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知道她?”雖然夏宜萍的話在李明文的意料之中,但是夏宜萍現在說出來李明文還是覺得有些吃驚。\\。qb5、c0m//


    夏宜萍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雲姬都告訴我了。聽說那個小姑娘是個農村小姑娘?明子,我開始懷疑你的眼光了,雲姬這麽好的女孩你不喜歡,怎麽會去喜歡一個農村小丫頭呢?”


    “農村女孩怎麽了?”李定國忍不住又插了一句,“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好不好?你以為你就是天生的北京人啊?往上數三輩,我們都是農村人!”


    夏宜萍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李明文知道自己說話的時候到了,否則,老爸老媽又要起戰爭了。


    “媽,我們先不去討論她是不是農村女孩,關鍵是這個女孩太優秀了!吃飯以前我跟爸爸說過,她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子。她冰清玉潔,單純善良,並且在她的身上也有著一個跟我相似的胎記。媽,你是沒見過她,你要是見到她了,也會立刻喜歡上她的。”


    “是嗎?”夏宜萍冷冷地說,“我可沒有你們年輕人那麽浪漫,那麽詩情畫意。我隻知道,做我李家的媳婦,必須通過我這一關!除了雲姬,誰也做不了我家的兒媳婦的!”


    “媽,你太霸道了!”李明文喊起來,“爸,我媽以前不是很民主的嗎?我們家也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家庭,怎麽變成這樣了?”


    李定國瞅了瞅老婆,又看了看兒子,說了一句很有哲理性的話:“兒子,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民主,也沒有絕對的自由。尤其是在我們家,貌似民主的背後,有一個慈禧老佛爺在垂簾聽政呢。”


    “你說我是慈禧?”夏宜萍火了,“李定國,我怎麽是慈禧了?我不是為兒子著想、為這個家著想嗎?我怎麽就成慈禧了?這麽多年以來,我為了你們父子倆,起早貪黑、任勞任怨,現在可好,兒子大了,不聽我的話也就罷了,你這老家夥也嫌棄我了!我怎麽就慈禧了?”


    夏宜萍這一發火,李定國立刻閉了嘴。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婆了,知道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別看現在發火,一會就沒事了。也難怪她發火,這麽多年來,她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也的確付出了很大的心血。


    “媽,我爸不是那個意思。”李明文經曆過多次這樣的場麵,早已習慣了,她知道媽媽並不會對老爸真的會發火,可是自己還要充當滅火器的角色,“你對咱家功高蓋世,即便真的是慈禧也不為過。嘻嘻……”


    李定國禁不住笑了,夏宜萍撲哧也笑了。


    “媽,你盡管做咱們家的慈禧好了,我和老爸心甘情願做你的臣子。至於如何分工、如何分割咱們家的權力,你就跟老爸好好研究研究,等達成共識之後,給我下一個通知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迴學校了。老爸、老媽,晚安,拜拜。”


    李明文沒等老兩口反應過來,一溜煙出了房門,蹤跡不見。


    “明子,明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夏宜萍喊道。


    “行了老佛爺,你就別再逼兒子了,再逼他,到暑假他就躲著你不迴家了。”李定國放下手中的報紙,提醒著妻子。


    “這個臭小子,竟然跟我玩‘金蟬脫殼’,等他迴來看我不收拾他!”夏宜萍恨恨地說,“都是你這老東西慣的!”


    “我就沒慣你嗎?”李定國忽然笑得詭秘起來,湊在妻子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


    夏宜萍的臉忽然紅得像蘋果一樣,她扭捏地像個小姑娘白了丈夫一眼,抬手在丈夫的身上輕輕地打了幾下,小聲地說:“你個老不正經!”


    李定國曖昧地笑著,一下子抱起夏宜萍,樂嗬嗬地進了臥室。


    李明文逃出門來,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也有些沉悶。今天晚上聽老媽的意思,鐵心認定了武雲姬要做自己的兒媳婦,那是絕對不可以的。這也就說明,自己和環兒今後的道路上布滿了荊棘,用環兒的話來說,中間還隔著好多道“門”呢。至於如何去打破這些門,李明文雖然充滿了信心,可也覺得比較棘手。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李明文隻好用孫中山先生的名言來激勵自己,“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環兒受到任何的委屈。”


    “嘀嘀嘀嘀……”藏在衣袋裏的手機叫了起來,李明文知道有信息來了,趕忙逃了出來:有什麽事嗎?


