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跑進材料室的時候,其他四個國家代表隊的人已經都到齊了,隻有他調戲白鳥櫻,摸人家的和胸脯才到晚了,不過他不急,因為每年都是材料室的工作人員準備好,然後拿起準備好的材料就可以走了,不過,今年顯然不同,他走到工作台的時候,看到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辦事員正在工作台後麵接聽電話,表情先是驚愕,然後就興奮起來,笑起來眼角的皺眉皺成菊花的形狀。\\.qВ5.c0m


    “材料呢?他們怎麽不準備?”王默走到中華台北隊的一名女同學麵前,伸出手,小聲問道,“我是中國上海的王默,很高興認識你!”


    台北隊的代表是個女同學,個頭比王默還高,身材很好,柔順的長發披肩,發質柔軟且有種天生的微黃,配合著她的雪白肌膚,足以調配出女人的溫柔氣質,加上她的黑框眼睛,卻又多出一股知性美,此時她已經很漂亮了,飽漲的小胸脯堅挺,腰線柔美纖細,到校裙裏,臀部顯得有些凸鼓,散著青春活力和美少女才有的香味,極為迷人,可是,這種女人到30歲左右才能達到美麗和嫵媚的極致,那時多是辦公室的高級白領或者是做某個孩子的全職母親了。


    聽到王默的搭訕,女孩子笑了笑,性格顯然很隨和,仔細打量他一眼之後,才伸手握了一下,道:“我是台北隊的張欣,今年高一,所以才輪為跑腿的,今年第一次參加亞洲青少年機器人大賽,對這裏不太熟悉,我是跟著日本隊的人才摸到這裏的,還不了解情況,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發材料!”


    王默摸了一下她的小手,感覺很滑,賤骨頭又上來了,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聽每一個字都是享受,嗬嗬,我也是高一的,徒有學富五車的知識,可人家嫌咱是高一新生,什麽技術都不給沾邊,隻是來讓我開眼界的,順便做做苦力,跑跑腿,想不到咱們的情況頗為相似啊!知己知己啊!”


    “哈哈,你學富五車?怎麽聽都覺得你是大言不慚哪!昨天聽你們上海中學的校友評價你了,都說你是…你是…”說到這裏,張欣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打擊王默,非常遲疑。


    王默替她說出來了,笑道:“都說我是上海隊的飯桶?上海中學的恥辱?人國人中的敗類?”


    “呀?你怎麽知道的?”張欣顯然吃了一驚,纖細的雪白小手捂住了嘴巴,如玉的小指還放進了粉紅的唇縫裏,不經意間露出的少女風情極為迷人。


    王默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覺得這小妞越看起誘人,笑道:“嘿嘿,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的隻有那個自以為是的張錦峰,隻要是他說我壞話,總離不開這麽幾句,不用猜都知道!而且…”說到這裏,他故意神秘一笑,停了下來。


    張欣顯然很好奇,對這個長相英俊且瘦弱的少年頗有好感,至少比昨天那個盯著自己領口空隙狂吞口水的張錦峰強多了,她卻不知道,王默看到她之後,已經偷偷咽下數十口口水了,隻是他咽口水比較特殊,無聲無息的,這種技術在絕世美女周紫婧發育之後他就修煉成功,而且百試不爽,連周紫婧都不知王默對著她吞了多少口水了。


    “而且什麽?”張欣已經順著王默的思路往下走,從這方麵,她已經掉進了王默設下的心理陷井。其實王默並沒有針對張欣的意思,也沒有在她麵前露出好色猥瑣的一麵,或許她喜歡在這種溫柔的女孩麵前表麵完美的自己,就像在溫柔的母親麵前扮演乖寶寶一樣,他對女孩子設心理陷井完全出於習慣,而且這種習慣難改,總能把女孩子的心思誘惑到他想要的那方麵。


    “而且他會說我喜歡騷擾你這樣的美女,要你見到我小心,不要給身體接觸的任何機會,比如說握手啊、聊天之類的!”


    “哇,你好厲害喲,他真的是這麽說的,原話就是這樣的,他果然是個壞蛋,隻會在背後詆毀別人,當時我就不信啦,隻是被他纏著,又不得不聽!”張欣激動的叫了起來,嘴角上揚,眼睛都在放光,似乎發現了王默的神奇之處。


    “嗬嗬,為了粉碎敵人的陰謀,咱們再一次握手慶祝吧!”王默本性難移,就算在溫婉女孩的身上,也想占點便宜。


    張欣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看著他那清澈幽深的眸子,陽光的笑容,覺得這個漂亮聰明的男孩肯定不是張錦峰所說的那種人,於是大大方方握住他伸來的手,隻是…覺得…他的手竟然完全握住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在手背、手腕上摸啊摸啊…一種從未感受過的酥酥麻麻從手上傳來,再深深刺入心底,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這種感覺,但她知道,自己被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給騷擾了,占了便宜。


    張欣大怒,正要用全力掙開王默的魔手,突見王默驚恐的先丟開了,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清純無辜的低著頭,對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隻是…太喜歡握你手的感覺了…”


    就算張欣從小接受西方的教育,待人接物還算落落大方,但在這種多人的環境下**裸的表白下,她的心砰砰劇跳,臉色緋紅,猶若桃花,她緊緊的瞪著王默,想從他臉上找到虛偽的破綻,可惜,她失敗了,在王默那清純無辜卻又誠實的認錯表情下,她被深深的打敗了,眼睛不敢再看王默。


    “你果然不是好人!”張欣麵頰發燙,輕聲嚶嚀了一句,慌忙轉過身,可那聲音聽在人耳中,就像撒嬌一樣。


    王默聽了,突然有些緊張,想道:“不對啊,我不想對她怎麽著的,明明隻想吃點豆腐…可她…不行,我是喜歡小紫婧的,我的愛不能分給別的女人啊…不過,身體是可以分給,知道她願意要我的身體不?其實我的身材不錯,就是太瘦太矮了!”


