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滿心歡喜地把夏宜萍母子接迴了家。全/本\小/說\網在醫院的這幾天裏,李定國每日都是滿麵春風,笑容滿麵,整天嘴裏小曲不斷,連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好家夥,李定國成了標準的“家庭婦男”,洗衣做飯,伺候老婆,打掃衛生。看那樣子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閑來無事,夫妻倆就對著孩子給孩子相麵。李定國說孩子的頭發烏黑的像夏宜萍,夏宜萍說孩子的眉毛濃濃的,更像李定國。好嘛,夫妻倆簡直把孩子當成了一個新鮮的東西,整天是愛不釋手。


    也難怪李定國夫妻倆拿這孩子當成掌上明珠,這個被叫做李明文的小家夥也確實招人喜歡。長得白胖俊秀另當別論,難得和奇怪的是,他整天都笑嘻嘻的,好像看到或者聽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不但逗得兩夫妻笑逐顏開,就連來看望夏宜萍的同事也感到甚是驚異。


    尚不隻此,夏宜萍的那幫女同事看到這個以後被成為李明文的小男孩,不,準確地說是小男嬰的手腕的牙印的時候,先是無不莫名驚詫,隨即都大唿小叫,各自猜測,有的說是夏宜萍生孩子的時候疼痛難忍,孩子一降生,忍不住就咬了一口。還有的說是李定國和夏宜萍在行**之事的時候夏宜萍咬的。隨即有人反駁,說夏宜萍既不是蜘蛛,也不是螳螂,怎麽會吃自己的孩子?旁邊有人立即打斷,說螳螂和蜘蛛吃的是和自己交配的丈夫,現在的情況是,夏宜萍和丈夫李定國並沒有做那什麽男女之事,更沒有咬李定國,因此把夏宜萍比喻成螳螂和蜘蛛是不恰當的,更是不合理的。


    夏宜萍和李定國在一邊聽得是哭笑不得,心說,這一群女人可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真是有意思。


    不過,有一個女同事說的話倒是讓李定國夫妻想了好久,感到有些道理。這個女同事就是後來武雲姬的媽媽劉美花。


    “你孩子手腕的胎記是一個女人的牙印,這很容易看得出來。因為這個胎記太清楚了。她們說的那些話都是玩笑話。不過夏姐,你得好好琢磨琢磨,平常孩子的胎記都是不規則的,有黑色的,有紅色的。而你兒子的胎記卻是一個完整的牙印,不黑不紅,和皮膚一個顏色,像用模子軋上去的。我聽人說過,特殊的胎記有特殊的說法。夏姐,你還是找人看看吧。”


    “嗯,我知道了。美花,我和定國還有一個疑問呢。這孩子不單這個印記顯得奇特,使我們困惑的是,他從來就沒有哭吧,隻是一個勁地笑。就是餓了要吃奶的時候也是哇哇地笑,一點淚都沒有。哪兒有這樣的孩子啊?”


    “這我就不懂了。你再觀察觀察,不行就帶他到醫院檢查檢查。”劉美花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孩子出生一個月後,李定國用摩托車帶著夏宜萍母子倆去醫院打乙肝疫苗。當護士將裝滿藥水的注射器針頭紮進李明文的胳膊上時,李定國和夏宜萍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李明文,希望從他嘴裏聽到嘹亮的哭聲。


    事與願違,李明文並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哇哇大哭,而是忽閃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紮進自己的那隻注射器,臉上仍然是笑嘻嘻的,就好像這個針頭紮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夏宜萍真的犯愁了,“這孩子一聲都不哭,多不好啊!人家說小孩子哭對鍛煉肺活量有好處的。”


    李定國也是無奈,看著夏宜萍說:“要不我們帶他到兒科讓醫生給檢查一下?”


    夫妻倆抱著孩子來到了兒科。小明文黑亮的眼珠到處亂轉,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那神情好像一個懂事的孩子。


    “你這孩子真有意思,到處看什麽呢?”一位中年女醫生看著小明文,摸了摸他的臉蛋。


    小明文看著醫生身上的白大褂,又笑了起來。


    “這孩子真可愛,笑起來這麽好看。”女醫生說,“你們今天過來做什麽?”


    “大夫,這孩子從生下來隻會笑,不會哭。一次也沒哭過,你給看看沒有什麽問題吧?”夏宜萍愁眉苦臉地說。


    “哦?還有這樣的事?”女醫生詫異地問,“怎麽能不會哭?世界上哪兒有不會哭的人,這真稀奇。”


    女醫生仔細給小明文作了一次全麵檢查。在檢查過程中,小明文一直是笑眯眯的,那可愛的樣子逗得在場的醫護人員都非常喜歡這個胖胖的小男孩。


    女醫生檢查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李明文小朋友發育非常正常!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沒有任何不適症狀,他的微笑是一種正常的感情表現方式!


