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是他們偷得夜明珠。”牛隊說道。


    “這個應該沒有什麽異議,隻是光憑圖紙,很難讓他們認罪。”劉浩思忖一番說道。


    “看來需要找到夜明珠。”


    “恩。”


    徐剛打來電話,那邊抓住了一個女的,非常年輕,從發來的照片辨認,不是此前在博物館露麵的女子,但該女子說她是保姆,問別的隻是哭。


    那麽他們倆人去了哪裏?


    真是調虎離山?


    難道那倆人還在家裏?


    牛隊當即指揮著組員開始樓上樓下尋找,卻一無所獲。


    他們去了哪裏?


    查理尋思一會兒,緩緩說道:”牛隊,我覺得這裏應該有密道。“


    牛隊點點頭,說道:“看來這裏的主人不簡單啊。”


    “查到了沒有,這裏的主人是誰的?”


    “是一個港府的客商,目前不在國內。”


    “那這些人怎麽知道,還能住進這間別墅?”


    “我再四處看看。”


    劉浩說著,向地下一層走去,牛隊也跟了上去。


    轉了一圈,突然,劉浩在一處停了下來,手停在了純白色書架的一個位置,輕輕一按,就見緩緩打開一扇門。


    牛隊走上前,打量半天,臉上露出非常疑惑的神情。


    “你怎麽知道在這裏?”


    “有點兒發黃。”劉浩指了指自己剛剛按進去的地方。


    牛隊點點頭,率先走進通道。


    周耀祖打發走女人,出來便遇到了夜貓倆人,不由詫異的問道:“你們怎麽過來了,不是說好沒事不要過來嗎?”


    “那邊來了一隊警察,所以我們過來避避。”


    “警察!怎麽可能?我去看看。”


    周耀祖說著剛準備出門,抬頭就見幾名警察站在麵前,抬手連聲驚叫:“你……你們,怎麽進來了?”


    “哈哈……我們當然是走進來的,你們還有什麽話說?”牛隊哈哈笑著說道。


    審訊非常順利,周耀祖不虧他這個二世祖的名頭,被牛隊嚇唬幾句,便像倒豆子一般全都講了出來。


    原來,那天他正在保險公司與經理喝茶,聽到經理的電話,詢問了起來,最後得知是顧蘭給夜明珠買保險,便起了偷夜明珠的惡念,依騙保的名頭讓顧蘭身敗名裂,他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獲得美人芳心。


    他買通醫護人員,獲得博物館館長的眼網膜,又找到當初給博物館設計的人員,安裝監控的工程人員,通過非法手段,獲得了博物館的圖紙和監控分布圖,又許以重金,讓夜貓幫他去偷夜明珠。


    就此,案子告破,夜明珠也重新迴到了博物館。


    晚上,劉浩迴到家,看見顧蘭怏怏地坐在床頭發呆。


    “老婆。“劉浩忽然喊了她一聲,“過來幫我解下扣子。”


    他說話的時候沒什麽表情,動作很是坦然。


    顧蘭扭頭看見是丈夫,走到他身邊,默默幫他解起襯衣紐扣,她的動作很輕柔,表情也很認真,微微蹙著眉尖,神情很是專注。


    “你還在想你的夜明珠是誰偷的嗎?”


    劉浩說著,還放在她的肩膀上,瞬間一種過了電的感覺令顧蘭的脖子都瑟縮了下,男人的舉動讓她有些心猿意馬。


    “咦,你怎麽知道?”顧蘭略有點訝異的抬眼問道。


    劉浩微微抿唇,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在顧蘭解開袖扣後,低低說了聲:“明天你就可以見到它了。”


    “啊!真的嗎?”顧蘭驚訝的問道。


    “我怎麽會騙你呢,你知道是誰偷的嗎?”


    “誰?”


    “周耀祖!”


    “啊!是他!”顧蘭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好大。


    劉浩點點頭,壞笑一聲:“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滾……”


    這一聲滾字出聲,顧蘭被壓抑的情緒徹底得到了釋放。


    這幾天眾多新聞記者、無良自媒體突然間對她的針對、惡意揣測,從不顧及她的解釋和感受,讓她被這幫人氣得都快要失去理智,她隻是喜歡,就多買了幾份保險,談何做錯?


    委屈到了極點,還要強撐著,不讓自己崩潰,畢竟,她向來注重形象。


    同時她也在消化突如其來的巨大信息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疲乏的厲害,周耀祖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偷了夜明珠,嫁禍給她,轉而口口聲聲能夠拯救自己,真的是荒謬!


    其實在這之前,她還對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抱有幻想,不太相信有些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是她太天真了。


    突然想到,她私下裏和父親參加宴會,丈夫也知道了?