    是環兒發來的,李明文看到環兒發來的信息,心裏感到一陣暖意,所有的不快和壓抑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想了想,撥通了環兒的手機。


    “環兒,是我。”李明文調整了一下語氣。


    “明子,在哪兒呢?沒什麽事吧?”環兒在電話裏擔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老爸想兒子了,讓我迴去陪他喝了兩盅。”李明文故作輕鬆地說,“你不要為我擔心,好好休息。我喝了點酒,在外麵散步呢。”


    “那你要早點迴去,別讓你爸媽久等了。”環兒提醒著他,“我掛電話了,我也想我爸媽了,想給他們打個電話。”


    “好的,對了環兒,替我向兩位老人家問好。”


    “我才不呢。”環兒哼了一聲,“他們又不知道你,我怎麽替你問好啊?哼,你鬼心眼還不少呢!”


    李明文嗬嗬大笑,在得意中掛了電話。


    百無聊賴,李明文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他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往學校趕去。


    在學校門口,李明文下了車,不過他沒有立刻會宿舍,而是轉身進了一家網吧。


    打開電腦,李明文先瀏覽了一會新聞,然後登陸qq,順手打開郵箱。


    qq裏有人留言,李明文沒急著去看,而是先去瀏覽郵件。


    垃圾郵件!李明文生氣地刪除了那些屬於廣告性質的郵件,然後打開了一封陌生人發來的郵件。


    這是一首宋詞,是李清照的《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迴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無疑這是一首表達相思之情的郵件,也可以說是一封情書。是誰發的呢?李明文心中暗想,是環兒?不會的,因為他知道,由於條件的限製,環兒很少上網。雖然自己給她留下了郵箱地址,可是她從來沒有給自己發過郵件,何況如果真是環兒發的,她會在郵件中留下自己的明子的。


    會是誰呢?李明文想來想去也不得其解,幹脆也不再去想,順手把這封郵件刪除了。無聊,發送郵件也不注明姓名,開什麽玩笑?!


    打開qq,留言的是那個“超級**師”。李明文現在都不敢看她的留言了,可是心裏這麽想,眼睛還是不自覺地向她的留言上看去。


    超級**師:小夥子,我有些心情不好,不知道你在線不在線。


    超級**師:我今天對你提到的那個老太太去世了,就在我給她分析的時候倒下了。我明知道她會有這一天的,可是沒想到會這麽早。我感到難過,好像是我的占卜之術給她造成的。


    超級**師:小夥子,我現在對我所謂的占卜之術有些深惡痛絕了。老太太的去世,就能證明這種東西的靈驗嗎?為什麽沒有給她帶來好的運氣呢?唉,我對自己說,今後再也不為別人搞這種無謂的占卜和推算了。


    超級**師:我知道你不在線,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對你說這些話。因為年齡的關係,我很少跟年輕人聊天。你的性格讓我感到自己又好像迴到了過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青年時代,所以有些話還是願意對你說的。


    超級**師:小夥子,對我以前所說的那些占卜之類的話,你不要去想了。我怕這些話會靈驗,我寧願讓自己的話是荒謬的。但願我的那些話永遠不會靈驗。


    李明文怔怔地看著她的留言,弄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情。


    她的占卜怎麽會這麽靈驗?那個老太太已經死了?照這樣說,自己跟環兒的事也會那麽靈驗嗎?她希望那些話永遠不會靈驗,不是在暗示自己,靈驗的可能性是會非常大的麽?


    李明文是從來不信這些東西的,可是現在的他,已經被這個“超級**師”給徹底弄迷糊了。


    李明文沒有給“超級**師”留言,也沒有理會她到底在不在線。他在電腦前呆呆地坐了一會,付了網費走出了網吧。


    超級**師,靈驗;靈驗,超級**師。李明文的腦子裏全是這個人的名字和她所說的話,這個人徹底地打亂了自己的生活,擾亂了自己的心情。


    李明文正在煩惱,忽然手機響了:“浪奔浪流,萬裏濤濤江水永不休……”


    “誰啊?”李明文沒好氣地問。


    電話裏沒有人說話,隻有低低的抽泣聲。


    “你是誰?說話!”李明文聽得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絕對不是環兒!


    那人仍然沒有說話,還是在哭泣。


    “你到底是誰?不說話我掛了!”李明文鬱悶之極,今天到底怎麽了?先是“超級**師”對自己跟環兒的事說了那麽一通,迴到家又讓老媽給數落了一頓,在網上那個“超級**師”又留了那麽幾句話,正在煩躁的時候,又有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在電話裏對自己哭泣。


    今天是什麽日子?莫不是人們常說的“國際倒黴日”?李明文憤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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