    李定國帶著滿心的歡喜把妻子和兒子帶迴了家。他抱著小明文輕輕晃著,笑得合不攏嘴。


    “宜萍,以後別愁眉苦臉的了,我們的兒子很正常,你就不用擔心了。”


    “話是這麽說,我心裏還是不踏實,畢竟兒子跟其他孩子不同。”夏宜萍還是有些發愁。


    “好了,別愁了。昨天老陳跟我商量,想我們兩家一起把單位的同事們請來,大家湊在一起喝頓喜酒。孩子都滿月了,我們還沒請客呢。”


    第二天,李定國和老陳在一家飯店裏宴請了他們單位同科室的同事。近二十個人推杯換盞,共同祝賀李家和陳家喜得貴子。李定國酒量較大,還堅持到了最後,老陳卻是被同事們架著迴去的。


    轉眼李明文到了四歲,也上了托兒所。這個小家夥在托兒所裏整天臉上帶著動人的微笑,一口一個阿姨地叫著,讓托兒所裏的老師們都非常喜歡。


    這天,小明文正在幼兒園的教室門口擺弄積木,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這小姑娘穿著白色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涼鞋,白襪,露著胖胖的小腿。頭上綁著兩隻小辮,小辮上還插著幾朵紅花。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毛上下閃動。眼珠好像黑色的珍珠,晶瑩透亮,嘴邊還有兩個小酒窩。小姑娘長得真是可愛,粉妝玉砌,像天上的玉女下凡。


    “李明文,你怎麽自己在玩積木呀?我陪你玩。”小姑娘說著蹲在李明文身邊。


    李明文抬起頭,笑嘻嘻地說:“你是誰呀?我怎麽不認識你?”


    小姑娘小嘴一撇,不高興地說:“我們都是托兒所的同學,你怎麽不認識我啊?我可早就認識你,我媽媽和你媽媽在一起上班呢。那次在公園我還見過你呢。”


    李明文想了想,依然笑著說:“我不記得了。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武雲姬。我們一起玩積木吧。”武雲姬伸出胖胖的小手幫李明文整理積木。


    兩個小孩饒有興趣地擺弄著積木,搭建出各種不同的圖案。


    “李明文,你怎麽老是笑啊?笑我嗎?”武雲姬天真地問。


    “不是啊,我怎麽笑你呢?我一直就這樣的。”李明文認真地說。


    “嗯,我也聽媽媽說過你光會笑不會哭。別人打你的時候你也不哭嗎?”武雲姬拉著李明文坐在小椅子上。


    “不知道,有時候我也想哭,但是哭不出來。”


    “你幾歲了?”武雲姬問,“我今年四歲了。”


    “我也四歲。”李明文。


    “我也四歲呢。”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從教室裏走出來。李明文和武雲姬都認識他,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叫陳雲清,跟李明文住一個院。


    “我知道。媽媽說你比我就大一天。”李明文說。


    “那你叫我大哥。”陳雲清說,“武雲姬,你也喊我大哥。”


    “我比你大,幹嘛要喊你大哥?”武雲姬小臉一繃,扭轉了頭。


    “我就要做大哥。”陳雲清神氣地說,“你們都聽我的。”


    “不聽!我幹嘛要聽你的!”李明文看著陳雲清,不高興地說。


    “就是,就不聽你的!”武雲姬說著,抓住李明文的手就要往教室裏走。


    “站住!”陳雲清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攔住了他們兩個,“我們家離得不遠,你們以後要是聽我的話,別人欺負你們的時候我會幫忙。”


    “走。”小明文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可是目光已經表明,他已經很不高興了。


    陳雲清一下子抓住李明文,大聲說:“李明文,你敢不聽我的?”


    李明文嘴角上翹,仍舊是那副微笑的樣子,可是眉毛卻動了幾動。他把武雲姬扯到自己身後,看著陳雲清。


    “我就是不聽你的!”


    “你不聽我的我就打你!”陳雲清說著攥起了小拳頭。


    “你敢!”李明文看著陳雲清,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眼睛裏竟然露出一絲冷光。那冷光儼然是一股傲氣,使李明文顯得正氣凜然。


    陳雲清一愣,接著往後退了一步。比李明文又高又壯的他竟然被李明文的眼神給鎮住了,李明文眼睛裏流露出的那種氣勢讓他感到心慌,感到害怕。


    “你要幹什麽?”陳雲清不由自主地問。


    李明文看著他,冷冷地說:“不幹什麽。就是要和你說,我不聽你的,武雲姬也不聽你的。”


    陳雲清緊緊地攥著拳,蹬著眼睛看著李明文,想了想說:“不聽就不聽。”


    武雲姬撲哧一聲笑了,笑容也再次迴到了李明文的臉上。


    “你不聽我的,我聽你的行嗎?”陳雲清來了一個很大的轉變,讓李明文吃了一驚。


    “你比我大一天,幹脆我喊你哥哥。”陳雲清胖乎乎的小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我們都在幼兒園裏,都是好朋友啊。老師說過,我們都是好朋友。”李明文認真地說,充滿稚氣的小臉顯得一本正經。


    武雲姬偷偷對李明文說:“李明文,你好棒。我長大了做你媳婦吧。媽媽是爸爸的媳婦,爸爸說親近的人才能在一起呢。”


    “我不要你做我媳婦!”李明文大聲說,“我不要媳婦。”


    他們這小家夥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媳婦,武雲姬也不明白。她好奇地問:“你為什麽不讓我做你媳婦啊?”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要媳婦。媽媽說,小孩子說媳婦是羞人的事。”


    “我就做你媳婦。”武雲姬賭氣地說。


    “他不要你做媳婦,那就做我媳婦吧。”陳雲清在旁邊認真地說。


    “我才不給你當媳婦呢。”武雲姬白了陳雲清一眼,“我就給他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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