    此時她後悔了,她不該瞞著丈夫,去參加高檔宴會,投資去開會所。


    總仗著從青春期到現在都有追求者,本能的思維裏,她認為嫁給男人,就該享受男人給她提供的愛與關懷,無條件的包容自己,而忽略了婚姻需要兩個人共同付出。


    輕輕走進女兒的臥室,看著女兒像隻青蛙般的睡姿,臉蛋白白淨淨,精巧可愛。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小臉蛋,血脈相連的感覺,讓她忘記了煩惱。


    第二天是周日,劉浩原本想去警隊,但因妻子提議帶女兒去遊樂園玩,所以他隻好先留在家裏。


    八點半出頭,一家三口一塊離開了家。


    行駛了約半個小時,他們才來到遊樂園。


    劉浩知道女兒很喜歡旋轉木馬,所以他第一時間帶女兒去玩旋轉木馬。


    十點出頭,他的手機響了。


    見是吳玉晴打電話過來,劉浩選擇了接聽。


    “我剛看了新聞,夜明珠找到了。”


    “恩,我知道。”


    劉浩停頓了下,便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後,電話那頭的吳玉晴說道:“有時候長得太漂亮也是一種罪。”


    “你錯了,有罪的不是長得漂亮的人,而是那些心有惡意的人。”


    “也是。”


    “你在哪兒?”


    “我在遊樂園陪女兒呢,要不要過來重溫一下童年?”


    “算了,我在夢裏重溫吧。”


    掛了電話,劉浩去買了兩瓶飲料,待妻子女兒走過來,他將飲料遞了過去。


    喝了幾口,玩性未減的童童問道:“爸爸,我們現在去玩什麽啊?”


    “你這妮子還沒玩夠啊?”


    “沒,”眼睛就像在發光的童童說道,“我要一直玩一直玩……”


    “那你不吃午飯了?”


    “不吃。”


    “那待會兒我帶媽媽去吃麥當勞,你自己留在這邊玩,怎麽樣?”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們分開呢!”


    說著,笑嘻嘻的童童還左右手各拉住爸媽的手,場麵顯得無比溫馨。


    迴到家,劉浩和牛隊要來楊靜父母的案件資料,看了起來。


    死者楊崢與他的妻子兒子,年初被人亂刀砍死在家中!案發時間為晚上8點多鍾,當天下著大雨,天氣惡劣,視線模糊,所以案發時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安康小區當時的攝像頭,還沒有安裝好。根據資料顯示,當時負責此案的幹警們,隻是在安康小區外的路口上捕捉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個人影在案發時間段通過該路口,並且行色匆匆。


    雷雨交加的天氣,人影相當模糊,除了粗略的輪廓外,無法提取更加有用的信息。


    而且,路口和被害人的家有著一定距離,也無法確定下來,此人就是殘殺案的嫌疑人!


    再看其他資料,死者被害的現場極其慘烈。三人都被砍死在臥室和側臥,屋中有醒目的血跡,主臥室牆上還用鮮血寫著一些“欠債還錢,血債血償”等字樣,那些血正是來自於死者本身。


    也就是說,兇手殺死楊崢夫妻之後,竟然用他們的血,寫下了那些血書文字!


    看到這裏,劉浩不免連連搖頭。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兇手如果是想要討債的話,那麽根本犯不上這麽殘忍地殺死楊崢一家。


    而如果是尋仇的話,那麽寫下血書,也應該寫一些跟複仇有關的文字才對,寫欠債還錢就更加不符了。那些牆上血書,很明顯有著畫蛇添足之嫌。


    不是討債,也不是尋仇!


    那麽……


    還能是什麽呢?


    根據資料記錄,當年的案發經過是這個樣子的:


    兇手當晚進入楊家,將他們一家三口殘忍殺害。殺人之後,兇手撕下一塊床單,然後用死者的血在牆上書寫了血書,還把血甩得到處都是,造成了一種異常血腥的場麵,這才關閉房門從容離開,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當時,鄰居們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一來兇手殺人之時可能關上了房門;二來外麵風雨大作;三來楊崢一家很可能睡著了,被人一刀致命,並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


    兇手殺人手段殘忍,場麵血腥,可整個作案過程卻異常謹慎,現場沒有留下有效的指紋與鞋印,他顯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並非臨時起意。


    再看楊崢的公司,原來名稱叫陽光金融,是一家投資海外的金融公司。


    劉浩詳細看了一遍陽光金融公司的投資模式和當時持有的幾家海外公司的股票,發現楊崢這個人投資眼光很準,如今這幾家公司都已經成為巨頭,股票價值更是翻了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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