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狠狠的咬了咬牙,頓時沒有好氣的說著,“既然敢冷落姨娘,看我今日怎麽教訓他。”


    “兮兮,你要幹嘛。”柳嬈連忙的拉著了兮兮的手臂。


    “姨娘,我去幫你算賬。”兮兮氣唿唿的說著。


    柳嬈瞧著,苦笑了一聲,微微有些無奈了,“兮兮,算賬,算什麽賬,你別去搗亂,聽著沒有。”


    自己的姨娘是什麽人,何事受過這種罪,竟然敢如此的待姨娘,兮兮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什麽搗亂,我才不會搗亂,姨娘,你在這裏等著,我現在就去。”兮兮連忙的走開了。


    望了望這天色,柳嬈笑了笑,這八月的天色不冷,似乎還透著一絲淡淡的清涼。


    大街之中,來來往往的人群,瞧著這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樣,柳嬈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許久沒有出過王府了,今日瞧著這大街之上也別有一番風味。


    石橋的兩旁種著幾顆柳樹,隨著清風,柳樹慢慢的飄動著。柳嬈慢慢的站在石橋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們聽說沒有,蘇城中建了一座有名的青樓,聽著似乎叫難忘懷。”


    柳嬈無意之中聽著一旁的男子談論著,仔細的聽了聽,難忘懷。柳嬈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兮兮頓時狠狠的瞪著蕭弦,沒有好氣的說著,“爹爹。你給我站住。”


    蕭弦淡淡的掃了一眼兮兮,麵無表情的繞過兮兮,繼續的朝著前方走。


    兮兮瞧著。瞪了瞪蕭弦,慢慢好氣的說著,“爹爹,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娘親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能不能直說。”


    蕭弦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依舊沒有說話。慢慢的朝著遠處走去。


    兮兮頓時有些氣不過了,狠狠的說著,“好。既然你那般的討厭姨娘,現在我就和姨娘收拾東西,以後保證不出現在你的視線之中,天下那般的大。總有一個地方是我們的容身之處。”


    想要離開他。絕對不可能,蕭弦臉色難道有些怒意了,連忙的瞪著兮兮。


    “你到底想要幹嘛。”蕭弦臉色有些冷意的說著。


    想要幹嘛,她都說的這般明顯了,他竟然不動,兮兮咬了咬牙。


    “算了,你和說了也是白說,我還是和娘親走算了。”兮兮連忙的說著。


    走。蕭弦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兮兮。告訴你,可別得寸進尺。”


    兮兮頓時覺得有些好笑,“爹爹,你說我得寸進尺,明明就是你太過分了,姨娘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絕對不會好受的,已經整整幾個月沒有去瞧姨娘了,你難道一點也不想娘親嗎。”


    細細的算來,蕭弦的確也有幾個月沒有瞧見過嬈兒了,這些日子每日都極力的克製自己去想念嬈兒,這些日子慢慢的變得習慣了。習慣了沒有嬈兒的日子了。


    蕭弦含著冷意的搖了搖頭,“兮兮,本王現在還有要緊的事,就不和你一起玩了。”


    不和自己一起玩了,竟然在自己的麵前自稱王爺,蕭弦何時這樣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蕭弦到底為何變成這樣,兮兮咬了咬牙,頓時沒有好氣的說著,“爹爹,你若是敢踏出這裏一步,以後就別想見著我和娘親的,我從來不會開玩笑。”


    蕭弦聽著,笑了笑,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冷意,慢慢的朝著遠處走去。


    兮兮瞧著,跺了跺腳,“爹爹,你會後悔的。”


    蕭弦頓住了腳,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既然你不無情,那你別怪我不客氣了,兮兮咬了咬牙,憤憤的離開了。


    蕭弦停住,轉頭瞧著兮兮憤憤離開的身影,“姑姑,派人團團的圍住暖閣,不許王妃離開半步。”


    青兒扶了扶身,“知道了王爺。”


    想要離開他,絕對不可能,蕭弦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兮兮迴到暖閣之中,找了半響也沒有瞧見柳嬈的身影,頓時有些慌了神了。


