被惡念屏蔽的身體部位;再比如當他離開密室登上七重塔一層後,才顯示了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不過其實這樣也好,方便玩家之間進行信息交流,而且不會走錯路……嘶想到這裏,羽樹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猜測,難不成這塔還有不止一條通往上一層的路?羽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也不忘警惕和觀察四周包括他剛剛上來的地方。這個地方還算寬敞,零星種著幾棵樹,散落著幾塊大石頭羽樹就躲在其中一塊巨岩後麵這倒是平平常常。可奇怪就奇怪在,四周的空間似乎都被築起的巨牆給分割開來了。建成高牆的材質跟剛才羽樹推的那道門一樣,隻是很顯然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金屬高牆一直延伸向上,根本看不到盡頭。羽樹試著推了推,毫無意外,紋絲不動。而另一邊,落後羽樹一步離開即將坍塌的密室的玩家們,剛剛爬出來,就看到了三個朝他們走過來的人。玩家們不由得警惕起來,擺出了戒備的姿勢。三個人中的領頭者立馬伸出手,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別緊張,我們和你們一樣都是正式玩家。”之前給羽樹做下盤支撐的光頭大漢雙手抱在胸前,瞄了一眼,三人的手表屏幕上的確有著各自的玩家編號,隻是他們的編號旁邊都多出了個星號。不待光頭大漢發問,領頭者便主動開口,“這是拿迴身體原件後才會有的符號。”一個接一個從密室裏爬出來的玩家們一臉茫然。領頭者對此並不奇怪,接著道:“遊戲開始前,j先生不是介紹這次遊戲有正式玩家和非正式玩家嗎?正式玩家就是我們這次參與遊戲的人,而非正式玩家就是我們需要消滅的對象。”“什麽?!”領頭者:“也不是說非得對他們進行致命打擊,隻要攻擊生效,哪怕是被刀子劃開一個小傷口也算。而消滅一個非正式玩家就可以取迴自己失去的身體部位。”明明都是一起進遊戲的玩家,怎麽他們在密室裏耽擱的那會兒,已經落後別人這麽多了?不過這消息也不是別人突然發善心才來告訴他們的。他們彼此之間都是這場遊戲的競爭者,哪有人會無緣無故爛好心給自己的對手提供遊戲訊息啊。“所以你們選擇告訴我們的目的是……?”光頭大漢遲疑地看著麵前這三個人,似乎對他們說的話不太相信。“我們剛才在追擊一個非正式玩家,正巧路過這裏,發現你們剛從密室出來,所以就打算找你們合作。”“合作?”那人點頭,“你們也看到這些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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