    王默腦袋有點清醒了,也不敢再調戲張欣,轉過身走幾步,用純熟的英語問工作人員:“請問一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取到特殊材料?我們還急著迴去比賽呢!”


    那名工作人員頓時把眼睛笑成了兩朵菊花,對王默迴答道:“請稍等,給你帶來的不便請多原諒,由於東京電視台的白鳥櫻小姐要來這裏現場直播選材情況,我們多等一會也無妨的,不是嗎?再說,現在第一場機器人籃球屬於常規賽,材料都很普通,用不著這裏麵的材料,所以,不會耽誤大家比賽的!”


    “白鳥櫻要來采訪取材料的隊員?有沒有搞錯?那小妞該不會想報複我吧?”王默苦笑起來,轉頭打量一下其他隊員,覺得自己反應過激,反正自己對機器人製作方麵很精通,這是從小就開始學習的科技知識,沒必要怕人采訪和考問,就算白鳥櫻要故意為難自己也不怕,隻要是機器人青少年比賽範圍內的題目,還沒有難倒自己的!


    新加坡隊和日本隊的人顯然早知道了情況,正在一旁角落裏低聲商量著,韓國隊的這個代表聽不懂日文,英文也不是很好,根本不知道怎麽迴事,他不想問日本人,也聽不懂新加坡隊員所說的英語,剛才還罵過中國隊的王默,所以想來想去,隻好去問中華台北隊的張欣。


    張欣正在才思王默到底是個什麽人,為什麽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動完之後,還道歉,道歉的話裏似乎隱藏著表白,真是令人頭痛啊,剛見麵就動手動腳的,肯定不是好人,哼,若不是看他認錯表情很誠懇,一定要抽他兩個大嘴巴,可是…自己從來沒有打過人耶,算了算了,後天就迴台北了,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反正是剛剛見麵,他又長的那麽瘦弱,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韓國隊代表低聲問了張欣好幾聲,可張欣正低著頭胡思亂想,哪聽得著,一句沒理,連抬頭都不抬,韓國隊代表覺得受到了侮辱,憤憤然用韓語大罵一句,然後扭頭就朝門外走。


    王默以為這家夥的民族自尊心受到了侮辱,要去撞牆自殺,他還好心的勸了一句:“喂,棒子哥哥,撞牆很疼的,還是揮刀自宮比較爽快,說不定還能修煉成葵花寶典呢!”


    這句話用中文說的,韓國人沒聽懂,張欣卻是聽懂了,對這家夥更是沒好感了,氣唿唿的哼了一聲,把他剛才的舉動歸結為性騷擾。


    “壞蛋!差點就上了他的當!”張欣摸了摸發燙的小臉,心有餘悸的說道。


    王默口中的棒子哥哥沒有走出門就遇到了白鳥櫻,還有一個攝影師在拍攝,於是他又退了迴來,顯得很吃驚。


    白鳥櫻笑容滿麵的走到材料室門口,先惡狠狠的瞪了王默一眼,然後才衝材料室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唿,同時攝影師也接到她的暗示,開機正式拍攝。


    白鳥櫻對著鏡頭,溫柔的笑道:“各位觀眾大家好,現在我們把鏡頭切入特殊材料室,我們要采訪一下各位參賽人員,看看大家對這些特殊材料的認識情況,剛才和評委們商量一下,他們同意把取材料的環節加入總分評比,當然了,這裏所有問題加起來隻算一分,但大家別小看這一分,這一分或許能決定各隊的排名!”


    在比賽現場的各個團隊聽到這個消息,都抬頭往賽場的大屏幕上看去,屏幕上已切換到特殊材料室,五個國家的跑腿人員表情各異的對著鏡頭發怔。


    中國隊的比賽場地裏,趙老師突然後悔的叫喊道:“呀,我們真不該叫王默去取什麽特殊材料,他懂什麽啊,這可是一分,說說材料的用途就能拿到一分啊,誰對這次比賽的特殊材料熟悉,快去把王默那淘氣鬼換下來,我們要得分,我們要勝利,我們要拿獎…”


    張錦峰暗笑一聲,扶了扶眼鏡從電腦桌前站起,喊道:“趙老師,讓我去吧,我不光會智能編程,對機器人各方麵的材料也很精通,我還是hor的會員呢,絕對王默強,這一分咱們得定了!”說著,他還得意的瞥了絕世小美女周紫婧一眼。(hor=hackerofrobot,指專門從事用黑客技術盜取全世界最先進機器人資料的民間鬆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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