    “姨娘,你在哪裏啊。”兮兮連忙的叫著,可是找了半響也沒有瞧見柳嬈的身影,姨娘不會想不開吧。


    兮兮連忙的衝出了暖閣之中,連忙的朝著外頭跑去。


    “王爺,王妃不在王府之中。”青兒扶了扶身,連忙的說著。


    蕭弦聽著,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嬈兒不在。蕭弦連忙的起身。


    “派人四處尋找王妃,務必把嬈兒給我找出來。”蕭弦連忙的說著。


    青兒瞧著蕭弦一副緊張的模樣,“王爺,現在王妃離開,說不定對你也是極好的。”


    蕭弦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頓時咬了咬牙,“本王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難道還想本王說第二次。”


    伺候了蕭弦這般久,青兒也是第一次瞧見蕭弦發脾氣,青兒咬了咬唇,連忙的退下。


    想要離開自己,想得美,永遠都不可能。


    柳嬈瞧著這天空之中開始下起了綿綿的小雨,裹了裹衣裳,這天色似乎越來越冷了,這該如何的是好。


    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男子突然攔住了柳嬈的去路,柳嬈抬起腦袋瞧了瞧來人,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眼中微微的有些冷意。


    “蘇將軍攔住我想幹撒。”柳嬈淡淡的說著。


    蘇德嗬嗬的笑了笑,“本將軍就是想要請王妃會府上喝兩杯清茶而已,難道王妃不願意。”


    柳嬈然後點點頭,“多謝蘇將軍的好意了,不過我似乎並不能去蘇將軍的府上做客,出來這般久了,王爺知道了定會著急的。所以我想迴去了。”


    蘇德聽著,笑了笑,一把抓住柳嬈的手。“王妃幹嘛這般著急的迴去,就去我的府上玩玩能怎麽樣。若是王妃不放心,我可以給王爺說上一聲的。”


    柳嬈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要迴去了。”


    蘇德豈能輕易的放過,死死的抓住柳嬈的手,“王妃。你在害怕什麽嗎。”


    “蘇將軍,請你放手,本王妃要迴去了。”柳嬈連忙的想要掙月兌開蘇德的手。


    蘇德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把柳嬈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王妃幹嘛這般的著急,本將軍話還沒有說完呢。”蘇德連忙的說著。


    蕭弦含著淡淡深意的瞧著遠處的兩人,慢慢的走進。


    “放開。”蕭弦淡淡的說著。


    蘇德聽著,連忙的放開了柳嬈。瞧著蕭弦。嗬嗬的笑了笑,“王爺,你聽我說。”


    蕭弦淡淡的掃了一眼蘇德,兩步上前,抓住柳嬈,“給我走。”


    蘇德連忙的攔住了兩人,“王爺,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幹嘛這般急著離開。”


    蕭弦抬頭淡淡的掃了蘇德一眼,握住柳嬈的手越發的緊。


    “王爺。你剛才定是誤會什麽了,我和王妃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蘇德連忙的解釋著。


    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蘇德定是故意的,聽著蘇德的這話,似乎會讓人越發的懷疑其中發生了什麽。


    蕭弦緊緊的捏住柳嬈的手,心裏似乎很憤怒一般。


    感到蕭弦心中的憤怒,柳嬈歎了一口氣,自己的手似乎都快要被折斷了一般。


    “蘇將軍以後最好離我的王妃遠些,否則,我們兩人定會勢不兩立的。”蕭弦淡淡的說著,連忙的拖著柳嬈的手朝著遠處離開。


    蘇德瞧著兩人慢慢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王爺,請你鬆開,我自己能走。”柳嬈淡淡的說著。


    蕭弦聽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停住了腳,仔細的瞧著柳嬈,然後低頭狠狠的吻上柳嬈的唇角。


    柳嬈連忙的掙紮,今日蕭弦是不是瘋了。


    蕭弦緊緊的摟著柳嬈的細腰,一手拖著柳嬈的後腦勺,讓柳嬈根本避讓不及。蕭弦狠狠的撕咬柳嬈的唇角。


    一股疼意慢慢的蔓延至柳嬈的唇角,一股鮮甜的血在唇角之中攪動。柳嬈眼中頓時溢滿了淚水,不停的落下。


    柳嬈記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愛哭鬼,可是不知為何,最近總是流淚,心中的委屈慢慢的蔓延。


