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瞬間啞口無言。


    這新型武器的圖紙,是為了裝載新型病毒的容器。


    對於這次武器的研發,徐則自然是看過圖紙的。


    平心而論,這圖紙,真心找不到任何的缺點。


    新穎又順手,而且很不起眼,隻要動用,便能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可,他們的爺,怎麽就這麽不滿意這設計圖呢?!


    不僅徐則想不明白,楚易也是很茫然的。


    時念卿查看了日曆,今年的新年,比往年推後了十天,大年初一那天,正好是2月16號。


    今天,12號。


    距離新年,僅僅隻有四天。


    為了迎接新年,總統府從前天開始,便忙得熱火朝天。


    近日來,連連降雪,可是偌大的總統府,並沒有積雪。而且,目之所及,皆是過年之時,喜慶又讓人愉悅的顏色。


    霍時安每天的課程,目前已經停了,等到大年初七以後,再進行恢複。


    所以,下午,時念卿和霍時安兩人都沒事可做,索性跑到院子裏,看著仆人們掛紅色的燈籠。


    總統府內,目之所及,皆是黑色。


    突然有了紅色的燈籠點綴,瞬間就讓人心情輕鬆了不少。


    當然,按照s帝國的傳統,剪紙也是不能少的。


    院子裏,二十名技藝精湛的剪紙大師,正在聚精會神,動作靈敏嫻熟的在紅色的紙張上,剪繪圖案。


    這是很老的手工技藝了。


    換句話說,傳承下來的人數,已然不多。


    以前,時代還不怎麽發達之時,家家戶戶,總有人會剪這樣的圖案。可是,在物流橫飛的時代,這門技藝好像在慢慢被人淡忘。


    在時念卿的記憶裏,她的母親和外祖母,都剪得一手好的剪紙。


    原本,寧苒說:等她結婚後,便教她剪紙的。


    寧苒說:自己做的剪紙,或許不如那些以此為生的技藝大師,剪得漂亮精致,可是,對於一個家庭而來,親力親為,是最難能可貴的。


    她終於結婚了。


    可是,這世間,卻早已沒有了她的母親。


    時念卿站在剪紙大師的身旁,看著他們手裏小巧的剪刀,行雲流水般遊走,結束的時候,便繪製成了精致又可愛的圖形。


    按照總統府的慣例,剪紙,除了象征著財運與吉祥的福娃,還要剪繪家族滕圖,以及s帝國的國徽印的。


    時念卿有些手癢,想要學著剪幾個福娃,以及霍家家族滕圖,然後貼在霍寒景的房間裏。


    技藝大師聽了她的提議,有點為難。


    桐姨卻說:“剪紙看起來輕鬆,其實很費巧勁兒的。時小姐,你會不會累著?!”


    時念卿搖頭:“我就隨便學學。”


    桐姨猶豫了下,便指了名大師,教時念卿繪圖。


    時念卿看他們剪起來的時候,那輕鬆的模樣,仿若閉著眼睛就能剪出他們想要的圖案,可是,當她親自動手的時候,真的太難了。


    大師手把手教她,時念卿仍然剪成了歪瓜裂棗,那圖案,抽象到了極點。


    晚餐後,霍寒景去健身房,做運動鍛煉身體。


    桐姨則是指揮著女仆們收拾好餐廳與廚房,便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時念卿陪著霍時安在大廳裏玩了會兒。


    覺得有點無聊,索性想帶著霍時安去健身房,看看霍寒景到底在做什麽。


    她剛牽著霍時安的手,從沙發上站起身,便瞧見桐姨領著好幾名傭仆從庫房的方向出來。


    他們手裏,抱著大盒大盒的禮品盒。


    時念卿有點好奇,皺起纖細的柳眉,低聲詢問道:“桐姨,你們這是?!”


    桐姨對著身後的女仆們示意了下,他們即刻抱著禮物離開了大廳。


    桐姨留在那裏,解釋道:“每年,按照慣例,過年的時候,都會送些禮物去晉城的柳府。”


    時念卿恍然大悟。


    健身房裏,霍寒景正在聚精會神地跑步。


    長時間的運動,他黑色的運動衣都被汗水打濕了。


    霍寒景就是那種,隻要他想要做的事情,都會很專注。


    就算跑步的時候,他也很注意自己的節奏與唿吸,結果就是……跑步機的兩側,時念卿和霍時安,分別地立在那裏,高高揚起腦袋,望著他。


    霍寒景好看的劍眉,即刻皺得又深又緊。


    他被他倆的目光,真心盯得渾身不自在,以至於,步伐和唿吸都混亂了。明明,之前的四十分鍾快跑都不見疲憊的,這會兒,時念卿和霍時安剛進來的第五分鍾,他唿吸便喘到不行,而且疲乏到極點。


    他伸手按了減速鍵,在速度稍稍慢下來的時候,他先是扭頭掃了眼自己的兒子,隨即把目光落在旁邊的女人身上:“你帶著兒子,來健身房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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