    柳嬈的淚水滴落在蕭弦的手背之上,蕭弦全身微微一陣,連忙的放開柳嬈,眼中柳嬈眼角的淚,頓時有些心疼不已。蕭弦抬手,準備拭去柳嬈眼角的淚,柳嬈扶了扶身,“王爺,臣妾累了,先迴去休息了。”


    柳嬈連忙的離開,似乎在害怕什麽一般。


    蕭弦的手突然頓在了空中,瞧著柳嬈慢慢離開的身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覺得心裏有著什麽東西不斷的在扯動著自己一般。蕭弦連忙的跟了上去。


    “嬈兒。”蕭弦焦急的說著。


    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離開了。


    蕭弦瞧著柳嬈離開的身影,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柳嬈撫了撫唇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中,不出門。


    兮兮瞧著這緊閉的房門,連忙的敲門,“姨娘,你今日怎麽了,別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中,有什麽事你給我說就是了。”


    柳嬈看著手中的紅繩,幾年的陪伴,難道在他的眼中真的什麽也不是嗎。真是可笑,自己何時這般窩囊過,還要受他蕭弦的氣。柳嬈瞧著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兮兮聽著屋中的動靜,下了一跳,今日娘親怎麽了,這般的生氣。


    蕭弦瞧了瞧著兮兮,拍了拍兮兮的腦袋,“兮兮,你出去吧,我看看。”


    兮兮狠狠的瞪了瞪蕭弦,沒有好氣的說著,“都是你,姨娘第一次生氣。”


    蕭弦聽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瞧著兮兮氣憤的離開了。


    蕭弦敲了敲門,“嬈兒,開門。”


    聽著蕭弦的聲音,柳嬈不理會,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眼。


    和蕭弦在一起那般久了,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生過氣,平常不過就是鬧鬧變扭。這次自己真的生氣了,自己那般的相信他,可他確對自己一點信任也沒有,自己應該好好的想象了,這些年來自己做的到底值不值。


    半響,房門依舊沒有打開,蕭弦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著,“嬈兒,這些日子,我知道我冷落你了。可是我也想要為你找理由,可是你連你是誰都不願意告訴我,我還能有什麽法子,我有舍不得逼你,隻能冷落你,可是即使如此你也不願意告訴我。你好好的休息吧,明日我再來找你。”


    蕭弦轉身準備離開,房門突然打開了,柳嬈寒著臉瞧著蕭弦。


    柳嬈淡淡的瞧著蕭弦,“王爺,這般快就走了,不聽聽我說些什麽。”


    蕭弦突然停住了腳,瞧著柳嬈,慢慢的進了屋中。


    “嬈兒,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蕭弦淡淡的說著。


    柳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氣,仔細的瞧著蕭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著,“我以為你不在乎,你不問我,我就當不知道。”


    蕭弦聽著,頓時沒有好氣,抬手狠狠的拍了拍柳嬈的腦袋,“不知道,這般大的事,我怎麽可能當不知道。”


    被蕭弦狠狠的拍了腦袋,柳嬈連忙的揉了揉被蕭弦拍了的腦袋,“別生氣了,聽我好好的說行不行。”


    蕭弦點點頭,仔細的聽著柳嬈說著。


    “這個世間有一種人叫做命運師,而我恰巧就是。我叫緣卿,緣這個姓這個大陸之上沒有。對了,這個地方叫做東晉大陸。而我確不是這個地方的人,我來自軒轅大陸。世間的命運師少之又少,而我們緣姓的命運師是命運師中的貴族。至於為什麽,我就鬧不明白了。聽大哥說,當年我們緣家的主家精通天文地理,知曉萬事,各個大陸之上的人爭先想要拉攏我們緣家。為什麽我們會在軒轅大陸立足,這其中也是有一段故事的。這個故事以後在告訴王爺。我還是給你講講十八年前發生的事吧。”


    “十八年前,我的娘親到了東晉大陸,那是剛剛懷上我。一個好心的夫人收留了娘親。娘親也安心的在這家人中帶下。這家人也算一個大家,上下仔細細細的算來也有五百口。所有人待娘親都還不錯,娘親也就安心的在這裏住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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